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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夜辰昱卻回應了平九的吻,用力的擁抱他,雙腿糾纏在一起。今夜的平九沉默寡言,他咬住辰昱的喉結,用力吮吸,動作不多見的有些粗暴,感受到身下從抗拒僵硬變得順從柔韌。當頂點來臨時,辰昱咬在平九的肩膀上,抑不住的呼吸急促又尖銳,目光都有些失神了。他的嗓音低沉沙啞,充滿□□,有一些撩人。平九感觸著辰昱全身破綻的身體,頭腦冷靜下來,心又有些發脹,他想,這只有我可以對他這樣做。這好像是一種特權,又像是一種被需要,對于平九如今而言,能有這份情感實在難能可貴。就好像,被別人需要,他還可以活得更久一點。兩個人解放后,平九往旁邊一趟。他想,跟瑞王置氣,不過是把事情越弄越糟。再說沈浩軒不必要受到無謂的牽連,這件事本身就有些烏龍。于是他往旁邊一撐,看向辰昱,辰昱還有些未回神,氣息也不穩,只是把目光從床幃頂端移到平九臉上。平九雖有些瘦,身體仍然修長且結實,脖子上幾處不輕不淺的紅痕,肩膀上明顯的多了一個牙印,他低低道,“王爺,你今夜這是吃味了么?”辰昱目光一頓,又見平九嘆道,“我跟沈浩軒多少年未見了,去城外只是切磋劍法,沒想到會惹你生氣。”辰昱聽到那個名字眉頭就緊了一下,眼色直接沉下去,“他不行,你……”眼看著辰昱眼底的暗火似乎又挑起來了,平九忙截斷他的話,傾身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好好,你既然介意,我不會再去找他。”然后翻身躺在床上,有些無奈的往上看,“王爺,我既傾心于你,自然不會再親近他人,你怎么對我為人這么沒信心的。”辰昱側過身來,“我并非對你沒有信心,只是沈浩軒不行。”他閉上眼睛,似乎想起不愉快的事情,“再有下次,我不會給他留后路。”聽這個意思至少是退讓了一步。平九明白瑞王心里對當年的事頗有不滿,對這個答復也還算接受,于是側過身來,與辰昱面對這面,溫言道,“我方才有些沒收住,你腰可還疼?”辰昱動了一下,皺了皺眉,“有點。”平九拍拍床,“趴過來吧,我幫你揉一揉。”平九運了點氣勁,手上力度適中,正拿捏得恰到好處,辰昱趴著起先是一言不發,后來忽然問道,“你以前也給別人這樣按過么?”平九觸摸著緊致光滑的肌膚,手指頓了頓,開口道,“一定要說真話么?”辰昱閉上眼,那陰影處的魔魘似乎又動了一下,它脫離控制,活在他的胸腔里,漆黑的一團蠢蠢欲動,隨時都有可能裂開。平九又道,“小時候不懂事,染了一身不良的習氣,現在不會了。”說著,平九低頭吻了他的頭頂,低低的道,“以后也不會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御用小瑪麗的有一個地雷==我為什么總是在半夜更文……第27章第27章第二十七章有一絲光靄落在眼瞼上,昏黃色的。平九睜開眼,有一時間不知道是早晨還是傍晚了,清醒了片刻,側身過去撈散落的衣服,動的旁邊人也醒了。辰昱睜開眼看了平九一眼,又閉上,單手搭在額頭上,“什么時辰了?”平九挑開床簾看了一眼窗外的日光,“不早了。”又道,“今天倒是沒人來敲門。”辰昱翻過身去,嗓音慵倦,“他們不敢來。”平九穿上內衫,道,“今天沒事情么?”彎腰的時候從衣服里掉落出一個晶瑩剔透的小什物,是一粒長葉狀的玉式,辰昱拿起來仰面看了看,“這是什么?”平九道,“集市上買來的小玩意,昨天想給你,又給忘了。”辰昱隨意的掃了幾眼,“不像是真貨,這種玩意王府何其多,你若喜歡,回頭我送你就是了。”平九俯身在他耳邊吻了一下,“你若不嫌棄帶著便是了,你送我的與我送你的,自然是不一樣。”辰昱的目光在平九唇上落了一下,道,“說的也是。”窗外春光無限好,平九整衣出門,正有幾瓣花葉從眼前飄落。平九的視線順著飄零的花葉望過去,一個黑子男人正抱著劍立于墻角,冷漠的看著他。是伊爾遠的侍衛,名為野吉,話很少,往日與平九甚少有交集,今日站在這里,卻好像有什么事。平九隨手關上門,那男人往前一步擋在平九身前,道,“主人有事找你。”平九挽了一下袖口,道,“等我廚房忙過,就會去的。”說著平九向側方移了一步,旁邊那人跟著跨一步又擋在面前,冷冷道,“主人是說,現在。”平九淡淡看了他一眼,“然而,你主人并非是我主人,平某有王爺交代的事要做,恕難從命了。”話音剛落,一道暗息震蕩過來,平九側身閃過去一掌,見對方將劍向草地里一扔,不似動怒,雙眼仍是冷凝著的理智,好似有些試探的意味,二話不說便迎面掃過來招式。平九并不正面應招,變換著步子躲閃了幾個回合,野吉開口道,“你若真覺得用這種力度就能贏我,那未免是太過自負了。你在猶豫什么?”見野吉周身氣勢陡然一漲,似乎有些動了真格的,平九眉頭輕皺,道,“你我并無矛盾,何必在此相爭。”野吉冷笑一聲,收了力道,挑釁道,“我向來聽聞北青江湖人向來俠肝義膽,更無懼于與人切磋,我家殿下也總稱贊你功夫高我一籌,今日看來,你不過如此么?”平九并不受激,神色平靜道,“我已不是江湖人,勝負于我并不重要,還請閣下讓路吧。”野吉見平九并不打岔,索性不再說話,拾起劍便跳上房瓦離開了。平九在廚房洗過手,將干凈的蔬菜放在菜板上,切菜的時候,稍微走了一下神。今天野吉來找平九,絕非單純切磋,只是這個伊爾遠三番五次來試探,不知他目的是什么。還有便是,像這樣在元陽城拖下去,恐怕有些不妥。或許是該找機會跟瑞王談談了,他們如今關系不比當初,平九也多少摸著了辰昱的脾氣,如今這般親密,或許會讓事情變得不再那么復雜。正這樣想著,平九聽見了屋外的sao動。又有刺客。京城屢次行刺不中,已經歇了一段時間,這還是這個月的頭一遭。平九擦干手,拿起木櫥旁邊立著的九霜劍,推門走出去。屋外一片刀光劍影,此次行刺的竟不下三十人,部分人帶著遠程弩,且看身手各個都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