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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又掰開我的手指,“抓那么緊干嘛?行,那你晚上去陪梁玲玲看電影吧。”說完他轉身就走了,留我一個人在水中凌亂,“一開始不是就說讓我陪梁玲玲看電影,他和學妹去做不可描述的事嗎?怎么我拒絕了半天,最后還是這個結果。而且按照賭約,以后應該都是我陪梁玲玲。怎么感覺是被算計了呢?”我越想越凌亂,而且我又不是他媽,我管他跟誰談戀愛,是不是不注重生理衛生呢。那個勾引男人又是什么鬼。我到底得到了什么啊。實習機會?這不是進一步剝削我的勞動價值嗎?我凌亂了半天的結果就是皮泡松了,發現韓潮一個人趕得上一個詐騙團伙。那天晚上我和梁玲玲看電影回來,看到韓潮站在我家院門口,昏黃的路燈下,他高大的身影拉出了一個同樣高大修長的影子。“你怎么不進去?”我問他,他讓開,讓我掏鑰匙開門。“我想你快回來了。”他說這話時聲音低低的很有磁性。我推開院門,打開門廊下的燈,又打開房門上的鎖,他湊過來,幾乎貼著我的臉說:“我想吃你炒的土豆絲了。”我推開他,走近屋去,拉開燈,“你不是說我切得像手指那么粗,連馬戲團的猴子都切得比我好?你還要吃。”“我就是想吃手指頭那么粗的土豆絲,還有韭菜炒雞蛋。”他說著躺到床上,伸了個懶腰。“你晚上沒吃飯嗎?和學妹出去還會餓肚子?”我好奇地問。“奧,吃了王府飯店。”他嘟囔著說。我撇撇嘴,“吃得那么好,切,都不帶我,吃什么土豆絲!”看到他連鞋都沒脫就上床,我受不了了,坐到床邊想幫他把鞋脫了,剛脫了一只,他一把拉過我后背的衣服把我扯倒,我只能順勢躺在他手臂上,他湊過來嗅了嗅我的頭頂,“你怎么那么香?”“大男人香什么香?”我用手摸摸頭頂湊到鼻子下聞了聞,“沒有味啊。”他又把鼻子貼在我頭發上聞了聞,“很香,一股土豆絲味。”“什么亂七八糟的,你餓糊涂了。”我推了推他。“嗯,”他含糊地當應道,還把下巴放在我頭上,“那個賭約你現在認輸也可以。”“然后呢?”我沒好氣地問。他低頭看我的眼睛,“然后你就完成那個挑戰唄。”“我才不要!”我惱怒道,“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彎的啊,”我說著爬起來,“我還要跟我的女神雙宿雙飛呢。你真是狗眼看人低。”“狗眼看人低?”他一字一句地重復著這句話。“不,不是,是人眼看狗低。”我垂下頭,發現這主仆條約必須立刻、馬上、瞬間解除,不然我的奴性被訓練得越來越強。他眼皮抬了抬,把我又扯倒在他身邊,一只手順著我的脊椎像呼擼一只大型犬似的呼擼我,我已經習慣了他這貓一陣狗一陣的脾氣,反正也挺舒服,就躺著沒動,嘴里嘟囔著:“你還不回家嗎?我要洗洗睡了。”這句話的尾音還沒落,我就被他一腳踢到了床下面,“哎喲!干嘛踢我!”第15章第15章楊老師的妹夫我摔下床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的,直到在狂風暴雨一般的巴掌中感到陣陣刺痛,我才恢復了意識。一個男人正騎在我身上,左右開交地扇我耳光。旁邊一個女孩在冷冷地說:“你把他打死了,我就跟他一起去死。”聽到這句話,巴掌的狂風暴雨才平息下來。我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那個男人穿著件白色的襯衣,帶著副玳瑁的眼鏡。不知道是他動作太劇烈了還是個人風格使然,胸前的扣子開到了第三顆,胸膛隱約可見。我就算再眼瞎也不會把眼前這個鐵塔般的大高個同記憶中的韓潮弄混,我用胳膊肘支起身子,看看四周,白色的窗簾和床罩上綴著蕾絲,床上那個女孩裹在白色的被子里,只露出小小的臉和同樣小巧的肩膀。在震驚中,我一低頭又看到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襲擊了我的腦海,我抬頭看向那個狂怒地男人,“楊總,我……”“你跑來給我獻計獻策就是為了接近我meimei?”他那張白凈斯文的臉上籠罩著濃重的戾氣,就像一只要撲上來撕碎我的白狼。我用手捂住那難堪的部位,“我……我沒有。”我扭頭看向坐在床上的楊晶晶,想要讓她說點什么。她默默地看著我,眼神里流露出的目光就像在看自己的食物。我這才發現這兩兄妹雖然一大一小但是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投射出一種捕獵者的陰郁。“楊總,你meimei和我真的沒有什么,”我不想坐以待斃,只能自己摘清楚自己。“沒什么,你們倆光著身子躺在一個被窩里,我發現你膽子夠肥的啊,在我家里還敢做出這種事!”他揚起手又給了我一個嘴巴。“哥!你不要再動手了!”楊晶晶終于開口了。“你這樣會嚇到他的。”我剛剛確實是被嚇懵了,換成任何一個人,睜開眼就看到這種過堂的情形,都要再嚇暈過去。好在為了顧全大小姐的體面,那些兇神惡煞、奇形怪狀的手下沒有進來。不然我估計醒過來就得以為自己下地獄了。“我……我……”我雖然舌頭不那么利索,但是腦子卻冷靜下來,“你不相信,可……可以叫個醫生過來,一檢查,不……不就清楚了。”以我暈倒時的狀態,我不能人事是一定的,這總不能顛倒黑白吧。“你個混/賬玩意,你什么意思!”他抬腳又要踹我,我趕緊護住頭。“哥,被你這么一嚇,他能不害怕嗎?我也同意叫醫生來。”楊晶晶出人意料地贊同了我的提議。“你給我等著!你最好祈禱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你這樣對得起李志嗎!”楊老師用手指了指我,扭頭出了門。“李志”我徹底糊涂了,扭頭看著楊晶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沒有吭聲,從被子上拉過自己的衣服,慢條斯理地往自己身上套。我背過臉去不看她。等她穿好了,走到我面前,我才意識到自己還是不能見人的狀態,從床上拽過被子的一角,遮擋住身體,才看著她說:“我沒有得罪你吧?李志為什么會在這?我暈倒前沒有把定位發給他。”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給他發的。我聽你跟他講電話的語氣,好像很關心他。他要是落在我哥哥手上了,我想如果你關心他,應該會更聽話一點吧。”事到如今,我再傻也知道她一個弱女子,是不可能把我從溫室扛到這里來的。那么不是他們兄妹倆演雙簧,就是她還有別的幫手。我除了長得能看,一沒錢,二沒勢的,他們這么設計我是為什么呢。難道真是這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