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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死了,”似乎為了證明我所言不虛,肚子也咕嚕嚕地叫起來。“忍著!”他冷冷地說。我一臉委屈地看向他。即便是在這么餓的時候,我也注意到他的臉和以前相比輪廓更立體了,沒有哪一處五官特別突出,配在一起卻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可惜不能填報肚子,看得我更餓了。他一躍而起,光滑的身體反射著月光,勻稱的體格充分闡釋著健美二字,一條緊繃的黑色子彈頭內褲包裹著挺翹的臀部,“想吃飯就快出來!”他回頭對我說。我慢悠悠地從水里爬出來,渾身上下還是光溜溜的,拿起泳池邊的濕漉漉的浴巾隨便擦了擦身體,又用它包裹住下身,走近玻璃門的時候,對著反光的鏡面好好打量了一下自己。早幾年就做了去除近視的手術,把心靈窗戶上的毛玻璃去了,眼睛不大不小,但是很有神,年少的我那時候是唇紅齒白,如今的我嘴唇依舊紅潤得總像偷擦了女人的口紅似的,不過臉頰已經褪去了嬰兒肥,微微凹陷進去,唇部冒出些青色的胡茬,我沒有胡子的時候長相很嫩,胡子一冒出來,就有型了許多。我正摸著自己腮邊新長出來的胡子,玻璃門上就出現了他的投影,他曲起一指敲敲玻璃門。我咧嘴一笑,推開門走進去,“借我衣服穿吧!不然我只能裸奔了,那身沒少在地上打滾,”我跟在他身后絮絮叨叨。他突然轉過身,我沒剎住車,差點撞到他身上,“你真是得寸進尺的可以!”“謝謝夸獎!如果不是你叫人綁我來,我其實是可以解決自己的基本需求的。”我毫不回避地看著他。他的視線從我的臉上一路往下,帶著鉤子似的在我胸膛上轉了個圈。我被他看得不自在,伸出手臂捂住胸前兩點,“看什么看!”“現在不好意思了。剛剛怎么脫得那么干凈?勾/引我?”他陰森森地一笑,笑得我忍不住一抖。我抖完了立刻說:“你韓三想要,小鴨子能從你家門口排到清泉山,所以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一點不覺得好笑。”他一臉嚴肅地說。“我也是。”我一臉嚴肅的回應。“在這等著。”他進去拿了件白色的襯衣扔給我。“就這件?”我套上衣服一邊系扣一邊問。“嗯,”他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好整以暇地看著我穿這件襯衣。他的身材比我魁梧一些,所以襯衣有些大,寬寬松松的掛在身上,倒是可以蓋住屁股,不過真空穿一件襯衣,這種情趣py留給你的后宮可好?我正猶豫著要不要把那條臟褲衩去外面撿回來穿上,門鈴就響了。一個管家似的男人站在門外,“韓少,晚上好!”他果然訓練有素,即便看到我這么個衣冠不整的半/裸男人,也毫不意外,甚至都沒多看我一眼。說罷,后面幾個穿白衣服的工作人員魚貫而入,在桌上擺好晚飯,還有一個長方形的藤筐,里面顯然是干凈的換洗衣服。“祝您用餐愉快!”管家說完又帶著服務人迅速撤離了。我走過去翻看著藤筐里的衣服,“不是有新衣服嗎?早說多好,我就不用穿著一件襯衣給你丟臉了。”他走過來一只手伸進襯衣下擺放在我的臀/部上,“我就想看看你穿成這樣是什么感覺?而且不穿這個,真想裸奔嗎?”我嘆了口氣,警察接受腦電波報案嗎?快來抓變態啊。我把他的手從衣服里拉出來,“為什么我們這次見面之后,你特別喜歡玩這種曖昧?”“你失憶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他的手又像條蟒蛇似的鉆進我的襯衣一直纏上了我的腰,把我拉過去緊貼著他。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真絲襯衣,柔滑的面料貼著我大腿的肌膚,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摩擦著我的皮膚。我的胸口幾乎要貼上他的胸膛,低頭就能看到在真絲襯衣下,略有些凸起的胸部輪廓和那小巧的胸前一點。“我……我……我,”我的舌頭立刻開始打結,無論我平時表現得多么圓滑,但是一緊張還是會結巴,這是打小的毛病。他冷哼一聲松開我,“哼!上次姑且算你贏了吧,雖然弄了個爛攤子出來,不知道有多難看。”他說著走到沙發上坐下,“你那時候怎么跟我說的?還沒想起來?你說,不是誰贏誰來選怎么玩嗎,下一回不要扯上任何人,就咱們倆,誰先愛上算誰輸。”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寫完再更的,但是發現不更文,連寫文的動力都沒了。每次卡殼,就躲懶了。只有更文的時候,才會強迫自己硬著頭皮上。所以又開始更文了。第4章第4章節cao已死,清明燒紙開玩笑,誰能忘記自己逃跑的原因啊?我當時一定是腦子抽筋了才能這樣挑釁韓小三。且不說他過去這二十幾年直得像一根標槍,就以他鬼畜的性格,我要掰彎他,那不是送上門去給他消遣,拿命去換他一笑么。可見我當時真的是智商欠費停機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都怪我自己一步錯步步錯,這不,才短短一天的時間,我已經深刻地經歷了廁所驚魂、綁架py、囚禁py外加中空襯衫秀,后面的戲份是會有多狂野,我真的不敢想象。我拿出竹筐里的衣物一件一件套上,“還要玩嗎?咱們就不能比一比誰種的樹多?誰扶著過馬路的老太太數量更多,非要繼續這種無聊、三觀扭曲的游戲嗎?”“別逗我了,你會種樹嗎?”他呵呵一笑,“要花錢、花力氣、花時間的,有那個工夫,你應該會好好想想怎么傍個有權有勢的靠山吧。你會扶老太太過馬路?那只有一種可能,老太太把遺產留給你了,你迫不及待地要把她往車輪子里推?”“韓少,非要把我說得這么不堪嗎?我曾經也是你的得力助手。”我走上一步,一邊系扣子,一邊看著他的眼睛說。是啊,我怎么敢自稱韓少的朋友呢,硬要往上湊,也就勉強算個狗腿子吧。“你把我說得像是個沒有心肝的人,卻還期望著我會先愛上你呢?”不等他回答,我又上前半步,鼻尖幾乎貼著他的鼻尖。“我喜歡那些幾乎不可能的挑戰。”他毫不退縮,只看著我的眼睛冷冷地說。“可我不喜歡,如你所說,我對于有難度的事情,都沒有什么興趣。找個老太太推車輪底下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就太有難度了。讓韓少你愛人,尤其是愛上沒心肝、討人厭的我,那就更有難度了。”我攤開兩手,“到此為止吧。我沒有那個能耐和興趣。”韓潮伸出一只手干脆地在我臉上拍了兩下,不疼,但是聲音清脆,回蕩在寬闊的客廳里,似乎還有回聲,“我提醒你一下,開始這個游戲的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