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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明明文案:他有女朋友,而我只是小跟班。就這還是被迫的。他從來不知道專情是什么?就像我以為感情可以游戲......自私的我遇到自私的他,這場情感的游戲是毀滅還是救贖......內(nèi)容標(biāo)簽:都市情緣虐戀情深相愛相殺現(xiàn)代架空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孟一凡,韓潮┃配角:梁玲玲,李志,毛丹妮┃其它:第1章第1章我要報(bào)案我叫孟一凡。每對父母在給孩子取名的時候大概都想在名字中寄托一種美好的心愿,比如想要孩子健康就叫健林,想要孩子聰明就叫思聰,想要為國爭光就叫國榮。可是我爸說,我兒子不用活得那么復(fù)雜,做一凡人最好。所以我就叫一凡。立志做凡人的我,雖然要得如此之少,還是和那些追求八塊腹肌、想要實(shí)現(xiàn)一個億的小目標(biāo)或是渴望奧運(yùn)金牌的人一樣,人生遇冷,遭遇了難以抵抗的寒流。眼下,那個叫韓潮的男人,他就站在我面前,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讓我想要踹上他一腳。但是我還是強(qiáng)忍著面帶微笑,恨不得向他九十度鞠躬,即便我不想這樣,經(jīng)理也會在后面推著我的后背,把我的脊椎生生掰彎成一個直角,以表示對他的重視和敬仰。“您好!”我向他伸長手臂,而他下巴微微抬起,一只手只伸出指尖親親觸了觸我的掌心,這種毫無誠意地握手簡直傲慢無禮。可是我低著頭,甚至都不敢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來。雖然這個混蛋身上的每一個汗毛我都見過,每一個肌rou線條我都清楚地看過,但是穿上衣服,我們就變成了兩個階層的人。而且很顯然他高高在上,我低低在下。無論我們是否在一個游泳池了撲騰過同一個夏天或是曾經(jīng)跟同一個姑娘親過嘴。這都不能改變我們之間的距離。王經(jīng)理狗腿似的地跟在他后面進(jìn)了會議室,又顫顫巍巍地從口袋里掏名片,“韓總,鄙人姓王單名孟楠。”經(jīng)理一句話說得亂七八糟,什么單名孟楠,連單名是什么意思都弄不明白就亂用。我還是低著頭連姿勢都沒變過,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經(jīng)理。我們這個經(jīng)理王孟楠,大伙背后都叫他王猛男,雖然他一點(diǎn)都不猛,相反還有點(diǎn)娘,尤其是換上一副巴結(jié)的嘴臉,看起來就更娘了。他對待客戶如奶娘,恨不得親自哺/乳,對待下屬如□□,但絕不是鐘麗緹那種,而是容嬤嬤那型號的,猛就猛在,每當(dāng)還差五分鐘下班,他就叉著腰站在工作間大喊:“你們這幫廢物,就這種工作業(yè)績還想準(zhǔn)點(diǎn)下班嗎?做你的大頭夢。全給我警醒點(diǎn),這次的項(xiàng)目拿不下來,你們就給我滾蛋,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不要再讓我看見你那張喪氣的臉。”此時他就露出一副□□臉來到我面前,“小孟,你能有點(diǎn)眼力見嗎?上咖啡,不要茶水間的廉價貨,你去那個舊巴克買幾杯拿鐵。快去!快去!跑著去!”我攥著拳頭往門口跑,突然想起來,支使我跑腿倒不算什么,但是這是又讓我墊錢的節(jié)奏嗎?上次財(cái)務(wù)就跟我說□□要湊夠一千塊一起報(bào),我這剛湊夠一千呢,今天多出來的這二百豈不是又得下個月報(bào)。于是我扭頭回去了,站在會議室門口伸出一只手拽住猛男的西裝后襟,看起來有點(diǎn)嬌羞的意思,其實(shí)半毛錢嬌羞都沒有。不好意思這類東西,那是窮人用不起的奢侈品。猛男正在韓總面前裝孫子裝得起勁,冷不丁被我拽了后腿居然還沒察覺,倒是韓總冷冷地目光越過猛男掃向我,終于引起了猛男的注意。猛男回過頭,看我扽著他的后襟,臉色一變,直起腰,對我不耐煩地?cái)[擺手,“你怎么還不去?”我攤開右手,幾乎是慢動作地伸到他臉前,“給我錢,兩百塊。”猛男臉色一青,忙從兜里掏出錢來扔到我手上,“嘖,你這個人,這點(diǎn)錢都沒有嗎?”我拿了錢也不多話,轉(zhuǎn)身就走,只聽到身后傳來一聲譏笑,不用回頭我也知道那是誰發(fā)出的。去買咖啡的路上,我認(rèn)真地思索了一下我和他這些年的恩怨情仇,一時半會居然理不出個頭緒。如果我們是古代人,也許還能拔劍比試一下,當(dāng)然這件事不能細(xì)想,你想一百兩銀子買的劍和一兩銀子買的劍到底哪個先斷,這是一個顯然易見的問題,就怕人家拿的還是屠龍寶刀、倚天劍那樣的絕品。如果再過個兩三百年,也許有什么想不通的煩惱了,還能用黑衣人的筆照照,從此一勞永逸,不光能改造記憶,說不定還能改造人格。得把他那個變態(tài)關(guān)在一個類似美黑機(jī)的機(jī)器里從頭到尾好好地照照,直接照得他DNA重組,也許這家伙還能有機(jī)會做個正常人。我拎上6杯咖啡幾乎小跑著往回走,不光是因?yàn)槊湍械拿睿€有我的膀胱正處在膨脹和爆炸的臨界點(diǎn)。眼下錯過了咖啡館的洗手間,唯一的去處就是辦公室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拎著咖啡沖進(jìn)辦公樓的洗手間,開閘放水,身心都感到了無比的輕松,直到一個聲音響起,“嘖嘖,這么多年你都沒變,寒酸、猥瑣,藏都藏不住。”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誰,肌rou難以控制地抽搐了一下,身下的水流也猛然變小了。他清脆地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貼在我的身后,我不知道是出于恐懼還是厭惡,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看見熟人也不知道問個好嗎?”他一把抓住我的臀部,力道正好,酸痛交加,他這驚世駭俗地一抓,讓我徹底尿不出來了,肌rou僵硬成一團(tuán),只能從喉嚨里勉強(qiáng)擠出兩個字:“放~手。”“你還沒學(xué)乖啊,我不想放的時候沒人能叫我放手,”他把頭擱在我肩膀上,他的嘴貼近我的耳朵,他輕聲說:“還有,我沒說游戲結(jié)束,誰也不能退出。”說罷他又手腕用力狠狠地?cái)Q了一把,疼得我淚花閃閃,心想,這回屁股肯定青了。“我認(rèn)輸了,”我側(cè)過臉對他說,“這還不行嗎?”“不行,”他的嘴唇幾乎貼在我的臉頰上,他嘴唇開合時,唇瓣會輕輕掃過我的皮膚,帶著甘洌的薄荷氣息,“你反正也從來沒贏過。”我想辯解說,其實(shí)我贏過一次,可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因?yàn)槟鞘俏伊夹牡耐矗瑐谶€沒有愈合,流著黃膿丑得我根本不愿意看。他的手終于松開了我的臀,“下周,李志結(jié)婚了,你不去見見他嗎?”他從兜里掏出一張紅色的請柬,一把塞進(jìn)我胸前的口袋,“我會去,你也得去。”聲音里帶著隱隱地笑意,笑意里又飛出無數(shù)小刀子,每一刀都是冷冷的威脅。B市的人和事,我都不堪回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