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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少還有投雷,我真的很感動QAQ瀟瀟沐雨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1-3016:53:30第39章第三十九章塵埃落定六月上旬,張景棠結束了為期一年的服裝設計強化課程,拿到了意大利當地認可的學士文憑。六月底,張景棠帶著自己的畢業設計參加了學校舉辦的畢業設計時裝展,嚴文熙也飛來米蘭,觀看這個時裝展,順便在之后接張景棠回國。雖然張景棠的設計最終沒有拿到最佳設計獎,但也是競爭最佳的熱門人選,幾位評審的教授都很看好張景棠未來的發展。其中一位親自帶過張景棠所在小組的設計課的教授,尤其欣賞他,在看過他簡歷中做裁縫和設計經歷之后,認為他有著超出自身環境限制的審美眼光。在時裝展結束后,這位教授還向張景棠拋出橄欖枝,請他來自己在米蘭的工作室。不過張景棠以自己仍然屬于國內Chris工作室,目前是在職停薪留學,需要回國工作為由,婉言謝絕了教授的邀請。之后,嚴文熙陪張景棠在意大利進行了短期的畢業旅行,畢竟他這一年在國內工作勤奮,給自己放個小假期也是合情合理。距離他們上一次的新年相聚,已經有四個多月了,都說小別勝新婚,這已經不止小別了,所以這趟畢業旅行兩人自然也是濃情蜜意。雖然他們名義上沒有在交往,但嚴文熙心里覺得他們已經是彼此的伴侶了。張景棠嘴里不說情愛,可是獨處時主動的親吻與擁抱,還有情動時分的纏綿與坦率,證明這不是嚴文熙的一廂情愿。畢業旅行結束后,兩人乘上了飛回K市的飛機。他們買的是頭等艙,選了右側連著的兩個座位,因為張景棠有輕微的恐高,所以嚴文熙坐在了靠窗的位子,張景棠坐在靠走道的位置。飛行的前半段十分順利,他們看完了一部電影,就放下了靠背,各自睡了。但是,飛機到半途突然就開始顛簸,兩人都在震動中醒了過來。空乘正通過機內廣播安撫乘客,說飛機遇到了氣流,請各位乘客不要驚慌,系好安全帶,在位置上等待飛機通過氣流。嚴文熙因為常乘坐飛機,對氣流顛簸并不陌生。但是,張景棠這次才是他人生中第二次乘坐飛機,前一次去意大利時一路順利,現在突然遭遇氣流顛簸,加上他本身就畏高,此時顯得十分緊張。見張景棠臉色凝重,嚴文熙伸手過去摟住他,安慰道:“別擔心,阿棠,飛機遇到氣流顛簸是正常現象,不會有事的。”“嗯。”張景棠應聲,似乎嚴文熙的懷抱讓他感到安全,他的神色緩和了些許。然后他伸手,緊緊握住了嚴文熙另一只搭在他腿上的手。過了大約十來分鐘,飛機終于擺脫了氣流的影響,飛行變得平穩。廣播里再次響起空乘的提醒,告知乘客現在已經平穩飛行,可以解開安全帶和使用廁所了。張景棠呼了一口氣,轉頭對嚴文熙笑了笑,問他:“我是不是緊張過頭了?”嚴文熙也跟著笑:“我第一次坐飛機遇到氣流時,也挺緊張的。”不過他不恐高,所以沒有張景棠這么嚴重就是了。“你就安慰吧。”張景棠用力捏了一下兩人交握的手。即使現在飛機已經不顛簸了,嚴文熙仍然單手抱著張景棠,偷偷親他的耳朵。說心里話,剛才張景棠在害怕的時候會依賴自己,其實讓他挺高興的,他完全能理解為什么有人喜歡帶著明顯害怕鬼怪的戀人去鬼屋或者看鬼片。“文熙,我剛才醒來的那一瞬間,真的以為出大事了。”張景棠片刻后才開口說,“當時真的很害怕,然后我看見了你,突然就覺得……要是真的出事了也沒關系。”他想了想,好像在找合適的表達話語。“我的意思是,如果死的時候,身邊有你,似乎也不是件讓人害怕的事。”“瞎說什么死不死的。”嚴文熙雖然口頭上這么說,心里卻跳得厲害。他覺得自己能夠猜到張景棠現在的心思和即將要說出口的話,這些讓他十分期待。“就當我瞎說吧。”張景棠看著兩人交握的雙說,仍舊低聲說著,“既然連死都沒關系了,那我為什么還要害怕發展一段長期的感情呢?我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我怕當自己投入了,卻在未來走不下去,那實在是……”見他一時語噎,嚴文熙趕緊表示決心:“不會的,阿棠,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我知道,我只是沒辦法不去擔心。”張景棠說著,抬頭望住嚴文熙,問他,“像我這樣,可能會一直對兩人的關系感到不安,你也愿意包容我嗎?”嚴文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十分鄭重地說:“我愿意。”張景棠笑了,他接著問:“嚴文熙先生,你愿意當我的男朋友嗎?”“我愿意!”嚴文熙忍不住想要大笑出聲,但考慮到飛機上其他人的感受,他硬生生忍住了。但是這份喜悅的心情急需發泄,他只好用力抱住張景棠,一遍遍在他耳邊說“我愿意”。張景棠好像有些羞惱的樣子,不過沒有推開他,反而輕拍著他的背。“好啦,有這么高興嗎?我以為你心里已經知道我的想法了。”“知道是知道,但你真的說出口了,我沒辦法不高興啊!”嚴文熙努力壓低聲音,才沒讓自己吵到其他人,“阿棠,我好愛你。”張景棠靠著他的肩頭,輕聲答道:“我也愛你,文熙。”兩人正溫情地互擁著,此時機艙里的燈突然亮了,又聽到似乎有空乘要推車過來的聲音,嚴文熙只好不舍地放開了手。他朝后看了一眼,發現空乘離這里還有一段距離,又側過身去跟張景棠說:“以后也要請你包容我的霸道和膽小了,張景棠先生。”張景棠笑著掃了他一眼,點頭道:“好,那就請多多指教了。”這趟歸國的航程,給了嚴文熙一個意外之喜。他知道張景棠總有一天會給自己明確的答案,卻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突然,可能張景棠自己也沒有想到。之后的航程,嚴文熙一直在心里想著,要如何跟張景棠說讓他搬到自己住處去。畢竟已經交往了,總不能還分隔兩地吧,平時各自也有工作,那樣的話見面也不方便。不過他心里總有顧慮,因為那套對自己來說意味著家的房子,就是自己最初遇見張景棠并傷害了他的地方。即使他已經在這一年找人進行了裝修翻新,改變了各房間的用途,還是擔心張景棠會無法接受。他想了一路,等到兩人取了托運的行李,走出航站樓時,他終于鼓起了勇氣。“阿棠,我想請你搬到我那里去,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