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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方的時候也沒有受到任何攻擊;這個人對他也沒有進行過任何冒犯——雖然有些無禮,可顯然,他不認識他。那放他回去?不,不能放。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他知道是不能就這么把人給放回去的。“隨便找個房間安置他吧。”侍官一怔:“那,什么標準?”“看著他別讓他出去。”“啊?”“還有問題嗎?”感覺到他語氣內的不耐,侍官不敢再說什么,行禮后退下了,心中則泛起了嘀咕,找房間安置,不讓出去,別的卻沒有,這是……要私寵嗎?可是,陛下千挑萬選,就找了一個這樣有些殘廢的奎因人嗎?侍官一肚子疑惑,卻不敢怠慢了。給王嘉找了一個不好不壞的房間,派了兩個人貼身看守,然后又給他安排了飯食,于是,一頭霧水的王嘉,在還沒弄清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就先被一頓宵夜給砸中了……宵夜不豐盛,但也不簡陋,有牛奶有面包又雞蛋,還有香腸。“這是……”“先生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再找我們。”派來看守他的一個人比較靈活,笑容滿面的道,“想吃什么,盡管說,除了不能出去,先生可以提任何條件!”“……我能問一下,我到底犯了什么錯嗎?”那人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他,目光……帶了那么一絲詭異。第169章誘惑“那個奎因人,真好看啊。”阿諾德用眼角的余光瞄著王嘉,在心中贊嘆著。一開始,他也不覺得王嘉有多么好看,就是一個殘廢的奎因人嘛。但因為是王嘉的唯二看守組中一組的成員,雖不能說日以繼夜的和王嘉在一起,一天總有一半時間是的。然后這天天看下來,就覺得他同扎特收集的那些奎因的水墨畫似的,一開始看著沒什么,看著看著就不一樣了。那種好看,不是張揚的逼人的,而是一種含蓄的,初看沒什么,時間久了,就覺得一言一行,無一不美。就像現在,這人只是在那里喂魚,就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感覺。就仿佛那些技藝大師似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韻律。雖然不起眼,但他畢竟是宮中的護衛(wèi),出身也是很不錯的,就是因為是三子,不能繼承家業(yè),這才進了宮,當然,只憑能進宮這一點就說明,他家的爵位是相當高的,同時,他本身也有一定的能力。事實也是如此,他現在已經是中級劍士的巔峰了,雖然只差一步就是千差萬別,可畢竟無限接近了,而且他覺得,現在自己越來越近了……自從他開始看守這個奎因人!雖然沒什么交流,甚至話都說的不多,可就是這么看著,仿佛,就能促進他進步。一開始他還覺得自己弄錯了,甚至有一種惶恐不安——這可是陛下擄過來的人,這些年,陛下什么擄過人啊!別人哭著喊著要往陛下身上撲,陛下都不要,這一個,卻是親自從馬戲團里帶出來的!每每想到這里,阿諾德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因為一開始他還在想扎特從沒到過什么馬戲團,怎么從馬戲團里帶了一個人回來,后來聽到了種種傳言,才恍然大悟!原來早先是詹森大人……先看過了!和大多數老牌貴族出身的不一樣,阿諾德對詹森還是比較崇敬的。這里面有很多原因,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詹森雖然是個迪斯特人,卻道德高尚!他掌管著基金會,卻從來沒有任何貪污的傳聞;他有豐厚的財富,卻沒有任何緋聞;他位高權重,卻從不欺壓弱小。這是一個,楷模似的存在,雖然是迪斯特人,卻也值得尊敬的。阿諾德知道,這些事情在權貴之中很少人在意,可他覺得,還是在意一下比較好。如果都醉生夢死,那這個世界會變成什么樣呢?當然,他這些想法是不被理解的,他也曾對自己的朋友說過,得到的就是嘲笑:“阿諾德你知道你這是什么嗎?你的大哥都不會這么想,而你,作為一個三子,卻cao著長子的心。”“是啊,阿諾德,你想太多,是會給自己招麻煩的。”雖然新帝上任后,繼承令就宣布作廢了,可因為畢竟頒布過,很多人還是會對此有所忌憚,特別是長子。“我沒有那個意思。”“那只是你說的,好了,我們去喝酒吧。”朋友們嘻嘻哈哈哈的在一起,他只有在心中微微的嘆口氣。而基金會的出現以及發(fā)展,讓他看到了另外一個方向,他還偷偷的給自己以及自己的妻女買了保險——他們這樣的人家,找基金會幫著算賬的不少,做生意的也不少,卻沒多少人買保險——那是下等人才做的事情。而現在,他覺得很好很好的詹森大人,卻幫著陛下找情人了?!在一開始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阿諾德簡直覺得心中的某個光明的位置都坍塌了!不過隨著他同王嘉接觸的時間越來越久,這想法也慢慢的變了——這個奎因人,真的是一個很具有吸引力的人啊,詹森大人……應該也是看陛下孤單太久了吧。就像粉絲總會為自己的偶像找理由一樣,阿諾德也給詹森找了個理由。然后當他發(fā)現自己對王嘉的感覺不一樣的時候,那簡直就要郁卒死了。除了這個,還有恐慌。不過慢慢的,他發(fā)現不僅是自己一個人有這種感覺,和他搭檔的一擊另外一組的人都對王嘉的印象很好:“那個奎因人很有教養(yǎng),在奎因也應該是某個大貴族吧!”“只可惜他的腿不靈便了。”“不過你看他完全不受影響,不僅是行動方面的,還有他的態(tài)度,這才是貴族風范呢!”“哦,看他行動,讓人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呢。”“你也有?”“你也是?”“……真是一個神奇的人啊!”聽到同事們的議論,阿諾德放心了,不過,他還是不敢光明正大的看王嘉,只是在值勤的時候,用眼角的余光去打探。他做的自然是隱蔽的,旁人也沒發(fā)現,只是又怎么能瞞得過王嘉,只是他對此也不在意——都到這一地步了,還有什么好在意的?只是,這扎特到底想做什么啊!難道也同詹森一樣,因為覺得他熟悉,所以,想同他多親近親近?一開始這么想的時候,王嘉還是有些唏噓的,也原諒了他的無禮——這孩子不知道是他嘛,對待一個陌生人,嗯,以帝王之尊對待一個陌生人,這也是可以說的過去的……但是慢慢的,王嘉就不這么想了,因為扎特的表現太詭異了。他每天都會來一段時間,每天都會對著他坐一段時間,這個時間里沒有別人,只有他們,然后,他還只是在那里看他……不管他問什么,他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