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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巧遇出現(xiàn)了無數(shù)次,各色美人輪番在扎特面前晃悠,而扎特……視若無睹。那是真正的沒有感覺,不是故意裝的,這些人如果有事呢,他會聽,如果沒事呢,直接就是空氣,如果再耽誤了他的事呢,立刻冰冷的死亡射線就過來了,如果再不知趣,立刻就要被拉下去了……愁人啊!各級官員真沒想到有一天他們還要為陛下的后宮擔(dān)憂,傳說里的陛下,不是不僅要有皇后,還要有各路情人嗎?好吧,就算查理家族沒這個傳統(tǒng),可就連最老實(shí)寬厚的查理二世,其實(shí)都是有些桃色新聞的!而幾代帝王也都生了不少孩子啊!為什么到他們這里都不行了呢?令扎特另眼相看的女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吉娜,可先不說這姑娘只是一個鐵匠的孩子,就是現(xiàn)在她的身份也讓人擔(dān)憂——公平黨!哦,在現(xiàn)在看來,公平黨是很正常的,可上天在上,誰要公平黨啊!那不過是無知愚昧的普通人開發(fā)的一個令人發(fā)笑的黨派,給的,也是諸多不合時宜的理論。這樣的人怎么能成為他們的皇后?別說皇后了,那是連給陛下生下子嗣的資格都沒有啊……何況她已經(jīng)嫁人了。另外一個倒是有資格的,不僅沒有嫁人,出身也不錯,還是一個魔法士,雖然她很可能這輩子都成不了魔法師,但在經(jīng)歷了咸rou、馬夫、鐵匠之后,他們真的不挑了,但,陛下竟全無興趣!當(dāng)他們試探的說起那個姑娘的時候,他們就看到扎特的臉色,變得異常的古怪,那種氣場……沒有人想再經(jīng)歷一次。“你們說,陛下真的對那位姑娘沒感覺嗎?如果真沒有的話,為什么又這么特殊照顧?”一干臣子,在為這事發(fā)愁的時候也會發(fā)出這樣的議論,“上次那事如果出在別人身上,起碼是要丟了身份的,可放在那姑娘父親的身上,竟只是發(fā)配就完事了,真沒有什么原因嗎?”眾人回答不出來,直到后來詹森聽說了這事,然后又輾轉(zhuǎn)看到那姑娘后才回來告訴所有人都不許再說。“為什么,總要有個理由吧。”詹森在朝中絕對算是重臣了,雖然扎特并沒有給他很大的官職,卻給了很大的權(quán)利,詹森對此非常滿意,因?yàn)椋呀?jīng)做到了很多迪斯特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已經(jīng)開創(chuàng)了歷史!不過他雖然是迪斯特人的驕傲,其他人卻看他不順眼極了,此時再見他這么信誓旦旦的說這樣的話,立刻就開始不愿意了。詹森卻只是一笑:“你不相信可以再試試。”“試試?”“是啊,看看會有什么后果。”那人沒有試,他直覺的不太對,他的直覺救了他,后來其他人不死心再次提起,然后……就沒有然后了。當(dāng)然,扎特并沒有殺了那個人,只是以后各種重要場合都不再有他。所以,所有人都知道了,那個姑娘是禁區(qū)。“到底是為什么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雖然這姑娘是魔法士,可還沒有嫁人啊!陛下你完全可以的!真喜歡就上啊!”沒有人敢再議論這個事,可私底下那個抓心撓肺啊,然后各種信息慢慢的就被他們知道了。比如,在很早很早之前,陛下貌似偽裝過這個姑娘……比如,在很早很早之前,陛下貌似傷害過這個姑娘……所以,這也許是補(bǔ)償?但,為什么這么詭異啊!難道在陛下傷害那姑娘的時候,那姑娘也傷害了他?有人去問那姑娘,那姑娘卻什么都不說,一心埋頭于魔法的世界,眾人也不敢逼迫,只有無奈的看著她。而對此最為遺憾的自然是她的父親,那叫一個痛心疾首——他們正在同后位擦肩而過呀,若是能與扎特結(jié)親,這以后,就是另一番天地啊!不僅她父親這么想,整個家族都這么想,那姑娘卻只是冷笑,最后被逼的急了,干脆丟下一句話:“我告訴你們不要癡心妄想了,如果我真不時的出現(xiàn)在陛下眼前,他最有可能做的,就是殺了我。”“……不可能!”“他上一次,就差點(diǎn)這么做了。”“不、不可能……茱莉婭……”雖然別人現(xiàn)在都很忌諱這個名字,但做父親的當(dāng)然不一樣。“他恨我,父親,我毫不懷疑這一點(diǎn)。他對我的特別,是因?yàn)樗麑ξ业暮蓿也恢朗鞘裁醋钃跛屗麤]有真的動手,可如果您真有什么妄想的話……那整個家族都有可能為此招來滅頂之災(zāi)!父親啊,如果他真對我有遐想的話,我又為什么拒絕呢?”她的父親呆若木雞:“你、你不是立志不嫁嗎?”“那樣的人,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嫁呢?”她的父親無話了。扎特也許有很多缺點(diǎn),但他的身份已足以掩蓋一切,更何況他還有一張簡直要令人沉醉的面孔。是的,令人沉醉。查理家特有的紫色眼眸,燦爛的媲美黃金的頭發(fā),刀鋒似的面孔,偏偏又有一張柔軟的嘴唇,英俊而秀美,再加上他籠罩在周身的氣質(zhì)……如果忽略心底下的那份膽寒的話,真的是讓人迷戀。茱莉婭的父親怎么想也覺得自家姑娘不會在這個事上說謊,只有就這么認(rèn)了,只是從此又添了一份心病——自家到底怎么得罪過陛下啊!她的父親走了,而茱莉婭則再也無法繼續(xù)自己的研究了。她說謊了,她是絕對不可能嫁給扎特的,哪怕扎特愿意娶,她也會盡力的避免這件事,不過原因她倒沒有說謊,因?yàn)樵兀娴暮匏?/br>她和扎特是見過面的,那一天,扎特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研究室里,他并不是當(dāng)著她的面出現(xiàn)的,而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當(dāng)她回過身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正在凝視著她。那目光陰冷而帶著一種困惑,就像一條正在懷疑著什么的灰線蛇……是的,灰線蛇。她見過活的這種東西,如同一條灰線,只是從上俯視的話也不怎么樣,可如果去看這東西的臉,就會發(fā)現(xiàn)那是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冰冷的,比起其他蛇,這種之地出產(chǎn)的物種更有一種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感覺。扎特當(dāng)時,就給了她這種感覺。“陛、陛下。”她的腿都在哆嗦。“你什么時候去的奎因?”“什、什么?”“沒有嗎?”她努力的搖頭。“那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他?”“……誰?”“那個,最愛你的人。”“陛、陛下,雖然這么說有些失禮,可是,我真不知道您在說什么,也許,您可以給我一些提示?”她有些惶恐的說著,可扎特卻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看著她,那目光也越發(fā)的冰冷,冰冷的她簡直要窒息,有瞬間,她想放聲大叫,想把自己所有的能量都釋放出來,甚至想攻擊扎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