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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曼叔叔指得是……?”“就是讓你當點心,具體是什么人,我也不太清楚。總之有的話你就向我匯報,沒有的話就算了。還有你,查曼,天天在街道上晃蕩,看到了也要向我匯報知道嗎?”查曼本要溜走,聽了這話只有無奈的跟著點頭。約曼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又對奇夫道:“你這里如果有什么為難的事情,也可以來找我。”“是,約曼叔叔,今天的面包烤好了,約曼叔叔要來一個嗎?”“那就來一個吧。”奇夫立刻飛奔進去,拿了一個蛋黃面包由油紙包裹了送出來,新鮮出爐的面包,本身就散發著濃郁的香氣,這種蛋黃面包更是通體金黃,只是看著就讓人胃口大開,約曼咬了一口,香氣更濃郁了,他摸了摸奇夫的頭,沒有多說什么,繼續往下一家走去。奇夫家的面包是好吃的,但他會接受,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告訴別人,這一家小店是由他罩著的,市政廳巡邏員的身份雖說不上多么高貴,在這個地方還是好用的。這一點不說奇夫明白,就連查曼也十分清楚,看著約曼的背影,他一邊吸溜口水,一邊道:“你說,咱們怎么才能成為巡邏員啊!”“你連練習生都不是,怎么可能成為巡邏員?”“我不是練習生是因為我沒有機會,如果我……”他說到這里停了下,然后小聲的道,“奇夫,你看那個,就那個背著孩子的,是不是奇怪的人?”第9章面包有毒奇夫一轉身,就看到了王嘉。其實此時街上奇形怪狀的人真不少,沒辦法,之地一年只有三個月是普通人能進入的,其他時間……雖然也能進去,但還沒有活著出來的記錄。所以,每年的這三個月,緊鄰之地的林登堡都會迎來來自各方人士。魔法師、劍師是不說了,就是毛利族、迪斯特族的也不少,此外還有明顯不是西奧馬拉國的人士,總之就是各方集萃,所以剛才約曼的叮囑是一個很讓人撓頭的話,不過就算奇形怪狀的人再多,王嘉在這里也是比較引人注目的。他的襯衣在兩天前終于宣告陣亡,下面的西裝褲也被蹂躪的早看不出原本的樣子,左褲腿少了一截,右褲腿下面成了幾個布縷,單獨來看很具有水簾洞的風采。而他腳上的鞋也是早就爛了的,早先他用兔皮系著,后來兔皮也弄不了,只有用樹葉、襯衣、蛇皮來回交錯,弄個鞋套裹在腳上。他臉上的胡子倒不是太濃密,可頭發完全炸了起來。這形象,怎么看怎么像個乞丐,還是來自外族的乞丐。可偏偏他還拿了一把劍,那劍看起來還相當不錯,而且他的身后還背了一個小孩,這就讓人摸不清頭腦了。放蕩不羈的獨行傭兵?還是就是簡單的乞丐的?若是后者的話,他為什么不把手里的劍賣了,若是前者的話,他這裝扮也太驚悚了些吧。奇夫看了片刻,有些猶疑:“應該不是吧,我看他像是奎因人。”“對啊,這還不奇怪嗎?”“如果約曼叔叔要找的是奎因人的話,他應該會說出來啊。”如果有這么明顯的標志,絕對比單純的什么奇怪的人要好辨認的多。查曼想了想,點點頭:“奇夫,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竟還有這樣的頭腦……咦,我怎么看著他是要向這邊走來啊,嘿嘿,還真來了!”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王嘉已經走了過來,他先看了看店鋪招牌,然后就大踏步的走了進去,帶出來的氣味令奇夫和查曼都忍不住捂了下鼻子。“他真進去了!”查曼道,奇夫也瞪大了眼,有些手足無措,想了想也不再管還在擦的門了,立刻奔了進去,而這個時候,王嘉已經來到了各式各樣的面包前。在過去他是很少買面包的——這東西又貴又不頂餓,完全沒有嘗試的必要,但這個時候他卻不斷的咽著口水,他身后的小孩也在啊啊的叫著。“這位先生,您是要買面包嗎?您需要什么,我可以給您拿出來的。”王嘉聽不懂他說什么,但他會指。這里的面包是烤好后都放在籃子里的,一個籃子一種面包,每個籃子里大概有五六個,而這里,擺的有四個籃子,王嘉就指著其中最大的一個不斷的比劃——根據他的經驗,這種切片面包是最實惠的!“先生是要這種面包嗎?”王嘉比了個2的手勢。奇夫一咬牙:“這種面包,一個要十文,兩個是二十文,先生是在這里吃還是拿走?”王嘉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不好,于是就把早先得到的兩枚銀幣拿出來了一個——他不知道這銀幣的價值,但他知道這是銀幣,而銀幣,不管在什么時候都總是要值一點錢的。他給錢的時候,就緊緊的盯著奇夫,后者一怔,立刻松了口氣:“先生還要別的嗎?如果不要我就給您找錢了。”王嘉眨眨眼,又指了一下旁邊的一個小面包。“這是蛋黃面包,一個要八文錢。”王嘉放心了,他聽不懂奇夫在說什么,可是他能感覺到這更像是介紹,而不是說他的錢不夠。他想了想,比了個喝水的姿勢,這一次奇夫怔住了,他終于反應過來,眼前的人,不是不會說話,就是不會說他們的話。他想了想,從柜臺里拿出牛奶,示意了一下,王嘉立刻點頭。“一杯三文,先生要來一杯嗎?”王嘉比了個二的姿勢。最終兩人通過一番比劃,確定了三個面包兩個牛奶一疊香腸,這些東西一共四十九文,王嘉看著找回來的五十一文,對自己買的東西大概是什么東西有了估算,同時,也不由得有了一種危機感,一頓飯就花去了將近四分之一的存款,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過?“一定要盡快找個工作!”他這么想著,同時又有些發愁,他不怕苦不怕累,可是他語言不通,又能做什么工作?就算去當苦力,別人也不見得會要啊。難不成,還要再回去打兔子?可這里的兔子到底值多少錢他還不知道,真去打了真能賺到錢嗎?更何況,他這一路走來,是越邊緣,兔子越少,難道他還要再去那個鬼地方走上一個多月——那來回就要兩個月啊!這么想著,他又覺得打兔子不是什么好辦法。那個奇怪的地方也就罷了,關鍵是從那個地方出來后還要翻過一座山,他早先的鞋就是在翻越這座山的時候徹底穿爛的。一只兔子隨便能值多少錢,他這么翻來覆去的倒弄,恐怕還是不如找個合適工作的好。“mama,水!水!”他正想著,旁邊的小孩喊了起來,剛才一坐下王嘉就把蛋黃面包給他了。可憐的小孩跟著他餐風露宿了一個多月,又是喝生血又是吃生rou的,雖然早幾天得了點食水補充,但羅貝爾等人帶的都是干糧、rou干這種能存放的干糧,也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