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師,她們還沒那個膽子敢到教學(xué)樓來找人。又不知過了多久,南軻帶著一些小信封回來了,但他沒看,扔進了垃圾桶,只留下一封塞到了我手上。然后我也扔進了垃圾桶。“你和那些女生很熟?”“不熟。”“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你眼光這么低呢。我聽她們說那信封是那邊校花給你的,你就這么扔了?”男同學(xué)A:“他扔掉人校花的情書可不止一會兩回了,要是我收到校花的情書高興還來不及呢。”男同學(xué)B:“就是,清心寡欲得都快趕上和尚了。”南軻:“你不會信什么佛教吧,不近女色?”男生C:“人家好學(xué)生就只顧讀書了,言一夢以后怕要娶本書做老婆。”我:“那也不錯。”南軻:“誒?”上課鈴響了,制止了這場沒營養(yǎng)的談話。最近幾天,身后都有一個跟屁蟲,趕不走罵不走,和無賴有得一拼。周六放假,他跟來了我的宿舍。“你到底要干嘛?”“學(xué)校都沒睡的地方了,老師說要把我和你分在一起,我這是來熟悉熟悉環(huán)境。”學(xué)校的宿舍是四人一間,三年級的學(xué)生一共兩棟樓,而我,被單獨分在一間。這是我自己要求的,本來把所有學(xué)生分完之后還剩下兩間空宿舍,于是我理所當(dāng)然地占了一間,原因是我說我喜歡一個人在安靜的地方學(xué)習(xí)。也動用了點私情,教務(wù)處那個地中海主任是我爸朋友,一起抽過煙逃過課的那種“生死之交”。還有一個原因,如果我和其他人一起住難免不會漏出馬腳,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是色盲。“隔壁還有一間,你住那里。”隔壁是空的,我記得。“那里有人住。全校就只有你這里還有三個空位了。”“哦,那你就住吧。但請你晚上十點之后不要吵,早上七點不要嫌我吵。”“這么簡單就同意了?”“嗯。”學(xué)校不是我開的,沒床位了老師把你安排到我這里拉我還能不讓嗎?“本來還想威脅你一下的。”“威脅?因為我說我叫言孟?”“才不是,一件事能拿出來說兩次嗎?”我還真不知道我還有什么把柄能落在他手里,收女生的情書嗎?就算我真的談戀愛只要我把成績保持第一那些老師才不會管我的。“你還記不記得你上次吐了我一身?”那是一次糟糕的經(jīng)歷。“然后?”“嗯...你吐出來的東西毀了我一雙限量版球鞋。還好我接住了一些(嘔吐物),要不然就真的要送回收場了。”“你這么說的話就是說還沒毀了?”原來不是好心而是為了自己的鞋。“你別鉆牛角尖啊。”要不是你嘰嘰喳喳我能吐?要不是你搖我我能吐?“不過也算了,陪就不要你賠了,不過...你就陪我吃一學(xué)期的飯怎么樣。”什么意思?這人真奇怪?“如果你要賠的話我應(yīng)該可以賠得起,別提無厘頭的要求。”五歲那年我爸就給我辦了一張□□,我所有的零花錢都存在里面了,加上讀高中來省下的一些錢,一雙球鞋我應(yīng)該還是可以賠得起。“你這人怎么這么沒趣啊,我這是邀請你啊,我看你平時都一個人獨來獨往的。”沒趣老爸也說過我沒趣,可是有趣是什么樣子的?沒頭沒腦地哈哈大笑嗎?“算了...行...”老爸說希望我交個朋友,反正以后也在住在一起了,就別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吧。第6章06有房車的家伙“所以你你這幾天一直住在這里?”我看著面前這兩黑色的很像面包車但是要比面包車大的房車,里面的裝飾不知道要比學(xué)校宿舍豪華舒服多少倍。“你是公子哥的身體,有舒服的房車干嘛還想住學(xué)校宿舍?”我今天是被他拖來幫他搬行李的,他說今天就要住進宿舍。“學(xué)校不讓外宿,實在沒地方住他們才讓我把房車開進來的,安排好住宿之后就能再停在這里了。”“哦。”東西不多,只有幾件衣服和幾本書明明他一個人可以搞定。“你會鋪床嗎?”他問。“會。”“那就太好了,你幫我鋪床吧。”第二次了好像我?guī)退翘旖?jīng)地義的一樣。不過這樣讓我知道了他還真是個少爺。“我沒時間了,這周數(shù)學(xué)老師要給我補習(xí),待會兒就要去。”“補習(xí)?我怎么不知道有補習(xí)?”“單獨輔導(dǎo)。”“咦...成績好就是不一樣。”接下來就是他開始收拾他的東西我收拾好書本出門了。“唉等一下,你在哪補習(xí)?”“老師家。”“遠不遠?”“不遠。”“你怎么就像個機器人啊我問什么你答什么。難道你不表示質(zhì)疑一下‘你問這個干嘛’之類的嗎?”奇怪的人!然后我走了,沒有回答他。每周老師都會特意抽出一兩個小時的時間來給我做單獨輔導(dǎo),不是學(xué)校的安排,是他們自己提議的。這周數(shù)學(xué)老師下周化學(xué)老師就這樣輪著來,如果老師家近的話我就會去他們家,如果挺遠的話那老師那周干脆就不回家了,就留在學(xué)校給我補習(xí)。“題目你都會,要是在靈活一點就好了。這樣做卷子的時間會短一點,好留出時間來檢查。”今天做了一張往年高考的卷子,就像真正的考試一樣老師給我固定的時間讓我做完,然后他給我批卷,講解。不知不覺,天已經(jīng)黑了。“小夢最近和南軻相處得還好吧?”“啊?”怎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還...行吧。”“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你愿意和其他人走在一起,老師教了你三年了,最擔(dān)心的你會有自閉癥什么的,平常老是一個人,聽說你還要求把你自己一個人分在一間宿舍。要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和老師說。”“沒什么難言之隱,同學(xué)們都挺好。只是我可能太專心于學(xué)習(xí)了吧,交朋友以后也可以交,考大學(xué)就沒那么多次機會了。”“嗯...這倒也是。有這樣的想法很好,聽說你要考x大?”“嗯,老爸希望我去那邊。”“那邊分數(shù)線挺高的,離你家又近。挺不錯的,要是你能這樣一直保持下去絕對不成問題的。”他用的是肯定句。“老張,吃飯了,還討論,別餓著孩子了。”老師的老婆從門外探出頭來。師母是個中年有點發(fā)福的婦女,為人挺和諧的,因為我老是來他們家,所以我們都已經(jīng)很熟悉了。“今天做了小夢愛吃的菜。”“謝謝阿姨。”“說什么客氣話啊,學(xué)習(xí)費腦子,就要吃點好吃的補補。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