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他離開，想也知道不可能啊？”

“凌自玨真是太帥啊，哪里都好，就是眼瞎！嘛，算了，不過確實帥的我合不攏腿。”

人群中的議論聲和驚嘆聲加大了。

葉離和付曼寧朝著人群注目的焦點望了過去。

集市的街道上自動分開了一條供人經過的道路，一個身材高大，相貌英挺的男人在人群的注目禮中毫不在意地朝前行進著。

這就是他們所說的凌自玨嗎？那雙紫色的雙目確實非常顯眼，而且還非常漂亮。

這是一個非常英俊，而且氣場外放的男人。

至于站在凌自玨身邊的那個小個子……就實在是太容易讓人忽略了。

凌自玨身邊的男人就是他們所說的小尾巴了吧？

確實是看起來一點都不顯眼啊。

身材瘦削，個子也不高，尤其是站在凌自玨身邊對比就更加明顯了，外表也是平平無奇，看起來實在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他的膚色很白，而且幾乎沒什么血色的樣子。

啊，而且……小尾巴的動作也有些讓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走在凌自玨的身邊，還抱著凌自玨的胳膊，這個動作有點像是街上經常看到的女朋友抱著男朋友胳膊的動作。

唔……葉離摸著下巴，總覺得有哪里怪怪的。

相比起凌自玨外放的氣質，小尾巴就真的是毫無存在感，而且他頭還半低著，眼睛半垂著看著地面，光是從表面上看還真的有些內向懦弱的感覺。

“等等，這里我想進去看看，凌自玨，我們進去吧？”小尾巴指著臨時集市中開放的一家店鋪輕聲說道。

凌自玨和小尾巴走進了這家專門賣靈植的店鋪，小尾巴看了一眼，就對店鋪里面的伙計說道，“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對了，那個也要，這邊一排除了付曲草我都要了。”

小尾巴點了一大堆的靈植，最后是凌自玨付錢，東西倒是收到了小尾巴的儲物法寶里面去了。

“可惡，看到那根狗尾巴草這么占便宜就不爽，搞什么啊，他想要的東西為什么要凌自玨付錢啊？”

“嗯，怎么說他也是凌自玨的煉丹師……吧？”

“拜托，那根狗尾巴草有什么能力啊？他那也叫會煉丹嗎？我打賭凌自玨用的丹藥全都是他自己買來的。”

“也不是這樣吧，至少我沒聽說凌自玨買過什么丹藥。”

“長得還那么丑，有點自覺就不要纏著凌自玨。”

“不好看是真的，不過那也不算丑吧。”

“那還不算丑嗎？你的審美真是完蛋了，出去了別說你是我朋友。”

“喂喂，別這樣啊，而且我看他們兩人相處的時候怎么感覺像是情侶？”

“絕對不是情侶好吧，凌自玨怎么可能和那么丑的人在一起啊，絕對是那根狗尾巴草纏著凌自玨，凌自玨沒法擺脫他才這樣的。”

“凌自玨拒絕過的美人那么多，講道理，他要是真不喜歡小尾巴，他們實力相差那么多，凌自玨只要想，他早就可以把他給甩掉了。而且凌自玨不是還曾經抱過小尾巴嗎？聽說還是公主抱。”

“不是公主抱！絕對不是！所以說那根狗尾巴草無能啊，什么忙都幫不上，還盡扯凌自玨后腿。”

“哦，所以小尾巴就是又丑又沒用又無能又纏人，那凌自玨能看上他還真是眼瞎了。”

“這個我們不是之前就說過了嗎？凌自玨哪里都好，就是眼神不好。”

“你們要是這么喜歡凌自玨的話，難道不是應該也喜歡凌自玨喜歡的人嗎？”

“那根狗尾巴草實在喜歡不起來，謝謝！”

“那根狗尾巴草超有心機的好吧，婊的沒眼看了，簡直氣死我了。”

小尾巴將周圍的議論聲都聽在耳朵里面，他抱緊了凌自玨的胳膊，他和凌自玨有著明顯的身形差，小尾巴把頭埋在凌自玨的懷里，身體輕輕顫抖了起來。

“喂，我說，他不是在哭吧？”有人這么說道。

“所以才說他軟弱無能啊，這么點小事也要哭。”

“真希望凌自玨看清楚那根狗尾巴草的真面目，趕快分手就好了。”

小尾巴埋頭在凌自玨的懷里悶聲笑著，“嘻嘻，我真的是好高興哦。”

“我看他們那么討厭我，我就好興奮！”

“反正不管我怎么做，該討厭我的人都絕對不會喜歡我的。”

“我就喜歡他們看我不爽，卻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樣子。”

“他們越罵我，我只會越高興啊。”

凌自玨表情淡淡地伸手將小尾巴的頭往自己胸口按，小尾巴不斷笑著，身體也輕輕顫著，在外人看來，小尾巴這明顯就是在哭了。

“要哭也不要在凌自玨懷里哭啊，找個陰暗的角落自己哭去吧，反正這種最適合他了。”

“最煩他這么裝模作樣了，明明那么有心機，之前不知道仗著凌自玨的勢欺負了多少人，現在來裝什么純潔圣母啊。”

小尾巴慢慢平靜下來后，把頭從凌自玨懷里抬了起來，他的眼眶還真有點紅紅的，眼角還有滴淚水。

凌自玨伸手將小尾巴眼角的眼淚抹去了。

“走了？”凌自玨問。

小尾巴點了點頭，“嗯，我們走吧。”

葉離也是心情非常復雜。

他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腥風血雨的男人，沒錯，他說的就是小尾巴，修真者們對他的惡意簡直要突破天際了。

修真界里面也有不少聲名狼藉的壞蛋，不過和小尾巴一比，他們就還真的不算什么了。

按照他們的議論，其實小尾巴也沒做什么太過分的事情，怎么就被人罵成那樣？能夠在沒做什么大壞事的前提下，被幾乎所有人討厭，這可真不是簡單就能做到的事情啊。

而且，葉離是觀察地非常仔細的，那個小尾巴的實力看起來很弱。但也只是看起來而已。

實際上……怎么說呢，在葉離的眼里，凌自玨和小尾巴這兩個人之間的主導者反而是小尾巴才對。這點和其他人以為的完全不一樣。

葉離對付曼寧道，“你說的沒錯，也許他還確實有可取之處。”

“啊？”付曼寧愣了愣問道。

“不，”葉離笑了笑，說道，“沒什么。”

湊巧的是，凌自玨和小尾巴定的酒店和葉離定的酒店正好是同一家。而且還是同一個樓層。

小尾巴在見到葉離之后，眼睛就一亮，他拉著凌自玨的胳膊朝著葉離走了過來，“你好，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

葉離點了點頭，“我剛剛在集市里見過你們。”

“啊，是這樣嗎？我沒注意到你呢。”小尾巴一臉單純地看著葉離說道，“不過我覺得你和其他人不太一樣呢，我們能聊聊嗎？對了，這位是……？”小尾巴看向了付曼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