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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的傷疤。那時候,潘曉宇才了解到,這個女生居然多次割腕自殺過。潘曉宇第一次見到這女生的時候,就覺得對方有點眼熟。后來,潘曉宇在知道這個女生的名字知道,他就立刻回想了起來,這女生是他的初中同學——嚴金玲。在潘曉宇那朋友的敘述下,他才知道了嚴金玲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用最簡單的話來描述的話,那就是嚴金玲談了一段失敗的初戀,然后嚴金玲接受不了就瘋掉了。大多數(shù)人大概都會有一段失敗的初戀,不過因為感情問題就瘋掉的人那就絕對是極少數(shù)人了。如果潘曉宇和嚴金玲不是初中同學的話,聽到這里,他也只會和其他人一樣認為嚴金玲是個心理狀況太過脆弱的人。不過是一段感情失敗了罷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多數(shù)人可能都會這么想吧。但是,潘曉宇接著聽下去之后,卻知道事情并不是這么簡單。嚴金玲她——真的是碰上了一個人渣。而且這個人渣,還是潘曉宇他的大學同學——陸楊。陸楊和嚴金玲原來是高中同學,兩人在高中的時候戀愛了,當然,那個時候,嚴金玲是一心地喜歡著陸楊,可是陸楊和嚴金玲在一塊兒卻是根本沒有認真,陸楊只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tài)在和嚴金玲戀愛罷了。陸楊那個時候還和其他很多女生曖昧,嚴金玲那時候還曾經(jīng)為陸楊爭風吃醋過,后來不久之后,陸楊就和嚴金玲分手了。那個時候,嚴金玲大受打擊,連學習成績都下降了很多,高考的時候,嚴金玲也根本沒有考出一個好成績。相反,陸楊卻根本沒有把這當成一回事,他還好好地和其他人戀愛著,還考出了一個好成績,上了一所好大學。嚴金玲本來在學校里面也是一個好學生,可是和陸楊在一起之后,她的學習成績就大幅度地下降了,在老師和同學的眼里,她也完全變成了一個壞的榜樣。就連嚴金玲的父母也沒想到,自己的乖女兒有一天會變成這樣。他們非常地不理解嚴金玲。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嚴金玲的精神狀態(tài)就開始有問題了。如果嚴金玲的父母對這方面有些認知的話,他們就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那個時候,嚴金玲其實已經(jīng)開始初步產(chǎn)生了抑郁癥的癥狀了。后來,嚴金玲上了一所三流野雞大學,隨著時間的流逝,嚴金玲的情況略微有了好轉(zhuǎn)。但是,在這個時候,嚴金玲卻又再一次地碰上了陸楊。對嚴金玲來說,陸楊是她的初戀,而且還是她念念不忘的男人。所以,當陸楊稍微勾一勾手指之后,嚴金玲就再次地陷進去了。可是,陸楊只是在玩弄嚴金玲的感情罷了。和上一次和嚴金玲的戀愛相比,陸楊這一次的態(tài)度更加地不認真。或者更直接地說,陸楊這一次只是為了打發(fā)時間,發(fā)泄欲、望,才會和嚴金玲在一起的。當嚴金玲再一次地愛上陸楊的時候,陸楊卻根本沒有把嚴金玲當一回事兒。嚴金玲很痛苦地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而且在嚴金玲自以為是戀愛的過程中,她還多次發(fā)現(xiàn)陸楊劈腿了。然后,當陸楊把嚴金玲給玩膩了之后,嚴金玲就和高中時期一樣,再次地被甩掉了。而這一次被甩掉之后,大受打擊的嚴金玲為了挽回陸楊做了很多傻事,但是,再多的用心也根本無法挽回一個從來不愛你的男人。而且,對陸楊來說,嚴金玲的用心只是無法擺脫的糾纏,簡直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為了徹底地甩掉嚴金玲,陸楊就用嚴金玲的大尺度照片來威脅她,那些照片,當時是嚴金玲為了愛才自愿拍下來的。但是嚴金玲怎么會想到,有一天,她深愛的男人會用這些照片來威脅她呢?要是真的讓這些照片傳播出去的話,她就真的不用做人了。陸楊成功了甩掉了嚴金玲,而嚴金玲后來也真的瘋了,她在病情發(fā)作的時候,還割腕自殺過,幸好被發(fā)現(xiàn)得比較及時,所以沒什么大礙。但這也只是指身體方面的情況罷了,嚴金玲的精神狀況卻是糟透了。潘曉宇聽完之后,只覺得嚴金玲真的非常傻,然后陸楊也真的是非常渣。實際上,在此之前,潘曉宇對陸楊的情況知道的并不多,在畢業(yè)的那天,潘曉宇諷刺了陸楊只是因為他看出陸楊的險惡用心罷了。唉,他應(yīng)該早就想到了才對。很多人渣,在表面上是根本看不出來的,甚至于大多數(shù)不了解的人還會覺得這是一個好人。可是實際上呢?實際上,陸楊傷害過的人可能根本就不只嚴金玲這一個可憐的傻女人。而陸楊自己,甚至可能已經(jīng)忘記了嚴金玲這么一個人。今天,潘曉宇在看到陸楊那副人模狗樣的樣子,就頓時想起了嚴金玲的凄慘。潘曉宇是一個不喜歡掩飾的非常直白的人,對他來說,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所以,潘曉宇才會不留情面地譏諷陸楊。因為他不這樣做的話,就感覺有口氣堵在心里面,渾身都不會舒坦。而在這個時候,艾登卻是在憤怒地拍著陸黎的桌子,“你這個家伙,你居然騙了我!而我居然還傻傻地相信了你!”艾登咬牙切齒地看著仍舊淡定非常的陸黎。陸黎道,“我騙你什么了?”“你還想裝模作樣嗎?”艾登冷哼著說道,“你自己說過的話,難道你都不記得了嗎?之前是誰告訴我他對潛夢人沒興趣,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我當時還祝你成功對不對?你難道忘記了有這么一回事嗎?”“哦,我想起來了。”陸黎點頭,“不過,這和我騙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還說沒有騙我?既然你對潛夢者沒有興趣,那你干什么要把葉離的公司給收購了,還特地和他見了面,你說你做這一切,難道不是為了接近那個潛夢人嗎?”艾登揮手質(zhì)問道。艾登心道,‘陸黎這個家伙絕對是早就知道了葉離的身份,陸黎偏偏還藏著掖著不肯說,還對他說什么想要突破他們這一族的界限,而他居然還相信了,如果不是他已經(jīng)在上一個世界從紫景澄那里套出了葉離的身份,恐怕他到現(xiàn)在都還要被蒙在鼓里呢。’艾登在上一個世界花了那么多的時間去追求紫景澄,可不是在做無用功,雖然在追求了一段時間之后,艾登就已經(jīng)敏銳地發(fā)現(xiàn),那具身體并不是潛夢人在控制,而是那具身體的原身在控制。可既然他和陸黎都還沒有離開這個世界,那么潛夢人必定是還在紫景澄的身體中。他還真的沒想到,他遇上的這個潛夢者居然會這么天真、這么傻,連身體的控制都還給了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