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聽到過的皇帝的名字、封號、謚號、年號等等。而王謙所在的雍朝也不是葉離所知的任何一個朝代。不過雍朝卻和葉離所知的明朝很是類似。正是因為葉離說自己來自于五百年后,所以王謙對他的話非常感興趣,而葉離也樂于將未來的種種情況透露給王謙。比如在現(xiàn)代,已經(jīng)沒有了皇帝,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妻制,學生們讀的書也和現(xiàn)在的大不一樣,還有各種便捷的電器、交通工具……王謙對葉離提到的這些都十分感興趣,而且也樂此不疲地多次向葉離詢問未來的種種情況。“真好啊。”王謙感嘆著說道。而經(jīng)過這一次的談話,王謙對待葉離的態(tài)度也有了很大的轉(zhuǎn)變。在之前,王謙對葉離這個外來魂魄總是有些防范心理的,對他說的話也是將信將疑,可現(xiàn)在王謙對葉離卻很是親近,也愿意相信葉離說的話了。誰讓葉離是來自于未來呢?怎么聽未來的日子都要比現(xiàn)在的日子要好得多了。就像是古人向往著桃花源,現(xiàn)在王謙聽過葉離對未來的敘述之后,他對于未來的向往就已經(jīng)不下于對桃花源的向往了。這也是葉離樂于見到的局面。實際上,這也是葉離將自己的來歷告訴王謙的原因之一。畢竟,他們現(xiàn)在也算是‘同居’,葉離還是希望能夠有個相處愉快的‘同居者’的。第4章嫡子難為(四)改錯“好了,我認為,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達成共識了。”葉離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在腦海中和王謙交談,他知道王謙的貼身丫鬟月容還在時不時地看著他,看到他沒有看書而是閉目休息,這丫頭應(yīng)該放心了不少吧。王謙道了聲“是”,而后就疑惑地問道,“那我們該怎么做?”葉離非常清楚,他說的共識和王謙以為的共識絕對不是同一件事,雖然現(xiàn)在王謙對他的態(tài)度有了很大的改善,不會再懷疑他是來搶奪身體的孤魂野鬼,可是這也并不代表,葉離說的話王謙都會相信。葉離不是不想要告訴王謙,‘玉姨娘不是個好人,她已經(jīng)想了很多法子來害你了,你身體這么差就是玉姨娘在暗地里面搞的鬼,你以前出現(xiàn)的那些嘔吐腹瀉的癥狀也不是因為積食,還有你的父親,他根本就不喜歡你,也不關(guān)心你的一切,你不要對他再抱有過多的期望了。’可這些話,葉離說了王謙就會相信嗎?即使葉離是出于好心,王謙也會馬上對他翻臉。因為王謙接受的教育和他的本性都讓王謙以為他身邊的人都是善良的,父親是好人,月容是好人,玉姨娘也是好人,他的弟弟王敏雖然有的時候會對他不敬,但弟弟的本性肯定也是好的。是的,王謙就是這么認為的。這是王謙心里的真實想法。王謙甚至認為,只要他考取功名有了出息,他的家人就會接受他,喜歡他。多么天真的想法?王謙并不知道他的家人不喜歡他和他有沒有出息根本毫無關(guān)系,而且,在王謙考上秀才之后,玉姨娘對他使出的手段就更加狠毒也更加隱蔽了。看著別人的兒子壓過了自己的兒子一頭,玉姨娘怎么會高興呢?王謙越是出息,她就會越是容不得王謙。這次王謙生病就是玉姨娘搞的鬼。葉離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通過話語去說服別人的,這種情況,能夠說服王謙的只有鐵一般的事實。所以葉離并沒有對王謙說一大堆的廢話,他只是對王謙說,他會盡力幫助他。在王謙的心里,恐怕王謙是以為葉離會幫他考取功名并且獲得家人的喜愛吧。“王謙,你應(yīng)該知道,不管我們要做什么,都繞不開一個人。”葉離說道。“誰?”王謙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葉離說的那個人是誰,“你說的是誰?”葉離真不知道是該說王謙聰明好還是說他笨好,明明是一個十五歲在有心人的攪合下也能夠考上秀才的人,為什么在有些事情上的智商卻這么低呢?“我說的是月容,”葉離保持著耐心說道,“不管我們是吃飯、睡覺還是看書,你的貼身丫鬟月容都會待在離你最近的地方,我們做什么,月容都會知道,即使做的再隱蔽,她也難免有所察覺。所以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收服月容。”“月容本來就是我的貼身丫鬟啊。”王謙這般說道,似乎是想要用鐵一般的事實告訴葉離,月容是他的丫鬟,根本不用收服。怎么會有這么傻的孩子?葉離心想。其實葉離并不是并不是一個很有想法、很能出主意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從‘穿越’了之后,自從遇到了一個這么傻的孩子之后,葉離突然就變得很有主意了。大概這就是為什么只有在有了孩子之后,很多大人才會真正地成熟起來,并且承擔起家庭的責任來吧。——咦?為什么他突然覺得自己老了很多?葉離頗有趣味地想道。“你肯定想要多看書的吧,你不是還想要蟾宮折桂的嗎?可是月容卻總是勸你不要看書,你應(yīng)該不想這樣的吧。”葉離道,這可是目前王謙最大的心愿了。“唔,”王謙為了月容辯解道,“月容是有點啰嗦,不過她也是為了我的身體好啊。”不過王謙的這句辯解卻沒有多少說服力。“你就看我怎么做吧。”葉離放下話之后,王謙就沒有再反駁了,顯然,他其實也是想讓月容更聽他的話一點,而不是總是讓他不要做這個不要做那個。雖然葉離話已經(jīng)放下了,該怎么對付月容的主意也已經(jīng)出好了,但是葉離還得等到明天才能有所動作,另外,他明天還得再餓一會兒。這具身體倒是已經(jīng)漸漸習慣饑餓的滋味了,但是對于葉離來說,這可一點都不好受。葉離想罷了,就合上手中的雜記,對月容說道,“月容,把書放好吧,我睡了。”接著,葉離就把書放在床頭,蒙上被子閉上了眼睛——沒有給月容鋪床的機會,他倒掉的那碗中藥還沒干透呢。等到月容悄悄離去之后,葉離就睜開眼睛,重新將月容關(guān)上的窗戶打開透氣。做完這一切之后,葉離才又重新回到床上準備睡覺。在現(xiàn)代,他可不會這么早就睡。不過這具身體大概是習慣了早睡,很快,葉離就睡著了。只是睡眠質(zhì)量卻并不是很好,葉離總是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中。大概到下半夜的時候,葉離突然醒了過來,他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不,應(yīng)該說是王謙的身體居然下了床,而他現(xiàn)在卻不能像是之前那樣控制王謙的身體了。葉離在腦海中叫了一聲,“王謙?”“葉離,你醒了啊。”聽王謙的聲音,他似乎還處于睡意懵懂的狀態(tài)中,“我下床來喝水。咦?我能動了?”王謙后知后覺地說道。葉離“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