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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片發呆,終于有一天,他命令自己,按下了打火機,讓那張紙灰飛煙滅。他想找關陽,可他知道自己不能。關陽迎來了自己美好的人生,開始了新的生活。他們不再是一個世界的人,只能漸行漸遠。倘若他纏著他,這份溫暖早晚會演變成嫌惡,倒不如就讓關陽徹底忘了自己,不去拖累他的生活。顧童能為關陽做的就這么多了,推開他,背棄他,離開他,讓他與自己這樣的渣滓再沒有半分關系,這就是他能給小關陽唯一的報答。“童哥,你終于…終于認出我了!”紀童一把推開他,“你小子早就認出我了,是不是?”展陽嘿嘿一笑,又抱住了他,“你天天上新聞,還用認啊?”“滾開!別往我身上蹭!”紀童又推開他,“你干嘛不直接告訴我啊?耍我玩呢?”“我想看看你到底什么時候能認出來我。”“你丫真是有病。”“我就是有病,不然誰會喜歡你這種茅坑里的石頭?”展陽在紀童身旁坐下,挽過他的胳膊,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問道:“童哥,你為什么不來找我?”紀童的心一下軟了下來,嘆了口氣,“我以為你都把我忘了。”“你憑什么這么以為?”“小孩子嘛,有了新朋友,誰還會記得以前的人?我就完全不記得我小時候認識的人了。”“童哥,”展陽緊了緊挽著他的手臂,委屈地說道:“我就是想要長大,所以我努力學習,那么早就大學畢業了,可你還是不來找我,我真的好想你。”顧童嘆了口氣:“對不起。”展陽愣了一下,“再說一遍。”“你小子…”“再說一遍我就原諒你。”“…對不起。”“沒關系!”展陽傻笑兩聲,“童哥,你怎么認出來我的?”“你爸,關正。看來他真的對你挺好啊。”“嗯。”提起父親,展陽的心情又低落了下去,“我爸他…真的很愛我。”“那就好。”紀童抬手拍了拍展陽的頭,“你別靠著我了,肩膀酸。”“哦。”展陽乖乖坐好,又壞笑一聲,攬過紀童的肩,將他的頭往自己肩上一按,“那你頭靠著我。”“滾!”“我不,我就要你靠著我。”“行行行,又來小孩那一套。”紀童拿他沒轍,老老實實地靠了上去,“你也別怪我沒認出來你,你看看你現在,這么高,還一身腱子rou,哪像小時候那肥樣?還有,你那一腦袋卷哪去了?”“我拉直了,我怕你認出來我。”“你他媽就是有病,又怕我認出來你,又想我認出來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啊?”“嗯,可能是有點。”展陽笑了笑,又突然嚴肅了起來,“顧童,我以后不想再讓你當我哥了。”“為什么?”“我不是小孩了。”“狗屁,你比我小八歲,就是小屁…唔..”展陽突然扭過紀童的臉,對著他的嘴就吻了上去。他吻得霸道至極,一只手將紀童亂揮的手扣住,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臉頰,舌尖撬開了他的唇。紀童緊閉牙關,展陽的舌尖在他唇上輕輕一舔,抿了抿嘴,不服氣地說道:“顧童,早晚有一天,你會心甘情愿張開嘴的。”紀童氣得滿臉通紅,“你先把我的手松開。”“松了你會打我的。”“我不打你。”“真的?”“嗯。”展陽的手掌剛一放開,紀童的拳頭就揮了下去,“王八蛋!”展陽卻賤賤地笑了笑,“我一猜你就是騙我,怎么,要不要再打一拳?”“你…”紀童抬起手,到底是沒有再揮下去,展陽摟住他的腰,腦袋在他頸間蹭了蹭,輕聲說道:“顧童,你不怪我吧?”“說什么呢?”“那天,你手指沒了,我恨不得沖進去,可我沒有,我沒有保護好你。”“哼,我用得著你保護我?”展陽的手突然探進他的衣服,紀童連忙拉住他,“你干嘛?”“這兩道刀傷,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展陽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那兩道傷口,“顧童,你以前怎么保護我,我以后就怎么保護你。”他抬起頭,額頭抵著紀童的額頭,語氣溫柔而堅定,“顧童,我不要再當你弟弟了,我要做你的男人。”作者有話要說:申請簽約又一次被拒了_(:3」∠)_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哈。。。。我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一點想笑,習以為常習以為常o( ̄ヘ ̄*o)不過嘞,這打擊不了我噠,這文早就碼完了,我現在在碼新坑,我對寫文是真愛,有一個人看我就寫給一個人,有一堆人看我就寫給一堆人,無所謂啦(= ̄ω ̄=)轉個圈圈,蟹蟹大家~第18章宴會韓漠一進門,就看見展陽捧著紀童的臉,目光溫柔地注視著他。驚訝從他眼中一閃而過,便又迅速恢復了往日的平淡無波。他輕咳了一聲,“二少。”“我靠…”紀童嚇了一跳,忙推開展陽,猛地轉過頭去,“你他媽怎么不敲門啊?”“如果要敲門,鑰匙的意義又是什么?”“明天我就把鎖換了!”“你還是別換了,我還得叫人開鎖,還得配鑰匙,很麻煩。”韓漠笑了笑,將外套往沙發背上一放,“沒打擾你們吧?”紀童一聽這個,面頰驟紅,急道:“不是,韓叔,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想的哪樣?”“就…我們..不…哎呦我cao!”紀童干脆放棄解釋,拿起桌子上的水仰頭灌了下去,往桌子上一摔,沖著展陽吼道:“你小子快給他說清楚,別玷污了老子的清白!”展陽嗤笑一聲,“紀先生,您還有清白呢?”“滾你大爺!”“好了好了。”展陽順了順他的后背,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跟韓漠說就是了,顧童,你別生氣了。”紀童不說話,展陽悄悄撓了撓他的手心,對著韓漠笑道:“韓先生,紀先生他眼睛里進沙子了,我幫他吹了吹,您別誤會。”韓漠往沙發上一坐,“我懶得誤會,隨便你們吧。”“行了你們,一口一個先生叫著,不嫌累啊,誰還不知道誰啊?”紀童白了韓漠一眼,也坐了下來,“韓叔,干嘛來了?”韓漠也不賣關子,將手中的信封往桌上一丟,“紀雅回來了,你知道吧?”“嗯,知道。”“紀山這兩天心情好得很,他要給女兒辦一個接風宴,在他西山的別墅里,這是請柬。”紀童拿起信封看了看,冷笑一聲,“韓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