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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咳嗽了兩聲,“什…咳咳…什么意思?”“你聽不懂?我喜歡你。”紀童的眼睛瞪得渾圓,“突然這是…耍我呢!”“我喜歡你。”紀童還是不敢相信,干笑兩聲,“哈,哈,哪種..哪種喜歡啊?”展陽向他逼近了一步,“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想親你的那種喜歡,想跟你上床的那種喜歡。明白了么?”紀童一拍桌子,“你他媽神經(jīng)病吧!”“可能吧,除了神經(jīng)病誰會喜歡你?”展陽微微一笑,又突然正色道:“顧童,我要追你。”紀童扶額轉(zhuǎn)了一個圈,“不是,你不剛跟我說你有女人要追么?”“我什么時候說過是個女人,一直是你在說。”紀童啞然,憋了半天,才指著自己,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不是…咱們才認識三天都不到吧?你就跟我說喜歡我,你他媽為了點情報也太下血本了吧!用得著以身相許么?”“我不是為了情報。”展陽淡淡地說,“我就是喜歡上你了,一見鐘情,行不行?”“不行!老子他媽是男人,不是女人!你有病吧!”“我知道你是男人,我是同性戀。同性戀不是病。”“我cao|你…”“我讓你cao,你敢么?還是說…”展陽笑了笑,“我cao|你也行。”紀童此時只覺得氣血上涌,頭暈?zāi)垦#粫r站不穩(wěn),跌倒在椅子上,展陽忙上前去扶他,“顧童,還好吧?”“滾蛋!”紀童甩開他的手,“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蛋!離開這。”“好啊。”展陽一點也不生氣,笑道:“我現(xiàn)在就走,不過你知道,從你這走掉的人,肯定是活不了了,你真讓我死?”“你愛死不死!誰管你!”“行,那我這就走。”展陽說完,二話不說,轉(zhuǎn)身便去收拾東西。他動作干脆利落,不帶一絲猶豫,收拾好了,拉著行李箱,便向門外走去。“等等!”展陽忍住笑意,回過頭去,“還有事?”“那個…我還病著呢..”“不讓我走了?”紀童白了他一眼,“我不想你尸沉大海,好心救你一命。”“那謝謝你啦。”展陽燦爛一笑,便將門關(guān)好,把東西飛快地放了回去。“我cao,你他媽故意的吧?”“對啊。”展陽笑了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滾你媽的,我那是可憐你。”“好,你可憐我。”展陽猝不及防地捧起他的臉,“你說的,要教我怎么追我喜歡的人,別食言啊。”紀童生著病,又少了三根手指,手上無力,就是掰不掉展陽的手,最后也只能放棄掙扎,罵道:“cao,老子就沒見過比我還不要臉的人,今天總算見識到了。”“人外有人嘛。”展陽靠近他,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顧童,你信不信,你早晚會喜歡上我?”“不信。”“那我們打個賭?”“賭什么?”展陽壞壞地勾起嘴角,沖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你要是輸了,就被我上一輩子。”“我滾你…咳咳…咳咳咳…”紀童猛烈的咳嗽讓他有些恍惚暈眩,他意識愈發(fā)渙散,只記得展陽不住地喊著自己,然后就什么也記不清了。紀童醒來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他迷迷糊糊地想撐起身來,卻被展陽一只手按了下去,“躺好了,敷著冰袋呢。”紀童這才意識到自己枕在展陽的臂彎里,“我cao,你他媽占老子便宜。”“行了,虛得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還嘴硬呢。”展陽將他頭上的冰袋取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以為我想這么抱著你啊?胳膊都快斷了!是你抱著我不撒手。”“你他媽..”“行行行,我他媽胡說行了吧。”展陽給他掖了掖被子,“老實躺著,再睡會兒,睡醒了到明天就沒事了。”“我餓了。”“那我給你煮點面條去?”“嗯。”紀童點了點頭,“謝謝。”展陽愣了一下,“說什么?”紀童將被子往頭上一拉,“什么都沒說。”展陽笑了笑,隔著被子說道:“不客氣。”紀童呼嚕呼嚕地吃著面條,見展陽含笑看著他,停了下來,“你看著我干嘛?你也想吃?”“不是。”展陽頓了一下,“顧童,你是我見過的心最大的人。”“怎么說?”“一般人被這樣表白,肯定會尷尬吧。你看你,跟沒事人一樣。”紀童看了他一眼,“能有什么事啊?喜歡我的人那么多,尷尬得過來嗎?”“哦?除了我還有人這么不長眼啊?”紀童輕哼一聲,“就說你不看八卦雜志,M城女人最想睡第一名,topone!你懂么?”“懂懂懂,我也想睡你。”“滾你媽的!”紀童白了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那個…你為什么喜歡我啊?”“嗯…”展陽想了想,“你漂亮,你可愛,你萌萌噠。”“滾蛋!這他媽是形容男人的么?”“顧童。”紀童放下筷子,看著他,“又干…唔…”紀童一把推開展陽,“你他媽有病啊!”“惡心么?”紀童偏過頭去,“惡心。”這樣笑了笑,“你別騙我,你不惡心。”展陽正色道:“顧童,別問我為什么喜歡你,你要認真的答案,我回答不上來。”紀童抹了抹嘴,把碗往展陽面前一遞,“吃完了,去,再給我盛一碗。”展陽結(jié)果碗笑了笑,“好,你等著。”展陽的背影讓紀童有些不安,他有些懊惱這樣的自己,沉迷展陽的溫柔,依賴展陽的照顧,他孤單蹉跎了二十八年,不曾渴望過幸福,以至于現(xiàn)在,生活的一點甜頭就讓他暈頭轉(zhuǎn)向,就快要忘了自己深陷狼窟。被男人喜歡,紀童有些慌亂,但更令他慌亂的是,他發(fā)現(xiàn),展陽說的沒錯,他一點都不討厭那個吻,甚至,還有些意猶未盡的眷戀。紀童又吃了兩碗面,展陽收拾著碗筷,笑著說:“能吃這么多,看來快好了。你消化消化,趕緊睡覺,都三點了。”“那又怎么了?我又不用上班,晚點起就行。”展陽輕哼一聲:“這你還真錯了,明天你有一個采訪。”“采訪?什么采訪?我怎么不知道?”“你當然不知道了。”展陽甩了甩手上的水,說道,“韓漠打電話來的時候,你在睡覺,我接的電話。”“韓漠這孫子憑什么啊?我還病著呢!不去!”“不用你去,我說你病了,他說讓記者過來。”“你告訴他我病了?”“嗯,怎么了?有什么問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