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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敲著耳鼓。“小舒。”崔道之低聲叫他,他沒回答,卻在對方額頭吻了一吻,“你想很久了罷……”舒瀾嗯一聲當作承認,上手撫弄了崔道之一會,但只覺得方才還不夠,一被這么問甚至委屈起來:“之前令君病著,我不愿意擾了你,何況看令君也不大著急似的。”“我不著急的。”崔道之含糊地笑了一聲,“只是近來一想到你是要走的,夜間幾次三番地醒,醒了便再難睡下,安神的方子換了不知道幾個,也不過是全無用處……”舒瀾聽了,手上不由自主將他摟得更緊,有些不知所措地嘆息了一聲。崔道之低聲接著問他:“你還回來么?那倒想是一定會回來的,朝野所望的事……只不知道你回來了,還是我的小舒么?”舒瀾說了一個“是”字,崔道之應了他一聲,慢慢往下說:“這回我嘗過了你的滋味,往后一個人,都不知該怎么再習慣。”他說到此處,心里當真又難受起來,只覺幾乎要逼出眼淚,強壓下去才又開口:“我什么都能忍著,你偏要來勾我,勾得我愛你……”“令君不愿意愛我嗎?”舒瀾挑了挑眉。崔道之也抱他抱得緊了,似是下了死命扣得舒瀾要喘不過氣:“沒有不愿意。”他這么摟了不知道多久才xiele氣松開,一絲也不用力地軟在舒瀾懷里,側過臉胡亂吻著他上身:“難過得受不住的時候反而又痛快,心想也許哪天我是要為這個死的……”舒瀾不想聽他說這樣的話,但沒去堵他嘴,只是忽然把手從對方性器上拿開,惹得崔道之抑制不住地呻吟一聲,露出點迫切神色地抬眼望著少年人。舒瀾先去揉他的彈軟的臀瓣,這回好像無師自通似的,又輕輕重重地蹭起后腰敏感之處,弄崔道之全身發麻,再說不出這么長段的話來。“令君,你這里可有……”他想問,又有點羞赧,但崔道之一下就知道他想問什么,喘著氣點點頭。“脂膏?”舒瀾終于說出那兩個字“我沒力氣,你下去……”崔道之教給他,“在左邊那個柜子,最頂上,有一排書跟匣子的……”舒瀾看了看,只見那上面沒書。他還沒說話,就聽崔道之猶豫了許久,臉上炸開一片紅云,又往下吩咐:“那最里頭一個匣子,放了一套的,你拿下來打開……”“別說了,連都沒有——”舒瀾一邊說話一邊想起來崔道之這臥房剛換過家具,想是他記的還是以前的。“那你自己找,找那匣子里碼齊的戰國策來。”舒瀾光著腳在地下繞了幾圈,還沒找到。崔道之在床榻上只覺得下身難耐,斷斷續續地斥他:“幾本書你找不到……我——你是要這會逼死我——你這樣逼死我,明天亂了套連著你一起送西市去……”崔道之聲音又軟又黏,這幾句話非但不像威脅,舒瀾聽了反覺得憐愛至極,下身早又立起來,一面笑一面蹲下身去找,片刻才在下頭最里面找到了那一匣子書。何嘗有過這么多本,要用這等大小一個匣子了?舒瀾一看便知不對,伸手把覆在上頭那幾冊書都拿開,果然見下頭擱了一堆香膏脂油之類物件。他沒細看,隨手挑了一盒順眼的抓在手里便回身到床上去找崔道之。崔道之殷殷地望著他,又不好意思地轉開眼睛。舒瀾拿手沾了東西勻開,叫崔道之俯身躺好,慢慢找到他后xue,試著一點點探進去。脂膏是涼的,異物感惹得崔道之瑟縮了一下,舒瀾也不著急,只伸了一根手指淺淺地在里頭,低聲在耳畔問道:“令君都想送我上刑場了,這會又讓我弄你是怎么個意思……”崔道之哼了一聲懶得理他,他笑了笑沒計較,一根兩根地沾了香膏往里試探,直到感覺擴張得差不多了才慢慢抽回手,換了個坐姿把崔道之抱起來。舒瀾的性器早又大漲起來,直挺挺的,在崔道之腿間亂蹭。“令君,我這就是犯上了,你不給個首肯嗎?”他把崔道之氣得一咬牙,氣得眼角泛紅,手指尖被情潮勾得一陣發抖。“小舒!”“你得打心里愛我,我才敢做這樣的事。”“我……”崔道之喘息了一聲,兩手抓住舒瀾胳膊,恨不能給他掐出血來“……要你,你再鬧,我不成了——”舒瀾不由分說抱起他來,找準他軟熱的后xue,對準自己直挺挺的下身,一點點地坐了下去。崔道之幾乎是尖叫了一聲。說不痛是假的,舒瀾還是頭一回,又偏弄這個姿勢,開頭便是一陣疼痛,又被自身的重量壓著,崔道之只覺臟腑仿佛都擠著疼,瞬間額角便沁出冷汗。但后庭被填塞的感覺激得他渾身戰栗,舒瀾并不用他說話就又慢慢托起他來抽插,甚至后來二人翻了個身換了姿勢,少年人越發得趣似的挺起腰進出。實在是……太粗暴了,崔道之暗地里想。但那粗糲的快感像洪水中的浮木一樣,在一片迷幻中勾住他的魂,給了他劇烈的、存活于世間的實感,甚至于連痛都是致命的甜水。他想說話,想給舒瀾說自己有多么想留住他,但一開口就都是一陣不成句的喘息,再想談別的也是徒勞,只剩下呻吟還能準確地傳達到對方的耳朵里去,只能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舒瀾最用力頂進去那瞬他幾乎眼前一陣暈眩。自己泄出來的時候是怎樣他不知道了,只感到眼淚終于還是沒抑制住,本能地將手腕抬起來堵住了嘴,生生把自己咬出一個血印子。但舒瀾沒盡興,甚至去換了脂膏的味道,又弄了他兩回才作罷。崔道之拿他沒法,自己心里也一樣抑制不住情欲,便索性不再掙扎。徹底停下來的時候,崔道之甚至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了。舒瀾赤著身子,光溜溜地在他旁邊坐著,只不許他睡,一個一個給他指著看被他指爪摳出來的痕跡。崔道之往自己身上打量,只見身上多了好幾個紫紅吻痕,虧得都不在顯眼地方。屋里的蠟燭都快燒盡了,外頭天色泛青,崔道之懶得問是什么時辰,只試著動了動身子,冷不丁倒抽一口冷氣,蹙起眉委委屈屈埋怨道:“我腰上有舊傷,你也不輕些……”舒瀾伸手過去給他按揉,摸到那道陳年舊傷留下的長長疤痕,輕聲問道:“疼么?”崔道之沒作聲,瞧著他的身體過了一會道:“你原來生得這樣好看。”舒瀾被這話題轉得哭笑不得,索性也跟著轉:“我還想不到令君弄了那么些香膏玉勢之類……”他頓了頓,手上還是輕輕揉著,語氣卻變了,壓得低了下去:“還?令君把這些擱在書底下,是學荊軻刺秦王,來個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