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么,趙庸說的那個聯合的國家,如果不是趙國,那只能是同樣強大的秦國了。剛剛過了年的時候,趙庸便帶人前往信宮去了。說是為了在那里朝見天下諸侯什么的,祁燃沒怎么關心這個,也沒怎么囑托他送送他。因為祁燃了解,趙庸去信宮應該就是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拿出一個天子的風范來和各國君主共議天下,然后顯得自己高出別的君主一等。趙庸確實謀略心機眼光都高人一等,偏偏到了自信這方面,就是愿意出風頭,動不動就喜歡賣弄一下炫耀一下,這一點無論到了多大年紀還是那樣,怕是以后也改不掉了。不過話又說回來,趙國的國力這幾年確實大幅增長,祁燃從出了鳳儀宮開始,就已經親眼見證了這五年來的翻天覆地的變化,趙庸的得意也還是有道理的。作者有話要說:這里涉及的孟嘗君叛離就是戰國時期發生在齊國和魏國之間有名的伊闕之戰的初期起因。第24章四地十方求語不比迷,人言冥火卻相宜。俊逸紅顏別有意,鵲鳥不爭向悲啼。但是,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呢?祁燃一邊腳踏著前一夜落下的白白凈凈松松軟軟的雪,一邊緊了緊衣裘的毛領。清冷傲人的冬,別總用你那點兒小伎倆,趁人不備便飄落絨雪來渲染氣氛,然后輕輕的悄悄的靠近,撥弄人的鼻尖的心扉,最后偷走人的心了!越是完美無瑕越是可怖萬分,不會有人比我更懂了。汾司宮是個好地方,平日沒覺得什么,今日來到,見平時的那一汪清泉上覆著冰,而畢信穿著單衣撒著谷子,一群鳥雀在哪嘰嘰喳喳地奪食,氣氛卻也好不熱烈。“小信?!?/br>“誒你來了啊???”畢信看到祁燃,笑得燦爛,仍舊去手心里取著谷子,卻被祁燃直接揚了一把雪過去,落了一前襟,“誒你偷襲我!”“你看你穿這么少真不怕受寒?。俊?/br>“哼,別看你穿的多,打起雪仗來可不是我的對手。”說著便把手里的谷子一扔,直接動手捧雪沖著祁燃沖過去,沒一會兒兩個人就打的昏天暗地滾的哪兒哪兒都是雪了。若不是渾身濕透了,祁燃怕再鬧下去畢信的身子支撐不住,應是怎么都吃不到虧的。所以,直到兩個人都脫下濕的外衣,圍坐在暖爐邊烤火的時候,祁燃還不肯服輸,最后還是畢信耗不過他,乖乖的服輸了。“好好好,是你讓著我好了吧?小弟甘拜下風……”畢信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自己的中衣和褻褲,沒怎么避諱祁燃只是轉過身,將侍女遞過來的干爽衣物穿上??墒钱斔D回身時,發現祁燃還坐在那里沒有換衣服,立在旁邊的侍女端著衣服又不敢催促,于是,出于男性對同類的直覺性了解,他瞥了一眼最不該看的地方,然后他發現了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于是他果斷的遣出了所有的侍女,腿都好像綿軟無力的走到坐著祁燃身前,微微附身,右手輕輕的隔著薄薄的布料撫上了祁燃的□□,祁燃只是屏息著,卻沒有制止。畢信那一瞬間好像確認了什么似的,驚訝,迷茫,祁燃看得出來他的全身,連眸子都在顫抖。“燃燃,你怎么…怎么會…”“小信……我……”祁燃咬的牙齦生痛,眼睛也閉得死死的,眉都蹙成一團,看得出他心亂如麻?!拔抑?,我不會…”認識了你這么久,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難受,你是,你是真的愛我嗎?還是僅僅是,因為剛剛我□□身體的意外才…可是,我知道這有多么不可思議,我們畢竟嫁給了同一個男人,這樣的事……“燃燃,”畢信目光突然變得堅定,盡管仍然發著抖,卻盡量輕柔地捧起祁燃的臉頰,輕輕貼上去,感覺兩個人的溫度在融合。“燃燃,我愿意啊……”直到兩個人撕去了束縛的偽裝的外衣,在床榻上纏繞的時候,祁燃還感覺好似置身夢境。躺在床塌上的他跟平時真的是兩番模樣,黑黑的頭發在剛剛和祁燃擁吻的時候被扯掉了發帶,凌亂不堪得散在床褥上,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嫵媚動人,與其說很順從,倒不如說是那眼中噙著晨曦般的清澤反而沉靜又主動。畢竟是二十幾歲的入宮這么久的夫人了,和祁燃不一樣,他的經驗反而豐富的多,歡愛也就不那么慌亂。順應著他的指引,祁燃一步步的撫摸著他光裸的胸膛,和他的舌頭爭斗纏繞,托起他纖細修長的腰肢,刮蹭他背上細膩光滑的皮膚,在進入他的身體的時候輕輕吻上他的下睫,卻正好吸吮到了他涌出的一滴淚……最是銷魂紅顏淚,敢問春宵且風流。蛹蟲一定是吃飽喝足,慵懶的扭動著身體,望著晚夏的過于繁盛的花田,沐浴著暖入心扉的烈陽,然后想著,變成花蝶該多好……于是它才躲進了只屬于自己的小小的繭里,軟軟綿綿溫溫潤潤的小巢里安心的進入美夢,一覺醒來眼睫輕啟夢想之虹飛跨天際。這是祁燃第一次擁抱著,進入了一具活生生的溫暖柔軟的身體,這感覺過于美妙他覺得無法形容,反而在享受著抽動著發泄著欲望的時候,驀地想起來了睡在繭里的蛹,一定也是這樣的感覺吧?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直到噴涌直到力竭,好似靈魂出竅一般的癱軟的趴在畢信的身上,許久之后才恢復了理智??墒牵丛玫竭^還則罷了,一旦嘗到甜頭便如同偷了腥的貓一樣,不知疲倦不肯罷手,畢信倒是也縱容他,各種各樣的姿勢都隨他擺弄,畢竟他自己也很享受歡愛的過程。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放縱了。第25章五地趙武靈王十九年,趙王染風寒之疾,遂居燧繇宮而休,閉門弗見人,事皆委肥遺行,經一月余。從信宮回來之后,趙庸出盡了風頭,但是,一回來,他就患了嚴重的“風寒”了。祁燃捧著藥碗,內心一陣苦笑,不知道趙庸這是折騰對手還是折騰自己呢?“王上,吃藥了?!?/br>“哦,放哪兒吧,我等會兒喝?!壁w庸撥弄著內室明窗下一小盆郁郁蔥蔥的綠葉作物。“趙庸,”祁燃端著碗,直接走進內室,傲氣的在他左后方站定,直接將藥碗遞到了趙庸面前,但是卻沒有遞給他,反而直接將藥汁倒進了花盆的土壤里,“你的病打算什么時候康復?”趙庸轉回身,一身隨性的常服,氣色紅潤光澤得很完全不像生病的樣子。他眉目一挑,“一個月后吧。”“那你自己在這裝病吧,我可沒空在這護理病人。”祁燃回答著,轉身就要離開。“祁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