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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不尊敬也罷,事實上只是覺得這種東西是無稽之談吧。管他的神靈,管他的信仰,葉山可沒有協會那幫老頭一樣的思想。“你——!”走開幾步路之后,崎小姐就是在自己的背后了,聽她的語氣似乎終于是被徹底激怒。葉山回頭看一眼,彈指一下將御守鹽的小包也送了過去:“您也許需要這個?”充滿著靈氣的鹽包砸向那邊,這對任何靈體都是一種嚴重的打擊。這就是更大的間隙了,足夠葉山融入人群之中。即便人群對靈體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崎小姐也說過“不想在人群中行走”,所以應該算是很安全的。為什么會相信敵方的話語呢?葉山也說不清,交談下來感覺,崎小姐的話還是可以信任的。“——葉山君?有挑選到喜歡的影片嗎?”是店長,真虧他能夠一下子找到自己啊。周圍數一數,加上自己大概有六七個人呢……好像也不是很多?“并沒有……不如說,可能我更像在電影院去看吧。”“啊,也是,電影院更有氣氛——這,這些嗎?”聊天的時候,一邊躲避這后方靈體怒狠狠的視線,葉山在一旁又隨意拿了好多的零食,一件件地扔到柜臺上。因為沒有人在排隊,所以不是失禮的行為。“就這樣,請給我一個塑料袋。”帶著又一堆的小零嘴,葉山離開了便利店。第41章第二十一章·共同準備一天的晚餐(上)“所以說,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嗎?”再次回到家的時候已經要五點,邊準備的晚餐的食材,葉山慢慢地,試圖詳細地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解釋給自家的地縛靈先生。“是的——我記得我出門前,你的聽力還是完好的?”“別在這種情況下開玩笑啊……”神崎苦笑笑。直到進門之前都不覺得有什么,靜下來講故事的時候,卻感到了一點點后怕。迷迷糊糊地任事情就這么發展了下去,葉山覺得自己居然還能安然無恙地走出便利店,簡直是不可思議。“好吧……事實上,我現在沒事,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先看看冰箱,因為中午吃飯的時候吵了一架而導致大嬰兒失了胃口,剩下的菜倒是蠻多。本來預留著準備做土豆燒rou的食材就處在了有點尷尬的境地。“土豆不怕放就是……我可不確定rou類能夠堅持多久啊。”就算是放在冷凍格里,也會因為冰霜而失去了新鮮的口感,這是葉山幾乎不用冷柜的原因之一。“我記得凜的食量不小來著?”“你是在夸還是貶?”確實如此,相對于自己的那幾個朋友,食量最大的恰恰是個子最矮的自己——每次一想到這點就感到心里十分地不滿。明明應該有足夠的營養,身高卻就是這么地不給面子……大概要歸錯于零食?葉山是有點管不住小零嘴的類型。“并沒有別的意思……單純是在感嘆。”會認為是在褒貶,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不如說這也側面證實了一點,即便葉山平時看起來不怎么提及,實際上對身高一類的硬性數值在意得不得了。“說起來,我要不要把柳瀨他們拎過來?食材太富余了——啊啊,不知道柳瀨那小子今天能不能走動路。”解決自己的損友的戀愛煩惱,就是昨天發生的事,但雜七雜八的事情牽扯下來,好像隔了挺久似的。“凜?”神崎驚訝,“你說的‘走不動路’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同樣是男性,我覺得你應該很明白的。”葉山回答,頭也不抬地,視線仍然緊盯著手里無辜的土豆們。死盯著左手的小東西們,右手的削皮刀好像是要下手,又在猶豫著。如果土豆有知覺的話,也許它們現在正在打冷顫,仿佛受到了話語不可言明的一種恐怖威脅。“就這么決定吧。神崎,能不能幫我發個短信?”時間已經不早,如果要邀請當然是趁早,要不然十之八九就會被“太晚了”這個借口擊敗。想用“手上處理著食材”當作幌子,事實上只是在進行著視線攻擊,就是想偷懶罷了。“哦——聯系人是?”神崎倒是不在意,邊拿起手機,很自然地打開了短信功能。不過顯然在一堆備注中找到準確的那個人不是件簡單事。“備注著‘那混蛋’的就是了。”葉山回答,終于下了決心給土豆刮了第一刀。邊考慮著朋友的事情邊下刀子,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爽快感。葉山輕笑笑,這大概就是損友關系吧。“直接寫一句‘食材過盛’就好了,他明白的。”“哇,已經到了這份友誼了嗎。”神崎不禁慨嘆,“幾個字就能夠表達了?”“你在小看十年之交?”“并沒有——好了,發出去了。”讓鬼去cao控手機,不知道柳瀨那邊會不會收到亂碼什么的。有很多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弄不明白的事情,有了神崎的幫助,慢慢地就能夠弄明白了。葉山用不起眼的音量輕嘆氣,自己得到的這份財富,可是協會那幫老頭子永遠弄不明白的。說起來,雖然理智上勸說著自己絕對不要去問,神崎的名字到底是什么,這個疑問卻越積累越覺得難忍。不是抱著“用名字去束縛他”這樣敵意的目的,只是單純地想要了解得更深。但用“神崎也不知道自己的姓氏”來對比,這份平衡還是不值得打破的。享受這現在這樣和平的相處關系,知足就好,葉山企圖利用這份思想來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謝啦,請不用放下手機,這個時間點他基本是可以馬上回——”“接到了……”“看吧。”葉山補上一句,“尤其是在涉及到食物這個方面的時候,我大概要自滿一下自己的廚藝了。以及,讓我猜一猜,他的回答是不是‘十五分鐘’?”神崎擺擺手機,讓熒幕一面朝向正在埋頭虐待土豆的葉山那邊,當注意到葉山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的時候,他還是親口念了出來。“‘十五分鐘。’”葉山更加愉悅地給土豆脫皮,有點像是幼稚園的孩子們,猜對杯子后藏著的糖果數目一般的成就感,隨后他意識到這愚蠢得過頭了點。心情好的時候,葉山不自覺會吹幾句口哨,這更顯得幼稚了。“好羨慕這種‘心、有、靈、犀’的關系啊。”神崎著重了幾個字,一臉平淡地說道,雖然隨便找一個非聾人都能聽出來這份酸意。聽出來酸意?這大概是文學中用過的那種叫做“通感”的手法?葉山不明白。在他的理解中,這無非又是舌頭打了結,腦子里亂組組而出現了新的病句罷了。“也許我以后買菜都不用注意食用醋的儲量了?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