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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家里沒什么庫存,冰箱只有雞蛋和吐司,柜子里則是滿滿一柜的泡面和零食,還有前陣子團購的螺螄粉。周以白看了看,最后決定做法式吐司,中午的時候煮螺螄粉。本來以為只能吃到吐司夾煎蛋的孟宇看到法式吐司眼睛都亮了,笑得合不攏嘴,忍不住抱著周以白興奮地在臉頰上親了幾口。等吃下第一口,孟宇更開心了,這吐司做得香甜松軟,他兩口就能吃掉一片。“你太賢慧了。”孟宇陶醉。“你喜歡就好。”周以白被夸得不好意思。“太喜歡了,喜歡到不行!”孟宇抓著又親了幾口,喜歡喜歡喜歡!吃過早餐后他們先從客廳開始收拾,周以白抹桌子,孟宇則拿著吸塵器吸地板,預備待會拖地。由于早上時候周以白與他分享了心里話,又做了好吃的早餐給他,因此孟宇決定也要拿自己的小秘密和周以白分享。“這吸塵器是我前任買過的東西里唯一好用的。”孟宇邊吸地板邊道,“她買了一堆自己用不上也不實用的垃圾,唯一實用的東西還是跟風買的,結(jié)果拆開來后就用過一次。”周以白抬頭看孟宇手上的吸塵器。“分手以后她把自己想要的拿走,留下一堆當初說想要,結(jié)果連拆封都沒有的東西。我把那些東西搞了個抽獎全送出去了,就留下吸塵器。”孟宇拿著吸塵器感嘆,“因為這吸塵器太好用了,想吸哪吸哪,吸力賊強,充一次電能用很久,集塵盒還好清理,你也該去買一只試試。”抱怨前女友抱怨到后來開始安利起吸塵器,孟宇發(fā)現(xiàn)自己偏題了,又拉回正題,準備要分享小秘密了。“其實呢……”孟宇深吸一口氣,開始自黑,“我是個處男。”“啊?”正想著回去也買一只吸塵器的周以白懵逼了,不明白話題怎么一下子跳到那里。“你應該覺得哥是個老司機,畢竟哥長得這么帥,又是個廣受好評的色情男主播。”“誰給你好評?”“你啊!”孟宇回答得理所當然,“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很純潔。”周以白把抹布放到一邊,專心聽孟宇說話。孟宇拄著吸塵器,站在那里十足地玉樹臨風。他表情一本正經(jīng),說道:“老實說,我的思想比較保守,一直覺得還沒和女孩子結(jié)婚之前最好別和她那啥,畢竟不管她的還是我的,第一次都是很特別的。不過就算不是第一次,這事還是考慮清楚再做比較保險。更何況我不是那種明明喜歡對方卻還死拖著不結(jié)婚的那種人,沒要對方禁欲三五年。”“但是我前任對我缺乏信任,老覺得我有毛病。”孟宇面無表情,“所以堅決要驗貨。”“你也看過,哥器大,而且就我這么有悟性的人,活肯定也不會差,其實沒什么好擔心的。”孟宇道,“不過這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要彼此尊重,所以前半年我自己堅持了,后半年她再三提出要求,我也同意了。”周以白點頭,表示自己在聽。“我永遠記得那天晚上,地點是在我那時候租的屋里。她在外頭床上,我在浴室里洗澡。”“不是我黑她,她其實是個不太衛(wèi)生的人,家事都等著我回去做。但是那陣子我特別忙,回家時候很少,有時候也不能打掃得太干凈。”“那時我洗好澡,準備出去,結(jié)果低頭看到垃圾桶滿了,想先把垃圾包起來放到一邊去。”“但錯就在我決定先收拾垃圾。”孟宇還是面無表情,“那垃圾桶是有蓋的,沒打開前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我一打開,結(jié)果看到了里頭的衛(wèi)生巾……”“衛(wèi)生巾攤著,上面全是血……”“而且血腥味特別重……”“從她姨媽走后便一直沒收拾,都滿出來了,其中一塊還掉到我腳上……”孟宇露出一個哀傷而堅強的微笑,結(jié)論道:“我當場就暈了,等我醒來時她已經(jīng)走了。”“一個月后,她被我捉jian在床,就這樣,就完了。”“你直接倒在浴室地板上?有沒有受傷?”周以白問了第一個問題。“應該是直接往后倒,不過我也沒什么印象了。”孟宇摸摸后腦勺,“以前有個疤,后來好了。”嘆了一口氣,孟宇又道:“我都不知道要難過她就把我那樣扔著不管,還是感謝她沒給我叫救護車,否則隔天在UC新聞那就能看到:震驚!男子全裸送醫(yī),竟是因為看到女友的……”孟宇自己說完自己笑了起來,覺得自己實在太好玩了。周以白也忍不住笑了,走到他面前去給他一個溫暖的抱抱。就算現(xiàn)在孟宇能把這件事情當作趣事說出來,可周以白清楚當時孟宇一定很難堪。想到他自己一個人躺在地上沒人管,周以白便覺得心疼。他想了想,學著孟宇親他那樣子,也抬頭在孟宇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而且不只是親,還學了那個表情一樣吸了一下。“啵唧~”周以白自己配了音。孟宇本來還有點小小的感傷,被周以白這么啵唧一下頓時樂了。要是當時真成了,現(xiàn)在就不能遇到這么可愛的周以白,感謝用過的姨媽巾們。第33章愚人節(jié)啊孟宇原定今天要請人來家里打掃,但周以白想見他,他只好取消計劃,改由兩人一起打掃屋子。他重新定了一個打掃計劃,打算吃過早飯后先把客廳、廚房、車庫還有樓梯都打掃干凈,中午吃過飯后休息一小時,再用下午時間來解決二、三、四樓,這些都弄好了,便待傍晚天氣涼些,再把外頭的花園清理清理。計劃很簡單,他向來也是個執(zhí)行力極高的人,理應沒什么問題。然而開始才不到兩小時,問題便來了。那時孟宇正想回房拿東西,上樓時見周以白跪在樓梯間里擦地。他穿著孟宇高中時代的運動服,擦著擦著停下動作,撩起上衣擦臉上的汗。他的臉紅透了,背后全是濕的,就連露出來的那白皙胸膛上也都是汗珠。“很熱嗎?”“還好。”周以白搖頭,“沒事。”待孟宇要下樓時,又見他撩起上衣擦汗,放下衣服時能見整件衣服已經(jīng)沒有地方能擦了。孟宇劈頭把一條毛巾蓋他臉上,拉著他起來。他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孟宇便道:“不知道你這么怕熱,你去把汗擦干,擦干后吹電扇去,這個我來擦。”“不然我把窗戶擦一擦?”周以白不敢偷懶,又想找事做。“好……”孟宇本來想著擦窗戶輕松點,但抬頭看窗戶邊太陽照了進來,隨即又改口,“好好休息,別亂動。”周以白被孟宇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