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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心地想追上去,但是他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不自覺罵了聲“擦”,但還是黑著臉接了電話。“顏卿陽你又抽什么瘋…鑰匙?我家鑰匙你不是自己配了把嗎?又tm來問我干嘛!我說不讓你進去,你哪次聽我的了……”庭審持續的時間并不長,畢竟他們準備了這么久,宋梓瑜也沒有辯解,這樣雷聲大雨點小的結果說實話讓田小守走出法庭的時候仍覺得不真實。林格走之前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后就穿著田小守的衣服從正門出去了,都到這個時候了林格還沒忘記自己的職責,對此他也是哭笑不得。穿著借來的工作人員的衣服,田小守從員工通道走到地下停車場,其實他的車并沒有停在這里,不過他覺得有人會把車停在這里。果然,電梯們剛開他就被一股狠勁的力道拽得一個踉蹌,然后就跌進了一個懷抱。鼻子撞到對方堅硬的鎖骨讓他很不舒服,甚至讓眼眶產生了生理性酸澀。“想做的事都做完了嗎?”無奈又溫柔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好似催化劑一般讓田小守眼里的水汽迅速凝結。他情不自禁蹭進單斯遠的肩窩,那里溫度偏高來自人體皮膚的柔軟觸感讓他很舒服。“還有一件。”田小守咬住單斯遠的喉結有些含糊不清地說,“我現在想要你。”“好。”單斯遠只回了田小守一字就拉著田小守快步向車走去,他的忍耐力在田小守面前向來不值一提,能回應一字已經是極限。這一次田小守難得乖順,平時在這事上即便是承受的一方田小守的要求一向頗多。理所當然啊,做/愛是兩個人的事,憑什么只讓單斯遠一個人那么爽?但這次,田小守卻把他的原則暫時扔開,收起所有戒備完全張開自己去接納單斯遠。所有的吻所有的愛/撫全心全意只為討好一人,連平時隱忍的難耐呻、吟,也因為單斯遠一句喜歡讓田小守不再壓抑自己。無論舒服還是難耐全部會說出口,直白又羞澀,臉上的紅暈也不知道是被情/欲渲染而生還是聽到那些讓人羞恥得想蜷起腳尖的話而產生的自然反應。無論原因是何,單斯遠都很喜歡。田小守將自己放的很低,反正狹小的車廂只有他們兩人,再丟臉再羞愧的姿態在那人眼中都不會是難看的。兩人自將車門關上便一直是親密無間的姿勢,單斯遠自然感覺到了田小守的過分熱情的迎合,于是他開始壓抑要將自己理智全然吞噬的欲/望,慢一點,輕一點,眼前的人可是要陪你一輩子的人,弄傷了他疼的人終究是自己。如果這時有人到車庫來,必定會被這樣不斷晃動的車吸引目光,可事實上并不會有人來到這里。早在確認田小守進入電梯后,單斯遠就讓人把停車場掛上了暫停使用的牌子,所以直到最后田小守在單斯遠懷里昏睡過去都沒人不識時務地過來打擾。這一頓并不會讓單斯遠饜足,畢竟忍耐了這么久。單斯遠從后備箱拿出清潔用具幫田小守清理干凈,再用毛毯把田小守緊緊裹好才走回駕駛座啟動車子。一路無阻,等他們回到單家的時候已經燈火通明,不用想就知道那里有多少人正等著他們回家。田小守在車里換好干凈衣服才下了車。單斯遠也跟著下車,很自然地牽起田小守的手。看著不遠處的大門田小守忽然停下,單斯遠疑惑地看了眼田小守,但臉上卻溢滿了藏不住的笑意。田小守從單斯遠手里抽出自己的手,退后兩步,板著臉很嚴肅地問,“從以前就想問了,你為什么每次都能知道我在哪?”單斯遠也收起了笑意,認真地思考然后誠懇開口,“因為想接你回家。”田小守瞇起了眼,滿臉不相信,“哦,還有呢?”單斯遠淺笑,向前走了一步,目光灼灼地專注于眼前人,“還有我愛你。”忽然出現的表白卻一點也不突兀,不過帶著忐忑的言語還是逗笑了田小守。“好,那就回家。”田小守也向前一步,可這時單斯遠卻同步向后退了一步。田小守疑惑,看著一步之遙的單斯遠,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眼前比他高一個頭讓他時常需要仰望的男人,手一抬很干凈帥氣地扯下頸間的項鏈,然后取下上面掛著戒指在他面前單膝跪下。“田小守,你愿意與我共度一生一世嗎?作為我最愛的人。”一瞬天荒,頃刻地老,田小守此刻才明白這種說法并非妄言。于是他伸出手讓單斯遠把戒指戴到他手上,在單斯遠站起來后,他用和單斯遠一樣的動作扯下項鏈取出戒指,在單斯遠面前單膝跪下。“單斯遠,你愿意與我共度一生一世嗎?作為我最愛的人。”第77章番外一一,她想她能變得堅強對于一個女人,十八歲應該是最美的年華,宋梓瑜也一直這么認為,特別是在大學遇到了許清音。當然,這是沒發生后來那些事的前提下。她出生在一個還算富裕的家庭,父母皆是大學教授,自小也因為姣好的長相和優異的成績一直很好地演繹“別人家的孩子”這個角色。但她并不是天才,并不會因為某方面過人的天資而比別人少努力半分,她只是習慣用完美的結果去回應她父母期許的眼神,這種事情她從小到大完成的很好,也不覺得過程有多么辛苦。所以高考失利讓她頓時絕望,她依舊是周圍人口中“別人家的孩子”,但這次卻成了反面教材,大家都說宋家那個小姑娘就是太驕傲,以為成績好就不用復習,所以高考才會失利,驕兵必敗!但天知道她只是高考前一天出門買了生日蛋糕,想給她mama慶祝生日而已,誰知道穿來穿去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最終她選擇了一所二本院校,選擇了表演系,那個學校正在擴招,并不會拒絕她這樣沒有藝術成績的學生。報考志愿的時候她以為父母會阻止她,畢竟在常人眼里報考表演系是藝術生,可是善解人意的父母卻只是笑著同意,讓她好好讀書。整個暑假她都在迷茫中度過,人言可畏,臨近開學,她mama帶她出門買必要的生活用品時她才真正明白是什么意識。那天回到家后她把自己關進房門,狠狠哭了一場,夜半淚流干她輕手輕腳去客廳倒水喝,卻沒曾想哭泣的不止她一人,她站在父母房門前聽著兩人壓低聲音的對話,心里很難受卻再也流不出一滴淚。那晚,她發誓,她絕對不會再輸,就算跌倒也不會讓別人看見,她會變得足夠堅強,不被任何人傷害,也不讓她的父母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