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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究竟是在嘲諷誰。“我也不喜歡許清音這種性格,所以我很慶幸在這點上和她很不一樣。”田小守笑著說,等了會顏白沒有再說什么,他就掛斷了電話。目光移回電腦上的資料,他忽然有點不想繼續看下去。晚上宋梓瑜來找他談了很久,一個彎子接一個彎子的繞,說白了無非是責怪他不該把股份賤賣掉,但他并不認為是錯的。一來這個時候賤賣給國外的公司足以打亂單狩明和單狩逸的陣腳,二來他并不認為宋氏可以吞下單氏這么多股份,就算有足夠資金買下來又怎么樣?那些和單氏合作的顧客會選擇宋氏嗎?宋氏現在不過是吃老本,表面上看起來光鮮亮麗,但實際出產的產品卻讓人不敢恭維。貪心不足蛇吞象,他不想讓宋梓瑜這個時候就自斷后路。然而宋梓瑜根本不聽勸,一味覺得用股份打壓單氏甚至吞并單氏才是最好的選擇,也是最好的報復,甚至還把單斯遠最近做的事整理成文給他看。不過就是收購了股價暴跌的散股使手里的股份增加到了35%而已,宋梓瑜就這么慌了,那要是單斯遠回國的話又會怎樣呢?合上電腦關了燈,田小守干脆睡覺,他現在要做的主要就是等待,等待對方先出手他再做出相應行動。孤枕難眠,古人說的向來有那么幾分道理。他依舊不習慣開空調睡覺,窗戶大開,有風從室外吹來,把床簾撩起一定弧度。看著淡藍窗簾起起落落,睡意不自覺潛入身體,田小守不自覺伸手將身邊的另一個枕頭抱入懷中。這次,很快入眠,雖不至酣眠好夢,但也讓疲憊的身體得到了休息,這樣便足夠,現在的他只要這樣就好。☆、第74章第七十四章樹大招風,但根基也深,單氏即便面臨信用和股權轉讓危機也仍舊是國內的領軍企業,而這樣牽一發便動全身的存在,政府也必定不會隨意棄之不顧,更何況單家在各個領域本就有一定的滲透。現在就是看誰能耗得過誰,事到如今傻子都看得出來不僅僅是輿論壓力那么簡單,更何況是單家人?所以當田小守約單狩明見面時,單狩明并沒有拒絕,只不過有了上次一的教訓在兩人正式開始談事情前田小守接受了電子檢查,以確保身上沒有攜帶任何電子產品。田小守記得,單斯遠曾經提過當年單狩和單狩明曾有過一次很嚴重的爭執,而就因為那次爭執單狩明被單狩派去一個發展中國家開拓市場,與剛出生的兒子分離了三年。考慮到單狩明兒子的年齡,他并不相信這是巧合。“我手上還有10%的股份以及原價收購已售出股份的權力,誰能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分出去一些也無妨。”田小守坐下便直接開口,桌上有侍者倒的茶,田小守卻連手都沒抬一下。單狩明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直直看著眼前這瘦削的青年,比上次在除夕家族聚會上看到的身形更瘦了,但氣勢卻也完全顯現。當時的田小守只讓人感覺溫順乖巧,他們幾個老人還笑話過單狩、單斯遠簡直是被許清音那個妖精勾了魂,才會連人家兒子都不放過。不過現在看來,是他們看走眼了,眼前的青年哪里還有當時像貓咪一樣溫順的感覺?單狩明深知自己面相冷硬,連自家兒子看見都覺得害怕,但田小守卻在他的審視下神態自若玩手機,等久了還能從眉眼間看到一絲不耐煩的神色。果然,田小守等了會就從包里拿出轉讓合同的復印件,“合同在這,你愛信不信,當年因為違背單狩命令擅自調查我母親的事而遭受責難的也不止你一個人,我沒什么耐心,五分鐘,你給不出我想要的答案,我的許諾就此作廢。”“你就不怕我直接動手?這里都是我的人,想要做些什么都很方便。田小守,別忘了你母親是怎么惹怒我們單家的。”這還是單狩明第一次被人威脅,頓時就火了。猛然拔高的音量讓田小守的目光從手機上挪開,他一抬頭就看見保鏢們適時做了相應舉動,甚至還有幾個黑衣小哥的手伸進了西服內。“嘖嘖嘖,這都什么年頭了,竟然還有人用槍威脅別人,還有沒有點新意了?”田小守萬分失望的搖頭,“我還以為至少單家總裁能有點不一樣的舉動呢。”“都收回去!”單狩明沉聲吼了一句,他的保鏢中確實有幾個配槍,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根本不可能這么輕易就暴露。單狩明猛然想到一個可能,眼睛忽然瞪大看著田小守。“看我干嗎?你不都已經猜到了?從單斯遠找到我后我身邊就沒少過保鏢,而且我自出道后所有直播啊通告什么的單斯遠都會看,你已經被單斯遠警告過別來招惹我了吧。”“呵,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我那個侄子,以及你這個侄媳婦了!”單狩明冷哼一聲,看著他其中一名絕對稱的上心腹的保鏢走到田小守身后,恭恭敬敬地站著。只是這份恭敬不是再對他,而是對著田小守。那名保鏢站定后就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上面的畫面讓單狩明差點站起來,那里明明就是他家,而且是動態畫面,單斯遠竟然在他家安有監控?!“我不喜歡別的這樣叫我。”田小守不耐煩地說,“你還有三分鐘。”罷了!單狩明知道自己敗了,儼然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給別人做嫁衣。“單狩不讓別人去查,是因為他自己自以為查清楚了一切,我和阿逸倒是查出了一些別的什么,可惜了,我們正打算告訴他,他卻因許清音的死遷怒我們,三年!我和阿逸三年都沒有見過家人,就為了去那些寸草不生的鬼地方開拓所謂的市場!”面對單狩明的憤怒田小守愈發面無表情,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聽得讓人耳朵生繭,可又讓人無法反駁,單狩做出那樣的舉動可不僅僅是遷怒,而且你倆確實在那些鬼地方撈了不少油水,要不哪里有資格坐上總裁的位置?單狩明吼完也自知失態,特別是在田小守這樣的小輩面前。他狠狠揉著眉心,開始訴說當年的事。“許清音出車禍前曾去過一個24小時營業的自動販賣機買過藥,那里有監控錄像正好對著車,許清音買藥期間有人從后座去了前座,待了1分鐘左右又回了后座。攝像頭硬件達不到又是夜晚,看不清那個女的做了什么,但單家人對安全方面絕對謹慎,特別是大哥,我聽說他命令管家每次車從車庫開出去前都必須做安全檢查,所以那車會出故障只可能是那個女的動了手腳。”“我母親買的什么藥?那個女的是誰?”“治療閉合性軟組織損傷的藥居多,那個女的我們沒查到,因為第一個趕去車禍現場的是大哥。”“那是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