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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守也是無語,今天身上忘記帶煙了,看著林格抽也想冷靜下,伸手去拿林格卻躲開了。“煙,戒掉。”“哈?”田小守不滿地坐回后座,平時兩人經常一起抽煙,今天抽什么風。“單斯遠之前有打電話過來,問你的情況,我就說了,所以嘞,您家金主嫌棄煙味要你必須戒掉,要不他就不回國了。”林格吸了口煙就覺得味道不對,低頭一看才發現拿能田小守的了,不對口味的動心林格從不隱瞞自己,干脆滅了煙打算認真教田小守一些放松的辦法,誰知道一扭頭人家自己冷靜下來了,趟后座上閉目養神了。這樣也好,省得他多費唇舌,林格又把頭扭過去,帶上耳機聽歌。然而林格這次卻猜錯了,田小守這不是冷靜而是完全放空自己。畢竟沒什么比單斯遠知道他又開始抽煙來的恐怖了,上周通電話他還信誓旦旦絕對沒做對不起自己身體的事,這tm不是打臉嗎?嚶嚶嚶,跪求明天單斯遠心情大好啊!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聽到了田小守悲壯的心情,等走完紅毯在展板上簽在自己的名字后天就開始落雨,田小守去廁所的時候已經能聽見漸大的雨聲。一場雨罷了,對頒獎典禮造不成任何影響,可對飛機就不一樣了。紅毯上依舊有人在展現對著鏡頭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面,田小守卻在向外走。等到機場的時候已經沒有經濟艙,田小守磨了磨牙還算果斷地買了頭等艙。因為離場太過匆忙,田小守連手機都忘了帶,但想想最多兩天他就回來了,林格也會替他收好,他也就不在意了。至少他還是趕上了,兩個小時前氣象臺發布了最新預告,由于受臺風影響明日大雨紅色預警,等他到達機場買票時明天的航班幾乎全部取消,他原先預訂的那個航班也在其中之列。不知是不是因為受天氣預報的影響,這次航班連頭等艙都坐滿了人,田小守剛坐下就聽見斜前方的兩人妹子說不能看萬花獎頒獎典禮直播好可惜,他也只能苦笑,頭一熱就匆匆趕來,現在想想這事做的是多么不地道,又會有多少人被牽扯進來。哎,算不請清楚索性睡覺算了。田小守找空姐要了毯子和眼罩調整好座椅開始屬羊,數著數著不自覺就變成了單斯遠的日常嘮叨,不能干這個不能干那個,那個對身體好那個又對身體不好什么的,極度繁瑣煩人,但他還偏偏就想著這話睡著了,等航班到了還是空姐過來搖醒他的。沒帶手機確實不方便,但田小守還是記得單斯遠今晚要住的酒店,他提前問過木林森日程,今天單斯遠要參加個小型聚會,會留宿酒店。說什么太晚了,明顯就是借口,即便在同一個城市,單斯遠也不想回單家陪在單狩身邊。等到了酒店木林森派來接田小守的黑衣小哥已經等在大廳,一問才知道原來木林森也有派人去機場,不過田小守趕著來酒店就不小心錯過了。黑衣小哥把田小守帶到了頂層的套房,并把房卡給了他,又恭恭敬敬說了如何叫餐等服務方式才輕輕關門離開。時間還早,現在也才下午五點。房間很大,一臥一廳一衛還有個可以擺的下麻將桌的陽臺,但一個人身處其中就顯得太空了。沒辦法田小守只有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大發時間,等六點再叫了晚餐,八點又下樓游泳直到十點才又回到房間。不得不說田小守時間卡的剛剛好,他剛站在門前拿出房卡,木林森給他的臨時手機就響了,短信很短就三個字“上去了”。估摸著木林森的辦事效率,田小守趕緊進門也不開燈就貓在沙發后面。果然,不到五分鐘門就被人打開了,只是仍然沒開燈。“還有事嗎?我要休息了。”田小守正準備跳出來嚇嚇單斯遠,可聽這話竟然還有一個人。“那我能睡這里嗎?我們好久沒睡一起了。”嬌柔的女聲帶著忐忑和期待,作為前直男的田小守聽在耳里……嗯,當然是很火大,丫的,三更半夜的宋傾心單斯遠你兩是要爬墻啊!還好久?是多久啊?!“是啊,挺久了,一年多了吧。”好似心電感應般,單斯遠說出了田小守想要的答案,同時,也因為這心臟間的交流田小守的心臟被電流輕輕電了那么一下,酥麻的感覺讓他停止了漫天想象,專心聽兩人對話。宋傾心「單斯遠你這又是何必?你沒必要為了田小守守身吧!不過就是為了利益互惠才在一起。」單斯遠「現在又把這話扯出來有意思嗎?傾心,我們認識這么多年,我是不是認真的你看不出來?」宋傾心「好,就算你是認真的,可田小守呢?你不會不知道他現在和宋梓瑜那個婊/子關系有多好吧?那個婊/子也是還專門把人帶屋里來顯擺給我看,真不知道他顯擺什么!田小守他根本就不相信你!」這次單斯遠停頓了會才開頭,田小守也因為這話緊張起來,不自覺用手去抓沙發布。“我相信小守相信我。”這聲音和電話里聽起來不同,但卻和以往的聲音一樣,溫柔低沉,帶著寵溺和一點點無可奈何,讓田小守很簡單就放松下來,他們沒分開之前每個睡在一張床上的夜晚單斯遠也是用這聲音和他道晚安的。然后他就會很快進入夢鄉,一夜酣眠,再睜眼時就是清晨。之后宋傾心又說了什么他并沒怎么聽清楚,帶著哽咽的聲音,眼淚所蘊含的悲傷比說話的內容更能吸引人的注意。又過了幾分鐘,哭聲漸漸變小,或許單斯遠擁抱了她安慰了她,或許沒有,總之直到門關上田小守都沒有探出頭去看。單斯遠仍舊沒開燈,一步一步走近屋內,脫了外套隨手搭在沙發背上,田小守看見就扯了下來,拿到鼻間一問馬上丟開。擦,外國女人的香水味真tm重!“要坐地上多久啊,快起來。”單斯遠感覺外套被人扯下還微微驚了下,但繞過來一看也是哭笑不得,什么時候來的,連頒獎典禮都敢翹啊。說著單斯遠就伸手去拉田小守,田小守卻伸手重重一扯把單斯遠也扯得跪在地上,單膝跪在他面前。松開單斯遠的手臂,田小守又扯住領帶把單斯遠拽到自己面前,“你說過宋傾心對沒那方面的感情,今天這對法又是干嘛?你拒絕人的方法還真是高明啊單斯遠。”單斯遠被領帶勒得有些難受,不過他仍然在笑,想念多日的人就在眼前他又怎能不用笑容表達自己的愉悅?“你笑什么?”兩人離得極盡,r國空氣質量一向位居全球前十,少了那些雜質的阻擋,連灑進室內的月光都更加亮些。田小守看著單斯遠面對自己的質疑還在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