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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到另一個又熱又硬的地方。“單,唔……”再不醒過來那被下安眠藥的就是田小守了,一睜眼田小守就知道壓自己身上為非作歹的是哪個賊人了,嘛,其實也不用看,光是這些熟悉的動作和味道就足夠田小守斷定是誰。開始還有些掙扎,不過單斯遠吻技高超,田小守確實感覺到舒服也就沒隨著單斯遠去了。畢竟那些事,兩個人做總比一個要來的舒服得多。一個小時后兩人微微分開,情朝初歇,然而兩人身上皆是黏膩汗水,那處更不用提,多少田家子孫單家子孫來了個久違的會晤。“行啊小守,能耐到給我下藥了?不過干嘛要下安眠藥呢,下□□多好。”稍稍滿足了點,單斯遠心情還是不錯的,又把人撈進懷里蹭著對方柔軟的頭發說得洋洋得意。“擦,誰有那個閑情給你下藥!我要是下也下瀉藥!”嘴唇腫了,身上也不知道被那個變態咬出多少痕跡,田小守惡一邊狠狠地說一邊在飛快回憶自己的通告,這幾天沒有要露身體的工作吧?嚶嚶嚶,連露上臂都不行啊。“噗。”“你丫還笑!”田小守氣得一口咬上單斯遠的鎖骨,直到嘗到淡淡的腥甜味道才松口。不過離開的時候看著那個牙印好像有點可憐,泛著紅還冒著細小血珠,田小守嘖了一聲又吻了上去。嘛,唾液有消毒的功效。“小守,我真的挺高興你沒把這事攔自己身上,而且還會為自己辯護。”從田小守咬住自己鎖骨到又添吻上來單斯遠都沒有動,反而在田小守光潔的額頭上落下輕柔的吻,帶著鼓勵的味道。就像他總想在田小守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一樣,如果田小守愿意在他身上也留下自己痕跡他會很開心。“我又不是啞巴,干嘛要吃黃連。”這時才反應過來被單斯遠擺了一道的田小守出奇的沒一絲憤怒的感覺,他們相處的時間太好,他不想把時間浪費這個上面。他忽然就想通了,在單斯遠帶著鼓勵意味的吻中。氣氛正好,兩人互相望著對方,眼里皆是能將人溺死的繾綣深情。做/愛有很多方式,但必須將愛意揉進對方身體之中才算是做/愛,肢體交纏唇齒相交,*苦短,那便只有好好珍惜,擁著對方寸步不離。此刻唯有肌膚相貼才能讓人安心。~~~~~~~~~~~~~~~~~~~~~~~~~~~~~~~~~~~~~~即便沒有真正進入,那夜兩人還是做得有些瘋,田小守開始還數著次數,但后來想想也算了,難得放縱一次也不錯吧?等單斯遠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窗簾沒有拉上,陽光灑進室內有些刺眼,而其中一抹陽光正巧落在提田小守的臉上,單斯遠一動,這陽光又擴大了照射范圍,落在了田小守眼睛上。田小守不一會就皺緊了眉,翻了個身把自己埋進枕頭,還不忘踹了單斯遠一下,“去拉窗簾,刺眼。”“嗯。”這種力道讓單斯遠會心一笑,起身在田小守嘴角落了個吻便起床拉窗簾。房間又重新陷入黑暗,田小守蹭了會枕頭也起來了,等他穿好衣服單斯遠正好從浴室出來。一掃昨天見到的疲態,田小守不自居對著單斯遠微笑。真的只是不自覺的舉動,而動機僅僅是對方狀態不錯。兩人一起吃了早餐,在門邊單斯遠要了個離別吻,然后輕輕帶上門走了。田小守在門邊站了會才走回室內打開電腦看課件,現在媒體盯他盯的越來越緊,沒必要為了多送單斯遠幾步冒這個險,反正總是要分開的,早點晚點都差不了太多。田小守看了會課件忍不住伸手拿出煙點了根,這段時間他的煙癮好像又犯了,不過還好比起之前好上太多,只是有時覺得嘴里不含點東西有心煩才在會叼上一根煙。現在還在剪輯,學校下周開始進入考試周,等考完試上映宣傳期一過,他應該能空出一段時間。想想上次單斯遠帶他去日本辦的簽證應該還沒過期,足夠去r國那邊待一段時間了吧,單斯遠不能回來的話,他去也好。等了一個小時田小守才離開酒店,去家西點店拿了預訂的蛋糕又驅車像城西的別墅開去。宋梓瑜見到田小守的時候還有點驚訝,不過聽說是為了昨晚他拒絕了和她一起錄節目特地來道歉,她還是挺開心的。趕緊拉著田小守進屋,其實田小守不來找她,她也差不多要主動聯系田小守了,昨天專門擠掉公司一個藝人想和田小守錄一檔節目就是為了這個。兩人想聊的話題不少,以前的現在的再加點未來的,宋梓瑜留田小守吃了頓午飯,本來打算干脆留他在這再吃個晚飯或者干脆在這邊留宿,因為好不容易打開話匣子兩人關系又親近點,宋梓瑜想趁熱打鐵再拉進下和田小守的關系。但到了晚飯時田小守自己主動提出還有事要先走,倒不是他不想繼續聊下去,事實上他和宋梓瑜想的差不多,可是沒想到宋傾心回來了,還推著宋軼。這還是田小守第一次見宋軼,以前也在商業雜志上見過提到宋氏時單斯遠也和他講過一些宋家的事,雖然知道宋軼罹患老年癡呆和中風導致下半身偏癱,但親眼見到人坐在輪椅上還時不時流口水的狀況是完全不同的。當時田小守和宋梓瑜正在客廳聊得愉快,宋梓瑜說著當年許清音的趣事兩人都笑得不行,結果門被忽然狠狠一關,回過頭一看宋傾心正推著宋軼進來。宋傾心見到田小守也是吃了一驚,但又看見他和宋梓瑜正有說有笑頓時就火了,也不進門就站在玄關瞪著田小守。世界上最難處理和理清的大概就是家事,他一個外人更遑論去評論宋家的家事?田小守自覺起身告別,宋梓瑜也是十分窘迫,連連小聲向田小守道歉并親自送田小守出門。見兩人走過來,宋傾心將宋軼推到一旁,嫌惡的表情好似連沾上兩人都讓她惡心。但那怒視主要是對著宋梓瑜,田小守知道自己是誤傷便沒再看宋傾心埋頭向前走。可這種回避的行為看在正惱火的宋傾心眼里又是另一番意思,即便田小守是她的情敵但自從拍攝后她不得不承認她還是對田小守討厭不起來的,甚至也會覺得這么努力又有天分的人值得更好的成就,有時聽說有人想要做什么小動作,她能幫的就順手幫了。也算賣單斯遠個人情,再者交田小守這樣一個朋友絕不是件虧本買賣。但是她卻沒想到田小守會和宋梓瑜關心這么好,她曾經聽單斯遠提到過當初的事,單斯遠那樣運籌帷幄天地崩于眼前都能面容不改的人,卻在說到怕田小守相信了別人的說辭而不信他是那么沒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