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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這件事煩了很久我也有能幫你解決的可能性,為什么不能試著和我說一次?”單斯遠把被子給他們兩人披上,用了些勁才把僵硬著的田小守抱進懷里,用被子把兩人緊緊抱住。“我跨年的時候和你說的那些話不是假的,我不否認我每做出一項決定都會不由自由的先考慮利弊,想和你一直就這樣生活下去我也曾經分析了所有我能想到的事情,明顯弊大于利。”單斯遠感覺到懷里人的緊繃,把自己頭蹭進田小守的肩窩,聲音悶悶的,“可是情不自禁,所以……還是順勢而為的好。”一句情不自禁讓田小守呼吸一滯,這是第二次單斯遠認認真真和他討論所謂的“感情”,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說實話連聽兩次表白的話有點讓人懷疑這話的真實性,可越是懷疑又越是真實。明明就是在說單斯遠擅自給田大樹他們送年貨的事,怎么就扯上這么cao/蛋的事!“靠。”田小守爆了粗口,這其實不怪他,耳濡目染這么些年他也就在人前能人模狗樣的裝裝陽光少年,其實回去他們那個小縣城在穿著大褲衩人字拖溜達一圈說不定還有人能認出那個干起架來就不要命的“守哥”。“嗯?”田小守說的有些輕,單斯遠沒聽清楚,或者挺清楚了也不愿意往不適合田小守的方向想。“這事以后再說,明天你趕緊給送貨的人打電話讓人回來,你說說大過年你怎么就這么不讓人省心呢!!!”田小守說完就轉過身像單斯遠伸出邪惡的爪子,而單斯遠萬萬沒想到他的表白就換來一頓被掐,還真的就愣著讓田小守掐著臉。“啊,你說啊!怎么就那么讓人不省心!”田小守捏著單斯遠的臉就向著各種方向拉扯,雖然在黑夜中不能看見單斯遠一張俊臉被自己糟踐成什么樣子,可是一想到單氏大總裁任他搓圓捏扁心里就一陣爽快,憋屈了幾天的壞心情也消失了不少。“松……松開。”單斯遠被扯地話都說不清楚,抓住田小守的手卻偏偏使不上勁。“不要!”田小守也拒絕的干脆,手臂一抖把單斯遠的手丟開自己則變本加厲的玩著單斯遠的臉頰。說實話單斯遠的臉頰根本沒多少rou,根本不比自己臉上還帶著點嬰兒肥玩著舒服,田小守玩著玩著把心里的憋悶都捏出去了后也就停了手,打開窗頭燈對著單斯遠一照,嘖嘖,好一張能激起人凌虐欲的臉。“噗,哈哈哈哈哈哈。”田小守很不厚道地笑了,手里的燈被他搖得更熒光棒似的,把房間晃得猶如ktv包廂。單斯遠臉上也掛不住了,他認為容忍愛人的任性是婚姻生活中必備的品性,但一向運籌帷幄的單總遭受這種“極其不公正”的待遇心里說沒氣是不可能的,但正在心里想著等會用幾種姿勢教訓下田小守的時候,忽然燈光掃過田小守的臉,單斯遠好巧不巧就正好注意到田小守連眼淚都笑了出來。“你笑夠沒?沒笑夠我幫你停下來怎么樣!”單斯遠把人撈了回來,順手就把床頭燈甩回柜子上。“還沒,噗,單斯遠你臉都腫了能別蹦這一張臉嗎?太tm喜感了,國家欠你一個進軍戲劇界的機會啊!”田小守笑得胃都疼了,捂著自己在單斯遠的監督下逐漸堅強起來的胃,眼角笑出來的眼淚越來越多。單斯遠低頭正想堵住田小守這張無遮無攔的嘴,可是田小守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單斯遠生生停下了動作。“單斯遠你還別說,你家和我家都是這cao/蛋的樣子,作為同樣沒爹疼沒娘愛的人我兩還挺配嘿!”這次有了燈光,單斯遠當真感覺田小守濕潤的眼睛在燈光的折射下有柔和的晶亮微光,向來沒覺得自己家庭有什么cao/蛋的單斯遠就在這一刻……不可置否的心疼了。單斯遠對父愛母愛這種挺虛的東西一直沒什么感覺,他有別人有的一切,也有別人沒有的所有,他身邊從來就不缺人所以也沒有過什么寂寞之類的傷感,田小守這話他最多也是心疼田小守的境遇。“田小守。”單斯遠叫了田小守全名,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叫,或許只是因為氣氛讓他覺得適合,挺嚴肅的話題。“你給田大樹他們送東西那份心意我手下了,可是真的不用,過幾天他們說要過來找我。嘖,也說不上是找我,他們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讓我把我繼母的女兒帶進娛樂圈拍廣告演電影當大明星什么的。”田小守前半句臉上還帶著真誠的笑,后半句完全就當做笑話在講,臉上的笑容也帶上了鄙夷,猶如笑一個蠢貨踩到屎一樣,而多半那個蠢貨還是他自己。“你要不愿意沒人能逼你。”單斯遠把滑下去的被子收緊,人過度疲勞會讓免疫力下降,他不想田小守生病。提到田小守的繼母和田小守同父異母的meimei,單斯遠知道大半,可是白紙黑字能總結出來的東西總是不全面。單斯遠也只是知道田小守的父親田大樹一直懷疑長得不像自己的田小守是撿到許清音時連帶撿的便宜兒子,本來就是因為太窮才把失憶的許清音娶進門,隨著田小守長大和村里能淹死人的流言田大樹自然不會對田小守有多好。農村人有多忌諱這些單斯遠不是很能理解,但從田小守骨子里的倔強和狠厲單斯遠也能猜出些苗頭。而且許清音在田小守十歲時才去世,田小守的meimei卻只比田小守小了四歲,其中的門道不言而喻。“哎,我不愿意的事情可多了,哪里數得過來。”田小守難得消沉地嘆氣。“有我在。”“不過有你。”沒什么默契的兩人好不容易想到一起,說出來的話異口同聲卻不對仗。不過倒也能討人一笑,相視一笑也沒什么好繼續說下去的了。本來關于田大樹的事田小守下意識不想然單斯遠知道,即使田小守明白單斯遠不可能一點都不了解,可是那些連旁聽者都會嫌惡的過去,如果可以田小守當真不想讓單斯遠接觸。所以才會瞞著,才會一遍遍罵自己手賤干嘛要給田大樹發短信道聲新年快樂,明明田大樹除了給自己一個相同的姓氏,連把他名字寫到一個戶口本上都覺得嫌棄。只是條拜年短信,田小守離開家后每年都會發,一年到頭也就這一次聯系。田大樹最開始還會回一兩句,比如問問田小守是不是漲了工資給家里的錢又寄得比去年多了,可是田大樹卻從來不知道問問田小守在做什么工作,會不會覺得辛苦等等再簡單不過的家常話。今年倒是多了些話,甚至還回了個電話,但內容簡直讓人啼笑皆非。他只是蹭了的熱度又不是真的火了,想要來再扒些他的好處干嘛不再等等,好歹也等著他拿到片酬再來不是更好?“別想了,祭祖花費的時間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