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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的聲音就頭疼,閑下來干脆抱著電腦躲在后臺看他那件事的發展。提取視頻后警方的辦案效率很高,加之網上曝光的那名娛記妨礙田小守報姜橙橙送醫的視頻,警方逮捕了那名記者。至于田小守的事,不少網民紛紛稱贊田小守做的對,就該給這種人渣一點教訓。雖然也有不少反對的聲音,但輿論已經導向了田小守。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y大一年一度的圣誕匯演明顯更有話題度,主流媒體留給田小守的板塊已經給被擠到角落,而且大半篇幅還是報道田小守昨天演唱會表白的事。想要壓住一件事,只有用另一件更轟動的事。大家對那家以隨意曝光明星*的網媒印象本來就不好,警方接受媒體采訪在網上通報后其實這事的結果已經不言而喻。田小守現在只用專心回應關于他表白一事就可以,不過也是因禍得福,記者的事和演唱會表白的事讓田小守的粉絲又暴漲了一次,正能量的形象也在公眾面前初步樹立。在田小守準備自己化妝的時候,姜橙橙帶著化妝箱出現,大概是因為一路跑來的原因,帽子有些歪了,白色的繃帶很明顯。田小守壓下心中內疚,笑著接受了姜橙橙的好意。本來田小守還打算化妝中“指導”下姜橙橙,可誰知姜橙橙手法比自己還要嫻熟,上次估計是因為姜橙橙哭花了妝自己才會有那樣的錯覺吧。戲劇進行得很順利,田小守有了上次舞臺表演的經驗,這次唱得更得心應手。兩個小時的表演很快結束,單斯墨上臺簡單介紹了下這部戲劇,提到煬野的名字的時候倒是勾起了大家的興趣。大家都沒想到這部劇是煬野最初發在貼吧的處女作,更沒想到單斯墨在臺上直接發問沈浪對這件事的看法。攝像機將鏡頭轉向沈浪的時候,很多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坐在第一排的沈浪竟然睡著了?!☆、第29章第29章城“哦,劇本寫得不三不四,戲唱得還行,我睡得挺好。”沈浪聽見有人叫自己才悠悠轉醒,身后的助理趕緊附耳告訴他單斯墨的問題,沈浪又愣神了半天才回答。一句話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除了還在打哈欠的沈浪。在圈內混過幾年的人都知道,單二少向來不知道手下留情是什么意思。“是嗎?作為煬野大大的鐵粉我聽到這話深表遺憾。”單斯墨不怒反笑,從舞臺跳下來,幾步走到沈浪面前,“可是我怎么看到沈導是在聽到戲曲的時候才開始睡的。”沈浪翻了下眼睛,好像單斯墨問了個特傻逼的眼神,拿過單斯墨手中的話筒對著自己的肚子,不一會“咕咕”的腸鳴聲響徹整個劇場。“我兩天沒吃飯沒睡覺,坐這兒一直被吵得睡不著,直到唱戲了才睡過去。”沈浪是典型的丹鳳眼,真用點心小眼神簡直比鉤子還勾人,偏偏此話沈浪還是故意對著攝像機說的,大屏幕上影像更是讓人瞪圓了眼。“那就吃飯,吃過飯我親自送沈導回房間休息。”單斯墨臉上的笑意愈加深,又拿回話筒向后臺走去。主持人趕緊上臺救場,田小守在后臺默默接上自己的下巴,他還真的要把一輩子的運氣用到這段日子了。丫的沈浪!你tm那么有錢還好意思跟我搶面包邊,我都沒你摳門!田小守躲在幕布后瞪了眼還癱在椅子上的沈浪,視線對上的那一刻,田小守恨恨甩開幕布去卸妝,擦,眼睛亮成那個樣子,又困又餓個毛線。觀眾向宴會廳移動,單斯遠推著輪椅向反方向走去,身后三米處跟著四個保鏢。“爸,冷嗎?臉那么紅。”單斯遠幫單狩把圍巾又緊了緊,看天氣大概是要下雪了。“哼。”單狩冷哼一聲,隨手把圍巾扯下來丟到地上。要不是事情還沒處理好,單斯遠剛才是想勒死自己吧。但這事單狩并不在意,倒是剛才田小守扮演的虞姬還在他腦海中咿咿呀呀地唱著。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讓他恨不得到臺上上去擁抱“她”。像,真的太像!看照片時還不覺得,今天親眼見到那簡直就是他的小音!單斯遠見單狩丟了圍巾也沒生氣,撿起來繼續推著輪椅,到車前時連護工都不用,親手把單狩搬到車上。一路無言,等回到單家把單狩送回臥室,倒是單狩先開口了。“聽管家說小守的英語進步很大,下周我準備帶他走。”單狩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指環,簡單到根本看不出任何款式的。“爸,您只是身體需要休養,不是真生病了。田小守是我的合法伴侶,而已經逝世的許清音并不是您的合法伴侶,這兩個人的區別還有很多,要是您有時間我可以一一說給您聽。”單狩聽聞撫摸著指環的手不禁頓了頓,抬頭看向單斯遠,這還是他回來后第一次正眼看他這個優秀的大兒子,單家的繼承人。“你覺得你做了那些事后就有底氣和我討價還價了?”“那些事在我眼里都是小打小鬧,我還需要繼續努力。至于底氣,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提醒您一句,小守在我給他了契機后就沒主動開口向我尋求過幫助,他的苦心我相信您也不想辜負吧?”說到這單斯遠忍不住嗤笑一聲,“或許過了這么多年您還是害怕知道當年的真相,知道許清音是被您一步步往死路上逼的。”“啪――”清脆的耳光聲在封閉的室內好似有了回聲,單斯遠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溫怒的單狩更是想笑,要是許清音能活到今天不知道這巴掌會不會甩單狩臉上去!“啪――”又是一巴掌,聲音比剛才還大,單斯遠這次清楚聽見‘回聲’了,呵,能兩巴掌把打得耳鳴,還真是需要休養啊,他的父親。“單斯遠,記清楚一點,只要我沒死,單家就輪不到你說話,更輪不到那個雜種!”單狩冷冷看著單斯遠臉上的笑,陰翳的眼神仿若冰刺,扎入骨髓還帶著至深的冰冷。“看來今天又沒辦法好好跟您推心置腹聊一聊,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單斯遠兩邊嘴角都還有鮮血滲出,但臉上卻是一片云淡風輕,轉身離開的動作依舊瀟灑。只是有點麻煩了,怎么躲過田小守呢?單斯遠床上給自己冰敷,學田小守把腿盤起來,看著鋪在床上的文件,思緒有些飄,為什么田小守總喜歡這樣思考問題呢?忽然手機震動,田小守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