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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大紫的那種,但人脈頗廣,那人一入學身邊就“朋友”不斷。“嘖嘖,你剛才擱里面想干嘛來著?你現在好歹有姜澄和單斯墨兩個靠山,怕啥?”田小守眼睛都笑彎了,還拿肩膀懟了懟段梓嘯,段梓嘯不耐煩撇了眼田小守,推開他自己去洗手。這事說來也奇妙,隨著姜澄火了,段梓嘯之前總去請教他的事也被爆光。這幾次排練單斯墨去得越來越勤,并且指明要段梓嘯跟著做記錄,后來劇場的人一合計才發現第一次排演段梓嘯是唯一沒挨罵的人。娛樂圈消息向來隨風傳,y大也不差。田小守被人堵了的事第二天就在網上炸開了,扒不出田小守的身份,扒扒女朋友也好,田小守一出寢室樓就被記者和粉絲各種關心炸得腦仁疼。東一句西一句的根本不適合澄清,老大老二還沒入圈子不適合摻和,只能由段梓嘯幫忙擋擋,兩人很是艱難地想擠出條路。今早是班主任的專業課,那老頭子可是拿秒表卡上課鈴的人才,遲到一次平時分就沒了!同性婚姻合法距今已十年,雖然仍舊有不少人反同,但思維方式有了變化會朝這個方向懷疑的人可不少。記者們這□□短炮齊上陣的架勢,段梓嘯也是因為個子高,拉著田小守想走過去但這姿勢怎么看都像是段梓嘯把田小守護懷里。逮著這么有新聞性的畫面記者自然不會放過,兩人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仗,只知道拿手去擋,一點沒注意到因為記者的推搡兩人間已經沒了空隙。“大早上為了兩個三流網紅吵成這樣,娛樂圈要完還是你們發情期到了?”不大的聲音辨識度卻很高,單家人的基因自然不會差,更別說穿得跟要拍片的模特似的單斯墨,朝媒體面前一站,眉頭一皺,媒體自動讓了路。夾道歡迎,在往中間鋪條紅毯就齊活了,當然前提是中間沒站著“衣冠不整”的兩人。“謝謝。”單斯墨走過兩人身邊時,田小守和段梓嘯自覺跟上,小聲地道謝。單斯墨卻跟沒聽見似的,微微側過頭對段梓嘯說,“不準媒體去劇場。”單斯墨的不悅讓所有媒體噤了聲,這明顯是句警告啊,只是……事情越發玩味了。從寢室到教室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田小守打開網頁一查,最新頭條竟然是“新晉人氣網絡歌手田小守戀情撲朔迷離,系花女友和忠犬男友究竟選擇孩子還是愛情!”仔細一看這通篇的行云流水狗屁不通啊!什么叫做為了尋求姜澄的幫助同時勾搭親妹姜橙橙和得意徒弟段梓嘯,還有圖有真相說姜橙橙已經懷孕三個月,田小守是不想要孩子才想和姜橙橙分手。田小守看得一愣一愣的,一篇篇報道寫得比還精彩,各種神轉折和勾人懸念。最新報道竟然還有今天早上的照片,有一家網媒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流量不怕死了,竟然還貼出了單斯墨扭頭對段梓嘯吩咐事的照片。“嘖嘖,這角度抓的,完全是舊愛新歡見面現場啊,老大老二,你們看看我這‘第三者’表情做的到位不?”田小守放大圖片,遞到老大老二面前。“還行吧,但還是有點欠缺。”老大接過手機,仔細研究。“對,感覺不夠狗血。”老二托腮沉思。“明顯不夠啊,你得看著我見猶憐但實際上卻帶著輕蔑,來,回頭看我給你們示范。”“嗯,那樣演啊……額,周老。”聲音從背后傳來,恍然大悟三人一齊扭頭,于是就被扭去了走廊。這就他們老班奇葩的地方,六十多歲被學校返聘的第一代影帝周秦,和這結合了兩個朝代的詭異名字一樣,行為古怪,性情好比萬花筒,每年只帶新生,并且小學式管理課堂紀律。專業課一上就是一個上午,走廊倒是有窗戶可以看到室內跟著蹭蹭課,但干站一早上其中的艱辛只有被罰過站的人才能理解。結果這都不算完,下課后老爺子慢悠悠晃到三人面前,“把剛才我說的那個眼神演出來,什么時候我滿意什么時候離開教室。”……真不愧是第一代影帝,人到六十體力還是杠杠的。周老愣是陪了三個小伙一天,離開時還是平常那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絲毫不見疲憊。田小守直到坐上車,眼睛都還止不住抽抽。“把眼罩戴上去后座睡會兒。”“嗯,斯遠謝謝你。”田小守干脆閉上眼拿著眼罩摸到后座去縮著,單斯遠只得把后座放平,又解開安全帶去后座給田小守蓋上薄毯,讓田小守睡得舒服些。做完這一切開著車的單總,忽然心頭閃過一個念頭。他……這是習慣了?眼罩有熱蒸汽功能,到單家時田小守眼睛已經不抽了,就是睫毛上沾了水汽,讓端夜宵出來的張姨看見了。張姨把夜宵放下又擔心地看了看埋頭大吃的田小守,眼神堅定地轉身離開,單斯遠看到忍不住笑出了聲。田小守羞赧地看了眼笑得挺甜的單總,自覺減小了哧溜面條的聲音,一小口一小口細嚼慢咽。這小心翼翼的舉動又加深了單斯遠臉上的笑意,他還真舍不得放手了。洗漱完還有半個小時才到睡覺時間,田小守在床上鋪開為下次準備的歌曲。不是匯報,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每次選擇好比賽歌曲,田小守都會先唱給單斯遠聽,詢問下意見。畢竟現在段梓嘯已經退出比賽又那么忙,而單斯遠提出的問題又都一針見血。一曲終了,單斯遠提出的意見依舊中肯,優點缺點都清清楚楚記在ipad上,讓田小守能明天在看。嗯,最重要的還是按時睡覺,調養胃病。單斯遠要了個晚安吻,看著還在喘息的田小守心情頗好,“我應該說過有什么話直說就好。”深吻及愛/撫帶來的戰栗讓田小守眼眸上浸染了層薄薄的水汽,喘勻氣田小守借著黑暗的掩飾不滿地斜了單斯遠一眼,把在自己背后作亂的手拽出來。單純如田小守,根本不知道有人天生夜視就很好,也不曾想這一眼讓專注著欣賞田小守窘迫樣子的單斯遠產生了某種原始變化。田小守是把手臂拽了出來,但單斯遠哪里肯這樣算了?順著田小守的力道從頸椎一路滑到尾骨上方,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加重,單斯遠才慢悠悠晃到田小守腰側停下。“為什么要為難姜澄,他不過是幫別人做嫁衣而已。”被人摸來摸去,田小守也有點上火,但至于這火該歸屬哪類18歲的田小守一無所知,只是不自覺提高了音量。“你了解姜澄的性格嗎?娛樂圈不是你才貌雙全、有錢有權就能混得下去的,比你有更多籌碼的人比比皆是。”單斯遠語氣平淡如水,但這么近距離看著他的田小守明白,單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