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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兇狠的眼神嚇得心驚,一名保鏢很快打暈了田小守,另一名則趕緊閉上眼拽過床單把田小守包個嚴實放床上。鮮血從白色床單沁出來,田小守也在看到保鏢把朱少打暈后失去了意識。可即使這樣田小守手里攥著的小巧藏刀,無論醫生怎么使勁都拔不出來。田小守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個漫長又奇怪的夢,過往的事時而清晰又時而模糊的在眼前閃現。那個曾經被自己親切叫著趙叔的中年長輩,在一個下雨的夜晚卻完全變了樣,他那時也不過十六,哪里掙扎得過對方,最后……最后發生了什么?夢境又開始模糊,田小守感覺有人在摸他的額頭,眼睛都未睜開身體先有了意識,死死抓住這手就咬了上去,耳邊驚呼一片,還有雜亂的腳步聲,最后田小守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著讓所有人都出去,小守要休息。嗯,他想要休息,真的很累……還有些害怕。周圍又恢復了安靜,田小守也松了嘴,下意識覺得這個讓他休息的人不是壞人。又是一段沉沉浮浮的夢,田小守睜開眼時還記得剛才的夢境,猛然坐起來看著自己的手,上面沒有鮮血。“小守,還想睡嗎?”單斯遠把枕頭立起來做到田小守的身后輕輕環抱著田小守。田小守被抱住的時候身體瞬間一僵,但聽到單斯遠的聲音后安心地向后靠去,“不睡了,有點餓,想吃張姨做的煎蛋。”“你睡了兩天,先吃些清淡的東西。煎蛋什么時候都有。”單斯遠按下內線,和管家說了要求。脖子上有些刺癢,田小守回頭,被單斯遠這副疲倦的樣子驚得徹底醒了過來。這里是單家的臥室,身后的人單斯遠,他回來了。“要休息會兒嗎?”田小守想拿開單斯遠環在他腰上的手,讓單斯遠休息會,黑眼圈和眼里的血絲都騙不了人,但剛碰到單斯遠的手卻發現單斯遠右手上纏著繃帶,“我能問問這是怎么弄的嗎?”單斯遠手環得更緊,頭埋在田小守的肩上用胡茬使勁蹭這塊柔嫩的皮膚,怎么又和他用這么客氣的語氣!可皮膚被摩挲得泛紅,田小守一聲都沒吭,順從得靠在單斯遠的懷里。“小守,抱歉。”“沒關系。”田小守好似預料到單斯遠會這么說,平淡回了句,繼續追問,“這傷是因為我嗎?”“沒關系。”單斯遠聽見敲門聲,走到門口端著餐盤回來,又開始支小桌子。田小守看著托盤上兩人的飯量,又看了眼好似瘦了些的單斯遠,接過勺子就開始大快朵頤,一點不像肚子上還貼合紗布的人。胃病要少吃多餐,單斯遠看著快把自己埋進碗里田小守還是不忍心,晚些才奪走了田小守碗筷。兩人吃完飯,單斯遠收拾餐具田小守就開始翻找,結果還真在床頭柜,原來的位置找到了他的小刀。“安磊送你的這刀還真是逼真,把管家都唬住了。”單斯遠也沒喊人進來端走餐具,只是把托盤放在桌上然后背著田小守開始換睡衣。“保命用的東西那可不得逼真點,安磊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替我找個老師傅求到的。”田小守抽出刀,按了下刀柄后的凸起,刀刃朝手背上一扎就縮了進去,不過這次沒有噴出鮮血,看來得補充些雞血進去了。“做的逼真你還把自己捅傷了,cao作失誤?”單斯遠第一次見到這刀是他和田小守初次接吻的時候,一查果然和田小守的發小有關,而再查深點得知的事實卻讓他對安磊有點謝意。“我本來是想捅那傻逼玩意來著,想想你家保鏢那么久都沒沖進來,就順手‘捅’自己了唄。”把刀放好,田小守也躺回床上,又快十點了,睡覺時間。單斯遠系睡袍的手頓了頓,忽然覺得自己把朱家端了又把朱少賣了的做法還是下手太輕。加上昨晚,田小守睡足了4時,醒來時那叫一個神清氣爽。練完聲又去跑了一小圈,可惜還沒跑幾步,腹部就開始疼。田小守回臥室洗澡,掀開衣服一看,乖乖,這一大片青紫玩人體彩繪呢。從浴室出來,剛好單斯遠也醒了。打了兩天營養針田小守倍加想念張姨做的菜,吃得比往常還要香甜,看得張姨偷偷跑回廚房抹眼角。事情她從管家那里打聽了,剛十八的孩子就遭遇這種事,醒來卻跟沒事人一樣,其實她更希望田小守發發脾氣也好,別什么都憋在心里。面對張姨這舉動田小守也是無奈,他是真沒什么憋著的,不過是被人看光了身子踢了幾腳,真的就是還沒屁響的小事。再者他沒問單斯遠怎么處理這件事的,但人都從r國飛回來了,能放過打擾自己團聚的渣滓嗎?這點田小守還是門清的,目前國內能撼動單家的還真沒幾個,更何況單顏兩家還聯了姻,這其中的門道從單斯遠那么執著單家家主的位置就能看出來,這塊rou究竟有多么誘人。這種情況下田小守被單斯遠拒絕回學校住的提議后就沒再提第二次,乖乖待在單家養膘。單斯遠為了田小守的事匆忙回國,看田小守醒過來才放心去處理別的事。比如,給單斯墨打個電話。他預想單斯墨可能會躲他,但沒想到接電話的卻是他母親顏白。顏白對兩兄弟的匆忙離開很不滿,本來就是因為她旅游到r國所以才想“一家人”聚聚,結果就吃了頓飯,一覺醒來兩個兒子都沒影了。“所以小墨現在人不知道在哪嗎?”單斯遠等著他母親訓完話,問道。“小墨十八歲生早過了,你也別總是盯著他,你之前故意疏遠他做的挺好。”顏白心里還是挺不舒服,說話帶著些脾氣,“而且你不是和單狩一樣迷上許清音了嗎?我看照片田小守長得和她還真像,怪不得你大半夜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回國。”☆、第22章第二十二章“您也知道小墨十八歲生早過了嗎?”單斯遠的話語染上了幾許笑意,都過去大半年了,顏白現在倒想起來了。“斯遠,你和我這么說話有意思嗎?不如管好你自己的事。”顏白被單斯遠嗆得一楞,這不像是她那個城府極深的兒子該說的話啊,真生氣了?“沒意思,希望您和您情人玩的愉快,下次有時間再聚。”單斯遠等著顏白掛了電話才把手機放回口袋。“單總,要派人去找二少嗎?”木林森早就習慣單家人的相處方式,面癱著問道。“讓小墨好好想想吧,現在把他帶回來估計我會發脾氣。”單斯遠也注意到他對顏白的態度與以往不同,估計是真生氣了。木林森不是很明白單斯遠這次為什么對朱家下手那么狠,最近單氏還有個不小的項目在和朱家合作,經濟損失不提,主要是連累了其他投資方難免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