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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進入夢鄉(xiāng)”,絲毫沒注意到單斯遠看到他那“靈活”的動作時暗了暗的眼眸。“晚安,小守。”單斯遠用收吹風(fēng)機的時間壓制住了自己的躁動,真是丟臉,他又不是初識人事的毛頭小子,怎么這么輕易被田小守撩撥了?于是心里也有些不爽的單總,把背對著他睡著的田小守掰過來,偷了個晚安吻,才心平氣和地睡下。嘛,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昨晚田小守心里擠壓的憤怒實在太多,把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總裁文里面出現(xiàn)的一百種方法全部用在對付單大魔王,結(jié)果一大早上他鬧鐘響起時,田小守又喜聞樂見的被惡寒的氣流凍得打了個哆嗦,不自覺向溫暖的地方蹭去。不到一秒,田小守就極其嫌棄地睜開眼睛,“嘖,怎么濕了?”☆、第10章第十章“是啊,怎么濕了?”單斯遠見田小守終于醒了,直接掀翻又躺到他身上的田小守,重重壓了上去,“要不我來重現(xiàn)一遍,讓你也變濕怎么樣?”“不不不,我知道是怎么變濕的,斯遠我錯了,睡覺不該流口水!”田小守聲音都哽咽了,他又干啥了?天知道單斯遠鎖骨那塊是怎么變濕的,但單斯遠這么生氣他也只能往可能的方向猜。但是,他可以對天發(fā)誓,他睡覺從不流口水的,這點和他睡過很多次的安磊可以作證!“呵。”口水?你家口水流出來還帶咬痕的?要說田小守是在單斯遠的怒視下醒過來的,單斯遠就是在刺痛和燥熱中醒過來的,條件反射手一抓,卻抓到團毛茸茸的東西。睜眼一看單斯遠簡直想爆血管,田小守竟然在啃他鎖骨?!一邊啃還一邊“罵”他,“什么單大魔王就你會咬人嗎?我也咬,咬死你!”單斯遠最后還是松了手任田小守繼續(xù)啃下去,沒辦法,他還得集中精力壓下早晨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那啥,斯遠,要不我給你把衣服洗干凈?”這次單斯遠毫不留情真的壓在田小守身上,田小守用盡全力撐著也只是微微隔開了不到五厘米的距離。開始田小守企圖掙扎,但在大腿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又硬又熱的東西后,田小守變得無比老實,乖乖躺平。單斯遠沒理會田小守這個建議,顯然很不滿意,只是看到田小守確實被壓的滿臉通紅,一只胳膊撐在田小守上方,將兩人的距離延長到十厘米。而且,單斯遠也早就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田小守可憐兮兮地看了單斯遠半天,明顯單斯遠不肯就此作罷,想想今天他可是特地訂了比平時早一個小時的鬧鐘,心一橫,雙手環(huán)上單斯遠的脖子就吻了上去。單斯遠沒料到田小守會主動吻上來,更沒想到好歹接過兩次吻的田小守真的是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直接用嘴唇撞了上來。“嘶——”田小守疼得眉毛皺成一團,單斯遠親自己的時候不疼啊,他怎么.“啊,斯遠你嘴唇,對不起!”單斯遠看著眼里泛起生理淚水的田小守,狠狠深呼吸一口,“好好學(xué)著什么叫接吻。”“唔……”這次沒有疼痛,田小守只感覺到鋪天蓋地的暈眩。單斯遠不像平時一樣悠哉等待,而是帶著點粗暴直接探進田小守的口腔,攻城略地,進軍神速,絲毫不給田小守反應(yīng)的機會。田小守只能被動地跟隨單斯遠的動作,有時甚至都跟不上只能被單斯遠的動作鉗制。單斯遠感受到懷里的人徹底癱軟下去這才退出去,給田小守蓋好被子,自己則大步走向浴室。接近一個小時,解決完個人問題又洗完澡的單斯遠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嘴唇的傷,眼里多了份無奈和警惕。田小守緩過神后,迅速換好衣服,拉著管家去管家的房間,直接在管家的房間洗漱完畢,又沖去廚房。管家是早就起來了,正在廚房“檢查工作”就被莫名拉走很不爽,但張姨在場他也不好說什么。等著田小守急急忙忙又從他房里跑出去后,管家決定上樓看看。于是當(dāng)管家看見在穿衣鏡前給自己嘴唇涂藥的單斯遠時,凌亂了,看到單斯遠扯開領(lǐng)帶檢查自己鎖骨上的,嗯?齒痕?時,徹底凌亂了!單斯遠無視管家關(guān)心的眼神從容走下樓,看到田小守端著碗陽春面走到餐廳的時候挑了挑眉。“斯遠,是我不小心害你受傷了,我也不會做太復(fù)雜的菜,這碗陽春面就當(dāng)做我給你賠罪好不好?”田小守此時乖巧極了,一點也沒有清晨“面目猙獰”啃他鎖骨的樣子。單斯遠沒立刻回答田小守的話,而是在田小守忐忑地注視下,吃了口面又喝了口湯。湯應(yīng)該是張姨熬的,至于田小守做的,大概就是把面煮熟再丟幾片青菜進去。“哥,早安。”單斯墨昨晚追煬野的新文追到半夜,起得有些晚,來到餐廳自覺坐在單斯遠旁邊靠在單斯遠肩上,看到單斯遠面前的早餐疑惑地問道,“額,哥,你怎么吃面了,你不是最討厭面食嗎?”“沒多討厭,一般而已。”單斯遠把碗端起來慢慢吃,保證單單斯墨能舒服得靠在他肩上,單斯遠臉上很平靜,沒有絲毫反感。今天是煬野簽售的日子,單斯墨沒抽中簽售會的票,也不想像之前拿到一樣要他哥幫忙,整個人都垂頭喪氣沒什么精神。田小守因為單斯遠不咸不淡的樣子也有點頹喪地坐在另一邊吃早餐,難得三個人坐在一起吃早飯卻沒有交談聲。單斯遠先吃完早飯,放下碗的時候,田小守“無意間”瞟了一眼竟然連湯都不剩。“煬野的簽售是下午一點開始,你午餐打算怎么辦?”單斯遠擦了擦嘴問道。“和顏卿陽學(xué)長……”“哥,你竟然幫他拿票!煬野大大都說了不喜歡這種做法,我也說過不要你拿票了!”田小守還沒說完,單斯墨立刻從單斯遠肩上起來,這還是田小守第一次看見單斯墨對單斯遠大聲說話。“那個二少你誤會了,這個票是學(xué)長給我的,和斯遠沒關(guān)系。”田小守急忙解釋。“學(xué)長?這個票每個讀者ip只能抽一次,你學(xué)長怎么會有兩張票?”單斯墨狐疑地看著田小守,他開了一百個小號都沒抽中,他學(xué)長就那么能耐還能抽中兩張?“我也不知道學(xué)長票怎么來的,啊,要不我問問學(xué)長還有沒有?或者我?guī)湍惆褞н^去要個to簽吧?”單斯墨一提起來田小守才想到當(dāng)時太興奮了,根本沒問顏卿陽票是怎么來的。“不用了,我和你一起去,那么珍貴,萬一你給我弄壞了呢?”開玩笑怎么能給別人?而且那個他倒要見見那個學(xué)長到底是怎么弄到票的,說著單斯墨也不管田小守答不答應(yīng)就上樓換衣服了,“你不想要小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