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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抬手很自然的揉了揉田小守的頭,”真乖?!?/br>”是啊,特地等著您呢?!碧镄∈毓皂樀攸c了點頭,甚至很配合在單斯遠干燥溫暖的掌心又蹭了蹭。他可沒有吹頭發(fā)的習慣,多浪費電啊,他向來過得無比低碳綠色。”那我可要給些獎勵了。”單斯遠爽快用手托住田小守后腦勺,俯身開始履行諾言。”你……唔,嗚,好疼!”單斯遠一松手田小守立刻向后挪了好幾步,慌亂的動作弄得床單更加凌亂,極力拉開和單斯遠的距離。我擦!這變態(tài)怎么能退這么快,肯定流血了!摸著自己已經(jīng)腫起來的唇角,田小守無比哀怨,恨不得直接挽起袖子來干一架,即便他不在乎什么初不初吻的,可沒人會因為強吻而樂呵的吧。但事實上他也只敢在心里罵罵單斯遠,安慰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行了,連這都演不好,還怎么和我結婚?”單斯遠看著低頭摸自己嘴唇還念念有詞的田小守,臉上的笑意更深,長臂一撈田小守就穩(wěn)穩(wěn)被單斯遠抱在懷里。從床頭柜抽出管軟膏遞給田小守,又從下個抽屜里拿出吹風機就保持這樣的姿勢開始給田小守吹頭發(fā)。除了小時候坐在他爸他媽懷里,田小守從來沒有和別人有過這樣親昵的姿勢。薄薄的睡衣根本隔不住什么,單斯遠穿的又是睡袍,因為剛才動作有些敞開,背后傳來的熱度讓田小守繃著身子根本不敢動。單斯遠也注意到田小守的僵硬,又將兩人的距離縮近幾厘米。頭上是轟轟的機器聲,背后又是這如狼似虎的狀況,田小守繃著繃著把自己弄樂了,他這樣拘謹也是好笑,為了什么啊這是?涂完藥膏,田小守將藥膏放回原來的位置,一口氣將溫度適中的牛奶喝完,甜膩的奶香讓田小守滿足地迷起眼睛,不自覺舔了舔嘴角的奶漬,饜足得像一只剛偷吃完小魚干的奶貓。背對著單斯遠的田小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單斯遠看見田小守這一系列動作眼眸狠狠一暗。”去刷牙,該睡了,明天還要去民政局?!眴嗡惯h笑笑,將吹風機放進抽屜,又轉身收拾床上這些被田小守亂丟的資料。”您可以等著我回來收拾的。”喝了牛奶的田小守連聲音都被染上了甜膩,嘴角翹起的弧度,嗯,是那么的欠抽。”你可以再讓我晚睡三分鐘,我保證明天你是被我抱著去民政局的。””那怎么好意思!”眼睛要雪亮,玩笑要適度。田小守很乖巧地滾去刷了三遍牙,感覺嘴里不會再有單大總裁的味道后,剛好卡準三分鐘一步三蹦竄上了床。”那個單總,我可不可以再問最后一個問題?!贝链羻嗡惯h的背,田小守“小心翼翼”開口。“如果你是想問為什么我要和你結婚,原因有兩個,一是單狩覺得對不起許清音想讓我和你結婚,給你個名正言順的理由進單家,也算是補償;二是我總是要結婚,你至少長得拿的出手?!?/br>今天剛將兩個遠親“送”到海外,又被單狩一個電話命令接手田小守這事,最主要的是小墨大概是在國外玩瘋了,開學一個星期了都沒回家的意思。單斯遠心情不算太好。“謝謝,晚安單總?!?/br>“嗯。”其實田小守并不想問單斯遠想要和他結婚的原因,他想問的是,單斯遠的父親單狩,到底和他mama發(fā)生了什么,才會內疚到一直尋找,以至于他一出現(xiàn)就能找到他。單家本宅建在海灣旁,他不習慣空調制造的冷風,睡前特地拉開窗簾,打開了落地窗。凌晨的海風很涼爽,田小守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好,一只手輕輕摩挲他mama讓他拿去賣掉的指環(huán)。指環(huán)內側刻著兩個字,“音”和“狩”。☆、第2章第二章第二天田小守是在一陣寒意中驚醒的,但也只是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迷迷瞪瞪地掃了眼四周,然后安然躺下,嘴里還不忘念念有詞抱怨些什么含糊不清的東西,絲毫沒察覺自己的動作讓原本應該睡在他身邊,現(xiàn)在卻睡在他身下的人臉色又黑上了一層。田小守是真的很困,要不然不可能睡那么死,也不可能睡到八點還不起來,當然這也有昨晚田小守不停自我告誡“綁上金主了,明天千萬記得不用早起了!”的功勞。單斯遠看著田小守這一系列動作真的忍不住在心中重重嘆了口氣,一大早就覺得身上莫名很重,他還以為是小墨回來了又和他胡鬧,但一睜眼單斯遠立刻弄清楚了情況。田小守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而且四肢,注意,是四肢!都牢牢抱著,不對,捆著他。他好幾次想要拉開田小守,但睡著的田小守竟然像有股“神力”似的,費了好大的勁才掰開一只胳膊,然后等他再掰下一只胳膊的時候,田小守還自動避開他的動作,纏得更緊了。其實單斯遠大可不必這樣煩惱,直接起身把田小守掀下去就行,可看著田小守白皙的臉上那兩個重重的黑眼圈,單斯遠還是沉著臉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枕著胳膊開始游覽新聞。“嗯……好困?!?/br>到九點田小守終于有醒的痕跡,開始四處蹭著讓他覺得挺舒服的“大床”。嗯,雖然有點硬,但好暖,這彈性也不錯,不過怎么感覺有古龍水的味道?雖然在床上噴香水真是奢侈浪費,但沒想到單斯遠品味還是不錯的,比那些來咖啡店的客人身上的……等等!“單斯遠!”“……”“誒,單斯遠呢?”“我在你下面!”聽到這沉靜的聲音,田小守像是卡成ppt的視頻一般,一幀一幀地慢慢撐起身子,向下看去。額,這一定不是真的。“你還想趴多久?”單斯遠忍著田小守撐在他胸膛上的手帶來的重量,原本就比常人黑上幾分的眼眸內更是蓄滿風雨。“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誠心誠意向您道歉!”田小守“滾”起來的動作麻利異常,單斯遠只感覺床墊狠狠一震,他再往旁邊一看,田小守已經(jīng)跳到離床有五米遠的地方,連連向他鞠大于九十度的躬。單斯遠自覺起床氣挺重,從小就沒讓人喊過自己起床,除了單斯墨和自己的特助木林森外,沒人再敢早上進他的房間。當然還有兩個“敢”卻沒有興趣這么做的人。田小守以為自己至少會挨一頓罵或者再嚴重點會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