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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母親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正因為想怎么取她開心有些頭痛,母親說的什么他都沒聽清,當(dāng)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吳久怡已經(jīng)在公司一個月,他一時挑不出毛病趕走她,只能忍著。 容冉心底還是忍不住顫抖一聲,往吳久怡的方向看過去,吳久怡正在低頭看平板,在感受到她的視線后,沖她笑了笑。 拋開其他不說,吳久怡確實是個美人兒。 原本她以為和吳久怡的聯(lián)系只能到這里,將手吹干,就要跟吳久怡錯身而過。 “冉冉,你有時間嗎?能不能跟你聊一聊。” 容冉猶豫了一下,這會兒她也沒事干,如果想要順利的將這段代言時期過去,肯定避免不了跟吳久怡的相處, “好?!彼貜?fù)完吳久怡,控制不住的給季靖煊去了個消息,告訴他自己和吳久怡見面了。 人現(xiàn)在可能正在開會,季靖煊一時沒回消息。不過應(yīng)該不會過太久,他就能看到她發(fā)的消息。 JN有給設(shè)計師置辦休息室,這時候里面沒人,吳久怡給她倒了杯熱水。 顯然,是看到了她有些顫抖的手指。容冉說了聲謝謝,將手握緊。 吳久怡笑的如沐春風(fēng),可在容冉眼中卻寒冷刺骨。 “容小姐,你好像很怕我?!?/br> 容冉聽著她肯定的口吻,沒有反駁。即使過了這么多年,古時的病痛讓她還是心有余悸,面對這個主使者,難免有些難以控制,難以控制想扇她的沖動。 雖然這樣,可忍不住嘴犟的回她:“我這個人認(rèn)生?!?/br> 這么直接的回答,吳久怡一時竟然有些沒接住,在反應(yīng)過來,哈哈笑了兩聲。 “容小姐,我能不能跟你講個故事?” 容冉輕輕笑了笑,她可不相信吳久怡說跟自己聊聊,就是要給自己講個故事,可還是回:“好。”也想看看她想搞什么鬼。 吳久怡開口:“從前古時候有一個女子是刑部尚書家的小姐,從小被當(dāng)成男孩子養(yǎng)大,后來更是為了追捕兇犯跑到了另一個國家??膳釉趺茨艿值眠^男人,反被刺了一刀,后來被另一個婦人救下。那婦人一眼知道這是個女子,便照料了她好長時間。可這婦人家中也有很多事情要忙,等再去看那個女子,已經(jīng)人去樓空?!?/br> 容冉想原來是個美女救美女的故事,這確實有點稀奇,只是不知道她講這個故事有什么寓意。所以,肯定還會有下文。 果然,吳久怡接著說:“婦人身死,女子不知道怎的知道,婦人是那國一位公主主謀害死的。而公主害了婦人,是為了一個連公主是誰都不知道的將軍。后來,女子便處處針對已經(jīng)嫁到她自己國家的公主。不想,公主的丈夫,也就是陛下,其實愛著這個女子。一次公主怒氣下杖責(zé)了女子,公主就這樣被打入了冷宮,最后,公主一生不得所愛,并后悔謀害婦人,郁郁寡歡而死?!?/br> 容冉猜到她說的是什么,心里不由自主的緊張反而退散。 “你是要問我什么?這個女子做的對不對?還是公主做的對不對?” 吳久怡搖頭,看著她的雙眼問:“主角不是公主,也不是女子。這個公主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你說,那位婦人若是知道這些,會不會原諒公主?”眼中略帶著些其他意味,仿佛隱隱在期待著什么。 容冉幾乎一瞬間就確定,吳久怡絕對跟她一樣,記得古時的事情。不過,她可不打算如了吳久怡的意。 “公主肖想婦人的丈夫,還謀害婦人,即使再可憐,哪一樣不是要被戳脊梁骨?婦人如果選擇不原諒,也有大把的人鼓掌道好。吳小姐,你這幅模樣,也讓我想起來一個故事?!?/br> 看到吳久怡疑惑并有些好奇的臉色,見她沒阻止自己開口,接著說:“一黃鼠狼問一個農(nóng)戶,老漢,你看我像不像人?哪知那老漢將它罵了一頓。你可知道原因?” 吳久怡不知道這個故事,可覺得自己被罵了,僵著臉搖頭。 容冉?jīng)]在意她的臉色,笑了笑,似諷刺似嘲笑接著說:“黃鼠狼不記得的是,它曾將老漢家的雞給吃了。不知道的是,老漢的妻子臥病在床就靠著那養(yǎng)的幾只雞養(yǎng)身體。” 吳久怡看著面前面帶微笑,嘴下不留情的人,已經(jīng)不是古時那個任人拿捏的婦人,僵著臉說:“容小姐,看來不但有人警示過你,而且你也是記得的。警示你的那個人是誰,曹凝?不過就是曝光了她結(jié)婚的事情,果然是個爛好人?!?/br> 容冉?jīng)]回她,站起身便要走。跟這種自以為是,傲慢無禮的人她一刻也待不下去。 卻不想?yún)蔷免プ∷囊恢皇?,急促的說:“我這次見你,其實是想讓你原諒我。” 她不知道吳久怡哪來的力氣,將她的手握得生疼,慢慢掙開,笑著問:“原諒?”語氣莫名。 容冉平淡的語氣,讓吳久怡以為容冉?jīng)]將以前的事情放在心上,畢竟容冉現(xiàn)在可以說是名和利都有了,季靖煊和父母也在身邊。 輕松的舒了一口氣,對面前的人說:“我這副身體不好,撐不了多久,想想我對不起的人只有你,所以想求你原諒?!?/br> 她看容冉臉色未變,笑容還更大,心底輕松了許多。正等容冉說好,然后她請容冉吃飯再送份禮物。 卻聽到容冉開口:“吳久怡,你這種以自我為中心的習(xí)慣還真是一直沒變。原諒?你是從哪里覺得我會原諒你?” 隨著這話落地,容冉看到吳久怡臉色,徹底黑了下去。 ☆、住手 “讓我想一想,你現(xiàn)在這么想要得到我的原諒, 是不是覺得自己身體不好, 做過的虧心事得到原諒,這樣才能覺得自己身體這副模樣不算是懲罰。 可你的所作所為哪一樣不是為了自己考慮, 以前對待我是這樣,現(xiàn)在對待曹凝是這樣。如果我沒記錯, 當(dāng)初曹凝前輩跟你是好友,可你有沒有為她考慮過。” 容冉的這些話在吳久怡耳邊不斷地響起來, 她看著自己的手, 上面好像又開始凝聚起來鮮紅的血跡, 慢慢往手臂方向攀爬,她恐懼的往后面退了一步。 看向容冉, 容冉臉上沒有絲毫快意,甚至還帶著些可憐意味。 這個表情, 她以前就在路雁菱臉上看到過無數(shù)次, 心中怒氣升起。 “容冉, 你現(xiàn)在和季靖煊在一起了又怎樣, 不過是個沒過往的另一個人。你真可憐也真惡心,你們這些有情人不是都打著非彼此不可的名頭嗎!原來一個替代品也可以!” “哦, 對,你還不知道堂堂的季大將軍是個怎么樣的人吧?不過是個拋棄責(zé)任的懦夫,是個自殺的可憐蟲!” 容冉見吳久怡已經(jīng)有些瘋魔,不愿意跟她多說,就要拉開門走, 背后的吳久怡還在喋喋不休。 “容冉,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