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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路雁菱接著說:“我原本還想著這不低了,結果我問了李子昂那貨,他的片酬按集算。” 容冉用安慰的眼神看向她:“你這不是當女二了。” “……” ☆、住院 容冉隔天回了a市,臉上沒有了面對路雁菱時的輕松。到家時有人打過來電話, 她因為著急下車便沒看是誰直接接了起來。 “你好。我是容冉。” 里面是個男聲:“你好, 您的朋友季靖煊暈倒在路上,緊急電話設置的是您的。” 容冉:“……我不認識他。” 電話那頭的人接著說:“人現在在市人民醫院, 如果你有時間還是來一趟吧。”最后還吐槽了一句醫藥費都是自己付的,這人的朋友竟然來都不來, 說完就掛了電話, 容冉只能又重新上了車:“師傅, 麻煩去a市人民醫院。” 一路上容冉心里在想, 不會是剛穿越過來的后遺癥吧?之前她一醒來就在重癥監護室, 在醫院待了好長時間才出院。沒理由季靖煊一來,就是活蹦亂跳的。 路上車輛不多, 很快就到了醫院。容冉在服務臺問了問,很快知道季靖煊在哪個病房。 她推門進去, 就看到躺在病房里像是奄奄一息的季靖煊。臉色蒼白, 頭上纏著紗布。家里人可能還沒接到消息, 所以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季靖煊。” 容冉低聲喊了一聲, 病床上的人緩緩扭過頭過來。看到她,對她笑了笑。 在容冉的記憶里, 季靖煊好像很少笑,只有在成親前和成親后的幾天笑的多。以至于,當季靖煊在四年后回來,她覺得透著一種陌生感。她對季靖煊其實除了愛慕,還有幾分的驕傲。她的丈夫是為國家, 為他們這些百姓打仗,而這個當上將軍的人是自己的枕邊人。當然這種感覺,在連翹來了之后就有些消散。 她把手包放在桌子上,給打了水來,然后問:“頭怎么了?” 季靖煊想起身,但是皺了皺眉,顯然是頭痛的厲害,就此作罷以后說:“以前的季靖煊惹了不少人,被人從背后襲擊了。” 她不知道怎么想起來之前她讓人揍季靖煊的事情,一陣心虛。可想想自己讓人揍他,就當是給古代的自己出出氣,穩了一下心情說:“以后小心點。” 季靖煊伸出手來想握住容冉的手,但是想到自己的動作會將面前的人嚇走,忍了又忍才把手縮回去。容冉會來看他,讓他的心情很是愉悅,問她:“你怎么知道我在醫院?” 容冉才想起來,以免他多想連忙說:“你手機里應該沒家里人的電話,有人打到了我這,我害怕沒人知道你出事,就過來了。” 季靖煊一聽心中更加愉悅,只能忍著,有氣無力的問:“所以,你擔心我?” 容冉覺得自己的行為還是讓他誤會了,雖然說出來真相有些尷尬,但是比起讓他誤會還是說出真相比較好:“我害怕你死了,臨終遺言沒人知道。” 季靖煊:“......,我清醒后打了電話給周暉。” 兩個人正在尷尬著,有人進來,是周暉。顯然對于網上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一點,進來以后面帶尷尬的打了聲招呼:“嫂子。” 容冉臉一沉,季靖煊先開口:“你來了。” 周暉點頭,小心翼翼的說:“我嚇一跳,以為你出什么大事了,怎么傷到頭上這么重要的位置。” 季靖煊說是以前的仇家,兩個人淺淺的交談了兩句,容冉覺得自己該走了,她還有事情要處理:“既然周先生已經來了,我就先走了。” 周暉連忙站起來,阻止說:“等一下,容小姐,網上傳出來你我的緋聞真的不好意思。我這兩天就快處理好了,請你放心。” 容冉要處理的事情也是這個,聽到周暉的回答安心了一點,還打算出門,卻沒想到又被周暉阻止:“容小姐,您能不能在這看一下煊哥,我來的匆忙,沒帶多少錢,也沒給煊哥帶來換洗的衣服。我去銀行一趟,再打幾個電話,馬上回來。” 她見周暉一臉懇求的模樣,想了想應了下來,給姜糖糖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晚會兒到。 周暉確定她會留在這,舒了一口氣,在外面裝腔作勢的打了個電話,耳朵一直在聽著病房里的動靜。 沒想到容冉剛坐回去,張口對季靖煊說:“你放心,我已經通知了朱琇,她說她會馬上過來。” 周暉通過窗口都能看到煊哥黑了的臉,連忙進去了病房:“容小姐,我打完電話了,我不用出去了。我正巧帶著銀行卡,直接轉賬過來。一會兒一個朋友會帶著必需品過來,真的麻煩你了。” 季靖煊也開口說:“謝謝你過來。有空的話,請你吃飯。” 容冉感覺到有一點不同尋常的味道,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對,想一想過一會兒朱琇就過來了,不然打個招呼再走:“要不然我等朱琇過來,之前我們還約著一起吃飯。正好湊著這個時間,在一起聊兩句。” 周暉笑了笑說:“容小姐不是說有事情處理,可不能耽擱了。” 她看著周暉真摯的模樣,想了想確實是,而且如何說自己和季靖煊認識也是一回事:“我跟季先生不怎么熟悉,還請在朱琇面前不要多說。” 周暉連忙接話:“好好好,我就說容小姐正好在路上碰到暈倒的煊哥。保證一句都不會多說。”他恨不得現在立馬把容冉送上車,可為了不讓嫂子看出來什么異樣,只能小心賠笑送人走。 容冉點了點頭,然后拿著手包離開,沒有回身看一眼。 周暉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心有余悸的說:“終于把人送走了,煊哥,你這追嫂子的路有些艱難啊。而且嫂子怎么會跟朱琇認識,你之前沒說啊。” 朱琇知道,季家父母也會知道,畢竟一家人會相處的時間長一些,很快就會發現這個傷口是假的。到時引起來懷疑,可就得不償失。 季靖煊這次是真的有氣無力了:“她們關系一向很好。你這是讓人給我輸的什么?”說著坐起來把針頭給拔了,頭上的紗布也扯了下來。 周暉回他:“不是鹽水就是葡萄糖,放心。” —— 容冉搭車直接去了公司,路上給姜糖糖發消息,知道錢姐還在公司。 昨天事情出現的比較突然,她只想到了和周暉的照片會引起什么情況,所以沒有想到那些網友知道了的最大投資人是穆釗,才是最不好的事情。 不說之前他們是同屆的影帝后,就說穆釗現在那么多的死忠粉,任何想要利用他制造緋聞的人,就會得到大量的謾罵。更別說,自己這個一直在走下坡路的影后。粉絲們會想,容冉好不容易拿到了女主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