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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夫人竟然念叨到今日也不相信小外孫女已經(jīng)沒了,還看上了人家燕王妃的閨女。 “還是老爺?shù)脑捰械览怼_^幾日燕王妃的壽筵,我小外孫女一定會來,到時我將人請來。” 試探一番這個提議讓喬老夫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恨不得立刻就去把這姑娘找出來刨根問底。 喬初梁雖然也希望meimei的女兒還活著,可是當初他與父親一同看的尸首,怎么可能有假。 不過他還是認真答應道:“母親不要cao心,這事兒子來安排可好?” 哄好了喬老夫人,喬老太爺問道:“你真的要讓你母親受這種打擊?” 喬任梁:“meimei離家三十年了,母親憂心了三十年,這三十年她一直在憂思中過著,前面憂心meimei,后面憂心我的外甥女。她已經(jīng)老了,該清醒一點,為自己活了。” 喬老太爺也喃喃道:“你娘其實不是一個脆弱的人,她只是太自責了,又不想恨我,便只能一直覺得你meimei的孩子還活著。行吧,以后我陪著她,老伴老伴,年少相守老來伴。” 江南歲月靜好,京城可燃起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沈丞相倒臺,雖然他的陣營被戶部尚書接了過去,可是還年輕的尚書怎么斗得過謝遠道這個老狐貍,謝遠道趁這機會穩(wěn)穩(wěn)的把皇上的寵愛攥進了手里。 沈府能一直深得皇上厚愛,只不過是因為沈家老太爺與皇家有姻親,可是自從到了沈父這一輩的時候,沈家已經(jīng)不復當年的輝煌了。 那時長公主又看上了沈落奚,大家都說沈家香火好,這氣運簡直絕了。 只是任人沒想到的是,沈落奚因為拒了長公主的婚事與皇上心生了間隙。 這就讓謝遠道看到了希望。 憑什么方平那么中庸的木頭腦袋都可以越過他爬到太傅的位子上,而他就要空有一身才華而碌碌無為。 所以他在方平上山的時候,在馬車和馬上都做了手腳,設計死了方平一家。又借著皇帝的懷疑猜忌,將沈父也給設計的倒下,果然,皇帝明知道沈父是冤枉的,依舊沒有選擇救他。 唯一讓他后悔的是,他當初為何沒有想方設法毀了沈落奚這個禍害,讓他平生多了一個勁敵。 還讓他查出了方府和沈父的事,既然如此,他也只能斬草除根了。 “啟稟皇上,沈丞相或許是無辜的呢。”謝遠道跪地。 果然,他一句話,又站出來三個朝臣反駁道。 “沈落奚侵吞國庫金子人證物證俱在,請皇上明查。” “沈丞相侵占民眾土地,還私下圈養(yǎng)死士,偷訓兵馬,不軌之心昭然若揭,如何無辜?” “沈落奚搶占民婦方氏,還加害方氏夫君,該婆婆可以作證。簡直滅絕人倫,如何配稱丞相?” 提起方氏,謝昭的眼神閃了閃,那個女人總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也或許只是名字相似罷了。 誰都沒想到是,這時候連燕親王都站出來了。 他先是怒斥方才最后一個開口的臣子:“混賬,誰說那是方氏了?那明明是本王丟失兩年的愛女,怎容你來隨意潑臟水?你將那婦人找出來,本王要問問她一個村婦,何處能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兒媳!” 那臣子也沒想到燕親王突然會站出來反駁一嘴,可是這本來就是他想強加給沈落奚的罪名,沈落奚府里的女子的來路說法眾多,他也不確定這村婦是否說謊。 他還沒想好措辭,燕王就已經(jīng)聲淚俱下的哭訴道:“請皇上為微臣做主啊。微臣女兒丟失多時,如今好不容易尋了回來,沒想到先是被沈丞相給拐了去,現(xiàn)在還要被當朝潑臟水。微臣心里苦啊。” 敢朝堂上如此撒潑打滾胡攪蠻纏的,也只有皇上的胞兄燕親王了。 但是謝遠道好不容易造起了廢丞相的勢頭,怎么容許被輕易攪亂呢。 謝遠道索性不做偽善之人,干脆撕破了臉皮,又重重跪地道:“皇上,是臣識人不清,沒想到沈丞相竟然是個如此卑鄙小人,請皇上明斷。” 燕親王也跪地,還磕了個頭,哭的更大聲了:“請皇上懲治胡言亂語之人,還我女兒一個公道。” 這胡言亂語之人也說不清是方才的臣子,還是剛說過話的謝遠道。氣的謝遠道鼻子都綠了。 皇上卻直接一腳踹翻了面前的奏折,怒氣道:“都給孤滾下去!”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爭論了半天, 朝臣都口干舌燥, 誰能想到兩邊熱火朝天,最后被燕親王一招撒潑給打回了原點。 謝遠道看到燕親王, 氣的眼睛都紅了。 一步,就差一步,他就可以絆倒沈落奚。 偏偏這關(guān)鍵時刻, 被燕親王插科打諢給攪合了, 他現(xiàn)在恨不得把燕親王生吞活剝了也不過癮。 可是他敢對付沈落奚,是因為沈落奚的根基已經(jīng)不穩(wěn)了。燕親王卻不一樣, 他是皇上的胞兄不說,而且還是個被釘死了不會繼承皇位的親王, 這樣的一位王爺, 甚至難得的在帝王家得到了與皇帝無二的兄弟情。 也不知道該說他聰明, 還是傻。 燕親王路過謝遠道, 嘴里還哼著曲,已經(jīng)走過去又轉(zhuǎn)過來,也怒聲道:“混賬,見了本王也不行禮,沒一點眼力見。” 大庭廣眾之下, 明顯是在找茬, 謝遠道還只能硬著頭皮接了這怒火,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個禮。 只怕今日過去,同僚之間又要傳他被燕親王擠兌的風言風語了。 謝昭一直沉默的跟在父親身后,到了沈府, 兩個人各自回去。 臨分別,謝昭突然開口:“爹,您就非要把自己逼到絕路上嗎?” 他并不覺得自己的爹有什么勝算,沈落奚這人他從小一起聽學,這個人陰險狡詐,而且極富才華,不說他及不過沈落奚,光他那份狠勁,就無人能及。 謝遠道冷哼一聲,“謝昭,你爹我從來沒逼過你做任何事,除了當年讓你娶了柳家小姐,如今就算我不逼你,但是你也應該知道你是哪條繩上的螞蚱,莫不是僅僅為了一個與那女人名字一樣的女人,你就要與你爹作對嗎?” 謝昭知道,無論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他爹都只會覺得自己是個忤逆他,所以最終他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小院。 剛?cè)朐海陀挚吹侥莻€熟悉的丫鬟去了主屋,他也明白這是去通知柳如是他回來了。十三年來,柳如是做了一個妻子該盡的所有本分,只是他既連他爹都原諒不了,又怎么會原諒她呢。更或者他一直沒有原諒的只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