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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昭淡淡點頭,便掀開書開始講課。 曇昭忍不住跟方姝道:“你可不知道,謝夫子可是我們書院最年輕的夫子,講課生動,性格可親,長得還好,可受歡迎了。” 方姝掃了一眼,這個她也贊同,謝昭年輕時候就風度翩翩,貴女們都心心念念能得謝郎側目,偏偏那時與謝昭形影不離的是她,不知道惹了多少貴女的紅眼。 不過,她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岔開道:“我覺得沈瑜也不錯啊,你覺得呢?!?/br> 曇昭臉上的歡喜驀地一滯,半晌才語調生硬的開口:“以前不懂事,總想著他身邊也沒別人,就我一個,我粘著他,就算是棵鐵樹也該開花了。現(xiàn)在想想,是我強求了,鐵樹怎么會開花呢?!?/br> 兩個人咬耳朵聲音極小,但是座位也就兩個人的距離,有心之人想要聽也是能聽到的。 鐵樹開花? 沈瑜擰緊了眉心,似乎遭遇了巨大的難題。他用筆在宣紙上戳了半天,也不知道在鼓搗些什么。 一節(jié)課過去,方姝在努力的忽視來自謝昭的目光,簡直如坐針氈一樣的難受。還好可以和曇昭聊天化解這種壓抑的感覺。 明明以前也見過,謝昭除了問過她的名字,并沒有對她有什么特殊。怎么今天就像是吃錯藥了一樣,格外不正常。 如今已經(jīng)是午膳,小公子和個別來學堂的貴女們都分開用膳去了。方姝便隨曇昭一起,卻不曾想又遇到了謝昭。 謝昭比講課時面部線條要柔和幾分,臉上的輕柔凝結在眼底,看起來如同一個儒雅的仙人。 他招呼道:“不知可否與姑娘借一步說話?!?/br> 曇昭不明所以的拉拉方姝的衣角,方姝朱唇輕啟,勾起一抹笑意,說出的話卻淡漠疏離:“民婦不知大人有何貴干,但是男女授受不親,你我都有家室,更應避嫌。若有要事,可當下就說。” 方姝的話很明確,作為有夫之婦,她不想惹人口舌,有什么話可以現(xiàn)在說。 可是他要問的問題,自然不能當眾開口啊。 死而復生,說出來簡直是無稽之談。如果這件事證實了,就算他認回了他的姑娘,方姝也無法在世人口下存活。甚至會被當做妖精處理。 而且,如今他并不能確認。 難道就因為名字相同,或者方姝也知道王夫子的秘密? 謝昭的視線落在方姝的身上,眼眸里藏著別人讀不懂的情緒,最終落寞的說:“多謝姑娘提醒,在下唐突了?!?/br> 人剛轉身走,憋了半天的曇昭就忍不住了,她歪著腦袋問道:“如果不是知道你是沈府的丫鬟,我都要懷疑你是何方神圣了。沈大人的墻頭都被你撬動了不說,連謝夫子都對你有幾分不同。難道是因為你長得好看?” 方姝道:“你不也對我不同,難道也是因為我長得好看?” 曇昭搖頭:“我又不是男子,怎么可能因為相貌對女子不同。” 方姝先行兩步,“那不就得了。我又不認識謝夫子,哪里知道他今日所為何事啊。讓他說他又不說,怕是不重要吧。也有可能是為了沈瑜,到時候找沈落奚就行了?!?/br> 說著她回頭,“我們再不去吃飯,我就要餓死了。下午我可不用讀書,可是你若是遲了,你看夫子會不會饒了你?!?/br> 曇昭這才慌張起來,兩步跟上方姝道:“我課業(yè)還沒寫呢,下午可如何是好啊?!?/br> 方姝道:“那你以前課業(yè)怎么完成的啊?!?/br> 曇昭低頭臉部發(fā)燙,又忍不住扣手手,“有我哥哥啊,還有……,反正他們兩人都會我的筆跡?!?/br> 方姝簡直感同身受,她讀書的時候,也沒寫過課業(yè)。只是謝昭說為了她好從不幫她,反倒是沈落奚把她的字學了十成十的像,她自己看了都認不出來哪個字是她寫的。 下午的課,方姝全都是渾渾噩噩的混了過去,反正她又不是學生,夫子們幾乎都無視她的,反倒是一休憩,她的身邊就會不時有小公子湊近,惹得沈瑜幾度要上去打人都被方姝摁了下去。 他爹的女人,哪里是這幫小兔崽子們能肖想的。 謝昭剛進來準備上最后一堂課,沈落奚鐵青著臉進來了。 眼見著人就要到身前,方姝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為什么她有種預感,沈落奚來者不善。 果然,高大的一團陰影打在她身上,沈落奚丟出兩個字:“起來。” 方姝乖乖的起來,跟在他身后離開。 謝昭的心口揪了一把,又重歸平靜。別人的家事,他也沒緣由參合。 方姝剛跟著她出了書院,就發(fā)現(xiàn)身體突然騰空了,再次回過神來,她已經(jīng)被沈落奚帶到了馬上。 她不會騎馬,而且她還沒反應過來,馬已經(jīng)飛奔起來。方姝只能抱緊沈落奚的腰,嚇得兩條腿都要盤到他的腰上,如同風中的小草,隨著馬匹搖曳不定。 耳邊只有風聲,兩邊的景物也慢慢遠離塵世笙簫,甚至最后他騎著馬帶她出了城門又走了許久才停下來。 停下后,沈落奚一個翻身就下了馬,獨留她一個人在高高的馬上。 方姝嚇得直接趴在了馬身上,試圖抱著馬脖子不撒手,卻發(fā)現(xiàn)根本抱不住,整個人不上不下的,嚇得她只能將求救的目光遞給沈落奚。 沈落奚輕哼一聲,問道:“知道錯了?” 方姝腦子里轉了幾圈,求饒道:“我不該背著您偷吃許多冰的?!?/br> 沈落奚沒反應。 方姝只好繼續(xù)深思,反省道:“我不該將您的毛筆當做刷子給我的首飾去塵。” 他的毛筆,柔軟適中,用來給小物件掃塵最好不過。方姝偷著用了好幾次,只是首飾總是刮掉上面的毛,她也確實覺得沈落奚的毛筆,最近越來越禿了。 他還不松口,方姝忍不住委屈了,她帶著哭腔道:“我不就是把您書房的送給了王夫子嘛,您天天放在那里看,難道還沒看夠嘛,實在不行……實在不行我給您重畫一副?!?/br> 沈落奚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冷聲道:“剛剛怕不怕?” 方姝艱難的抱著馬脖子,乖巧回道:“怕。” “那就記住剛剛的感覺,以后離謝昭遠點,再讓我知道你倆眉來眼去的,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了。” 方姝狠狠的抽了一口氣,忍不住落了金豆子,“明明是他招惹我的,您怎么不講道理?!?/br> 沈落奚嘆了一口氣,終究是沒忍住將人接了下來。 他本來是看了沈瑜的紙條,說是方姝和他一起在上課,又得到暗衛(wèi)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