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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三夫人先是震驚, 原來,在那一日,她們的計劃便暴露了,驚愕過后, 秦三夫人輕笑出聲。 “原來, 你早就懷疑我了。” 她可不相信她是巧合的出現在秦記酒樓,還恰好帶了個會武功的丫頭剛好在她們隔壁。 “不錯,我早就懷疑你了, 還未來華陽便懷疑了。” 秦三夫人不解。 “為何。” “母親被云游的神醫查出中了毒以后, 我們便已經懷疑你了, 因為你是我母親生前最好的閨中密友,你下毒最是方便。” “后來到了華陽,你卻并未主動相見,說明你心虛。” “我與jiejie早就派人在查了,秦三夫人府里有個花匠, 曾經在李府做工吧。” 秦三夫人聽到花匠二字, 心神已完全亂了。 “秦三夫人膽子真大,敢明目張膽的將花匠收進秦府,是不是萬分篤定不會有人尋查當年的真相。” “還有, 你們二人之間的事,我與jiejie也都知曉,包括那花匠在外的私生子。” 顧皇后與幾位夫人相視一眼,皺了眉頭,她們是過來人,牽扯到了私生子,那秦三夫人與花匠之間,還能有什么事。 顧皇后道。 “安兒,過來。” 她還是未出閣的姑娘,這種事,怎可讓她來說。 李念音依言走到了顧皇后身邊,低著頭不再說話。 秦三夫人此時猶如被雷劈中一般,臉上毫無血色,這件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顧皇后朝阿枝示意,阿枝轉身離去,將才抓到李府的幾人帶到了客堂。 顧皇后看了眼幾人,她剛還在奇怪,為何她們剛到府上不久,安兒便求她去抓幾個人,其中一個便是秦府的花匠,原來,還有這層關系。 這楊氏真是好大的膽子! 花匠,張正,張正妻兒,張二狗,陳中,人證物證具在,這件事,秦三夫人已無可辯駁。 “楊氏,你當年是如何謀害二meimei,從實招來。” 沒有喚秦氏,而是直接稱呼她為娘家姓氏,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秦三夫人知曉此時沒人保得住她,楊府有白若刺殺梁渝一事,怕是自身都難保,這一次,她真的被白若害慘了。 “娘娘,臣婦犯下大錯,無可辯駁,臣婦但求一死,只是此事與一雙兒女無關,求娘娘寬容,放過他們,” 林二夫人冷冷一哼。 “你所犯這一樁樁,一件件,皆是死罪,你不求死也會讓你死個透。” “既然害怕牽連,為何還要做這惡毒之事!若今日不是安兒早有察覺,丟了性命的就是她!” “李府只剩這兩個命脈,你既然要趕盡殺絕,還有什么臉面求娘娘寬容。” 顧大夫人心下也很是惱火,夫君為了二jiejie一事始終不能釋懷,如今罪魁禍首就在眼前,她自然恨不得馬上將她繩之以法。 秦三夫人心知這事若要真計較起來,秦府怕是要受連坐之罪。 ”娘娘,求娘娘不要牽連兒女,況且,秦府還有大姑娘啊,若此事捅出去,大姑娘,必定要受牽連。” 秦三夫人只能賭顧皇后對秦月心的維護,若是想要保全秦月心完好,此事就不能廣而告之,她回府尋個由頭自盡了事。 顧皇后將手中的杯子摔在秦三夫人年前。 “你好大的膽子!” “敢威脅本宮!” 秦三夫人連忙將頭磕在地上,不敢再言語。 阿枝看了眼秦三夫人道。 “此時賜婚太子妃的旨意已經到了秦府,太子妃的身份可護大房免受牽連,最多也就是給秦大人定個失察之罪降個職罷了。” 秦三夫人心中一冷,賜婚的旨意怎么會來的如此巧合,秦三夫人閉上眼,已是心如死灰,看來,是躲不掉了,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 秦三夫人將所有事情都招了。 當年,她雖是嫉妒顧長音,可卻從未想過害她,后來白若找上了門,一個充滿嫉妒心的女人最是好利用。 她見過李洵柔情萬種的樣子,她太想得到了,所以,鬼使神差的拿了白若給她的毒藥。 白若說在生產之時用此藥可一尸兩命。 產房里她進不去,自然不可能親自用,穩婆又都是李洵親自過目的,她收買不了,而此時她無意中得知李府的花匠對她起了愛慕的心思,于是她便利用了花匠。 花匠是個男人,自然也進不了產房,所以花匠又利用了那個愛慕他的丫頭,他承諾事成之后他們便成親,那時候丫頭肚子里已經有了孩子,她不得不聽命。 可沒想到,出府以后,花匠并沒有娶她,更是在她生產之時讓穩婆動了手腳,死人的嘴才是最嚴的。 后來的事情,便是眾所周知了,李夫人難產,太醫院的太醫接二連三到了李府,最終救下了母女三人。 顧長音活著生下雙胎這是白若與秦三夫人楊檀兒沒有料到的,楊檀兒的藥是白若給的,白若的藥是鄰邦桑月國的桑月公主給的。 當年,白若得知桑月公主要來華陽和親,便提前將李洵的畫像送給了桑月公主,她想利用桑月公主之手拆散李洵顧長音二人。 桑月公主對李洵果然一見傾心,可是陛下寧愿得罪桑月國,也不愿給李府塞人,且桑月公主得知李洵已經成婚后便放棄了。 白若自然不甘心就這么放桑月公主離開,她去找了她,問她要一種毒藥,桑月國毒藥甚多,用毒高手更是數不勝數,想要一種讓人死得悄無聲息的藥,太過容易。 可是桑月公主卻不愿意給她,白若使了好些手段才從桑月公主那里拿了藥,只是她沒想到桑月公主給她的血月卻并不是如她所說可以立刻要人命的。 桑月公主雖被她威脅,但到底動了惻隱之心,這才讓顧長音多活了幾年。 后來,李洵帶著顧長音離開了華陽,白若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