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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洗不干凈,那便斬草除根吧。 華垣得知消息后,整個人便慌了。 梁渝真的死了!原櫟此行無功無過,他保不住他姑姑,若是等到母后出手,她必然要受到牽連! 華垣起了身,直接去了秦府,華翎從宮門口遠遠的盯著他急匆匆的背影,勾了唇角。 還說不擔心,都急成這個模樣了,沒想到一向聰慧的皇兄,這一次,會這么笨。 母后怎么可能讓月心出事,犯下錯事的是三房,秦府百年世家,豈是那么輕易動其根基的,就算有誅連之罪,父皇母后也能隨便找個由頭將大房摘干凈,皇兄這是關心則亂,看不透罷了。 華垣徑直去了秦府,直接言明要見秦月心,秦府眾人慌亂不已,太子面色不佳,似乎來著不善。 秦大夫人知曉太子對月心這樁婚事不滿意,以往連門都很少上,更別說言明要見月心,秦大夫人惶惶不安的命人去請親月心。 太子華垣卻不耐等候,跟在丫頭身后就要去秦月心的院子。 “太子殿下,這有些不妥…” 秦大夫人連忙上前阻攔。 華垣眉眼一斂。 “夫人放心,本宮就只問她幾句話。” 秦大夫人很少見太子這般嚴謹,而且話說到這個份上,她已不敢再阻攔。 秦月心此時正在院子外面修剪花兒,領著太子而來的丫頭正欲出聲,卻見華垣擺了手,丫頭只得安靜的退下。 華垣站在原地沒動,盯著前方唇角帶笑的佳人,好像,許久沒有看到她如此放松的模樣了。 他們自幼一起長大,她幼時,最愛笑著跟在他身后,柔柔的喚他一聲太子殿下,后來,她仍然跟在他身后,只是面上只有了平靜,再無笑意。 秦月心修剪好花兒,接過身后丫頭手上的水壺澆水。 丫頭早已看到立在不遠處的太子,只是太子不讓說,她也不敢動,在秦月心拿過了水壺后,丫頭便悄然退下了。 華垣緩緩上前,看著她動作熟練如行云流水,比起平日里的一板一眼,添了幾分真實。 秦月心察覺到身后有人,只以為是貼身丫頭,恰好壺里沒了水,秦月心將手中的壺隨手遞過去。 “再裝些水來。” 華垣不動聲色的接過了壺,四處看了眼,并沒有找到應該在哪里裝。 “在哪兒裝?” 秦月心聞言一怔,這聲音,怎么如此熟悉,太子! 秦月心慌忙轉頭,只見華垣一手提著壺一臉茫然。 秦月心怔愣片刻后,急忙行了禮。 “太子殿下。” 太子是何時來的,她竟絲毫不知,還將他當作了貼身丫頭,他,怕是又要生氣了吧。 “本宮問你,在哪兒裝水?” 華垣提著壺語氣執拗。 秦月心哪敢真的要他去,連忙上前要接過來,卻被華垣一個側身擋去。 秦月心不知他這又是鬧哪出,可又不敢真的惹惱了他,只得伸手指了指。 華垣提著壺晃晃悠悠的走去,只是他養尊處優慣了,且東宮宮人無數,哪里會讓他做這些活兒,雖然是不明不白的將水裝滿了,但衣袖與衣裳卻沾了不少的水漬。 華垣挽起衣袖,提著壺大步而來,頗有種痞里痞氣之像,秦月心一時愣住,這情景,已許多年不曾見了。 太子幼時頑皮,宮里人盡皆知,秦月心自然也知曉,偶爾她還會助紂為掠,跟著太子戲謔宮人。 只是后來,隨著年紀的增長,不知何時開始他們開始疏遠。 她身為秦府嫡長女,背負著家族榮譽,又是華陽貴女楷模,一言一行皆要循規蹈矩,所以,她不能再隨著太子胡鬧。 太子年紀大了,學習的功課越來越多,他們見面的機會慢慢開始減少,直到后面偶爾匆匆一面,便擦肩而過。 華垣將水壺遞給她,面上有一絲不耐。 “拿著。” 他在她面前站著,她竟然還能走神! 秦月心回過神,上前恭敬的接過水壺,她本想放下,讓太子移步客堂,可太子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這又是他親自裝的,她不敢拂了他的意,只得提著壺繼續澆水。 一壺水很快見底,還不待她說話,太子便從她手里拿過水壺又裝滿遞給她,如此反復幾次后,秦月心面色越來越復雜。 她的兩個貼身丫頭花棉風棉站在不遠處,一臉擔憂。 “再這樣澆下去,這花兒會不會給澆死了。” “這可是姑娘最愛的花兒呢,太子這是何意?” 華垣終于注意到她閃爍的眼神。 “有什么問題說就是,扭扭捏捏做什么!” 秦月心深吸了一口氣,接過華垣遞過來的水壺。 “殿下,這花再澆就得澆死了。” 華垣扭頭看了眼開的正艷的花兒,皺了眉。 “本宮看它門開的甚好啊。” 瞧這一朵一朵帶著水滴的花兒,嬌艷欲滴,美得很,哪里就會死了。 秦月心語滯,她要如何同不懂花草的太子殿下解釋? 華垣轉頭瞧了眼秦月心無奈的面色,微微勾了唇,這次倒不像個木頭了。 “行了,不澆便不澆吧,本宮去你屋子里瞧瞧。” 華垣走了幾步,又回頭將她手里的水壺接過。 “小棉花,來,以后可要機靈點兒,別累著你們家姑娘。” 花棉眨眨眼,笑容燦爛的上前接過了太子手中的壺。 “是,奴婢遵命。” 太子果然是心疼她們姑娘的,秦月心卻因為那句別累著你們家姑娘紅了臉,他今日怎么有些不一樣。 ☆、52 秦月心的閨房太子少時也曾來過, 只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