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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翎氣結。 “那你的面子呢。” 華翎話一出口, 便后悔了, 月心是右丞相嫡長女,高貴大氣,板起臉來不怒自威, 華陽哪個公子貴女也不敢當眾落她的臉面,除了皇兄。 “你別往心里去,皇兄許是氣急了。” 華翎不敢說或許皇兄心里有她,她怕萬一是錯覺,又要惹了月心傷心。 秦月心垂下眼瞼。 “公主放心,月心不會往心里去。” 秦月心說完又道。 “李府大姑娘氣質若蘭,淡雅溫和,李二姑娘嬌俏喜人,性子純真,兩位姑娘不論是氣度還是容貌都乃絕色,就算是我,也看不得她們受委屈。” “更何況,兩位姑娘還是太子的嫡親表妹。” 華翎見她面上的確沒有不虞,才放了心。 “母后掛念了十多年,可算盼了回來,愛屋及烏,皇兄自然要維護一二。” 秦月心輕輕一笑。 “聽聞當年李大人有公子世無雙之稱,李夫人與當今皇后娘娘并稱華陽雙姝,有這般傾城絕世的雙親,兩位姑娘如此出眾也是理所當然。” 華翎眼神微閃。 如果他們還在華陽,她應該喚一聲二姨母,二姨夫。 她倒真想見見,當年公子世無雙的狀元郎到底是何模樣。 華翎雖與秦月心交好,但卻甚少去秦府,大多都是秦月心進宮。 公主駕到,若沒有明確說是微服,凡是府中女眷主子都要前來拜見。 秦大夫人瞧著華翎冷冽的面色,還有下方跪著的秦四,很顯然,公主這不是微服。 秦大夫人連忙吩咐人去請各房主子前來拜見,就連老夫人也驚動了。 秦老夫人有誥命在身,可不對華翎行拜見之禮。 “驚動了老夫人,非本宮本意,只是今日之事,還是請秦老夫人做主為好。” 秦老夫人偏頗二房三房她大約知曉一些,若今日之事由秦大夫人主事,怕是又要鬧出一陣風波,讓秦大夫人難做。 秦老夫人摸爬打滾了這么多年,如今這情況她心里大楷也有了個數。 就算她不用對公主行跪拜之禮,也不代表她可以對公主不敬。 公主是君,她是臣,一字之差,便是天壤之別,公主對她禮待,她卻不能安穩受之。 秦老夫人起身朝著華翎恭敬的道。 “老身不敢,老身遵命。” 華翎朝秦月心使了個眼色,秦月心會意,走到秦老夫人身邊,將她扶在椅子上坐下后,回了秦大夫人身邊安靜的立著。 等各房人到的差不多了,華翎才道。 “貴府四姑娘今兒個用權勢欺壓本宮二表姐,皇兄的意思,讓貴府自行處置。” 華翎性子較冷,能用一句話說完的絕不會說第二句,她簡單的一句便已讓眾人膽戰心驚。 眾人早在來大廳,看見秦四跪在中間時,心里便有了個大楷,可卻怎么也沒想到她竟然惹到了太子殿下。 眾人不由自主的朝著秦月心看去,她是準太子妃,有她在,秦四如何會觸怒太子。 看這個情況,太子不準備善罷甘休,可是,就算不看秦府的面子,也要看在秦大姑娘的面子上寬厚一二吧,況且太子本就不是斤斤計較的性子。 秦三夫人眉角狂跳,難怪不得,她今日眼皮子總跳,原來竟是嫊兒惹了禍事。 秦三夫人看向上方的秦老夫人與秦大夫人,見她們臉色都不佳,也不敢擅自開口。 秦老夫人瞧了眼秦四,又下意識的朝秦月心看去,卻見華翎正側目看向她,秦老夫人心神一怔,朝華翎頷首后便收回了目光。 “敢問公主,不孝孫女是如何觸怒了太子殿下。” “大姑娘,你可是也在?你來說說,你meimei是如何惹了禍事。” 華翎心下一冷,看來秦府老夫人果真是偏寵的厲害。 秦月心微微頷首稱是,就在她要開口時,卻聽華翎道。 “月心今日與本宮與皇兄在一起,如何會知道秦四姑娘惹了什么禍事。” “秦老夫人不若讓她自個兒說。” 秦老夫人一驚,公主這是故意在給大姑娘長臉,饒是她再想偏寵,也不再敢逆了公主之意。 “嫊丫頭,你說。” 一個是大姑娘,一個是嫊丫頭,兩人在老夫人心中的分量,顯而易見。 秦嫊咬著唇角,讓她說,她如何說? 太子公主將事情的經過看的一清二楚,她絕不敢在公主面前顛三倒四,可是讓她如何自己說的出口,秦嫊再次將目光投向秦月心。 華翎的性子本就不是善類,見一個二個的都是這般德行,將月心推出來做個擋箭牌,當下便惱了。 順手將岸上的茶盞摔落在地。 “啪!” “你是沒長嘴還是啞了!” 碎了一地的茶盞表明了公主的震怒,公主發怒,眾人不敢視而不見,紛紛起身告罪。 廳里的丫頭已跪了一地。 秦嫊嚇得眼淚奪眶而出,她還是第一次見華翎發怒,當下再也不敢有旁的心思,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全盤托出。 話落后,大廳陷入了一片沉寂,各房主子心思各異。 三房不過是受著蔭庇謀了個官職,如何敢拿右丞相的名聲去用權勢壓人,欺壓人也就罷了,偏偏欺負到了李府姑娘的頭上,誰不知道,那兩位姑娘是皇后娘娘放在心窩子上疼的。 如此也就算了,還被太子公主殿下抓了個正著,簡直是丟死了人!還平白連累了秦府其他姑娘的名聲。 各房都有嫡姑娘,也都差不多是待嫁的年紀,是以,對秦嫊都有了不滿, 秦三夫人氣的差點沒有暈厥過去,這丫頭,怎會惹出如此大禍! 秦大夫人看向身旁的秦月心,神色擔憂,太子殿下此舉雖是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