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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嗎? 李澈自有李澈的道理。 高陽距離北平不遠(yuǎn),公孫瓚得知嚴(yán)綱被圍,必定會派大軍來救,這就打了個時間差,那邊大軍向高陽進(jìn)發(fā),北平郡一空,到時公孫瓚人都沒了,再收拾些許殘兵敗將,也就不算什么了。 話說得太透反倒沒什么意思,郭嘉不多時就明白過來,見太史慈和孫策還是一臉懵逼,嘴角不由上揚(yáng)幾分,和周瑜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微笑。 十日之后,北平郡破。 公孫瓚士族出身,不甘受辱,在大軍破城之際準(zhǔn)備舉火自焚,被手下將領(lǐng)攔住,雙方僵持之際讓人包了餃子,其子公孫續(xù)率軍援救不及,也被徐州軍生擒。 公孫父子和趙云坐了一輛囚車往徐州。 這倒不是太史慈摳,而是公孫瓚不甘受辱,想一死了之,憋著勁尋死。 第一次自盡,公孫瓚被沒收了渾身的銳器,連束發(fā)的簪子都給擼了,胡人披發(fā),公孫瓚認(rèn)定這些人要以此羞辱他,于是更氣。 第二次自盡,公孫瓚一頭撞向囚車,由于沒什么經(jīng)驗,除了把頭撞出個大包來,也就暈了兩天。 第三次自盡,公孫瓚準(zhǔn)備咬舌,但還是沒什么經(jīng)驗,把自己咬了滿舌頭的血,最后被堵了嘴。 公孫瓚的兒子公孫續(xù)不知道從哪里聽到自家父親數(shù)次欲自盡的消息,十分羞愧,于是也準(zhǔn)備自盡,折騰了兩次之后,沒有辦法,只能把這兩父子五花大綁放在一處,由趙云照料。 押送這一批俘虜?shù)氖菍O策,太史慈大軍鎮(zhèn)守冀州,輕易不能動。 孫策就很納悶,不明白公孫瓚為什么那么固執(zhí)地認(rèn)定自家主公要羞辱他,自家主公多好的一個人啊,別說他公孫瓚了,就是張超張邈兩兄弟,主公也沒說過一句重話就放他們走了,誰有那閑工夫陪他折騰。 他也找過公孫瓚兩次,試圖和他溝通,但公孫瓚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根本聽不進(jìn)話,他這些日子又在鬧絕食,趙云沒有法子,只能等自家主公餓暈過去,再喂他一點(diǎn)米粥。 公孫瓚是真的想死,他早年鎮(zhèn)守北方,組建白馬義從,胡人望白馬則避,威勢不下當(dāng)年冠軍侯,天下亂世,他便順理成章割據(jù)幽州,后來又占冀州,曾經(jīng)有多威風(fēng)不可一世,如今就有多落魄,他甚至不敢去看自家兒子和下屬的眼神,怕從他們的眼里看到憐憫和悲痛。 戰(zhàn)場幾經(jīng)生死,他從沒想到尋死會那么難。 到后來公孫瓚也不折騰了,他認(rèn)定只要自己不投降,必然會被殺死,除了要受一點(diǎn)奚落,死在自己手里和死在別人手里沒什么區(qū)別。 囚車到達(dá)徐州境內(nèi)時,受到了徐州百姓的熱切歡迎。 歡迎的自然不是公孫瓚,而是孫策。 作為年輕的、單身的、英俊的大齡武將,孫策在徐州極其受士族歡迎,經(jīng)歷過豫州一戰(zhàn),即便是普通的百姓,也知道他戰(zhàn)無不勝的名聲。 孫策騎馬入城當(dāng)日,百姓夾道歡迎,少女合歌而舞,比過年還熱鬧幾分。 迫于形勢,李澈不得不走出家門,迎了孫策半城,反倒令公孫瓚更加警惕。 這個李澈長得倒是……呸!他一定是要來羞辱老夫了! 如此年輕,又如此貌、呸,這個李澈一定十分得意,十分想要羞辱老夫來取樂! 公孫瓚看著李澈一步一步接近過來,眼里的警惕之色越發(fā)濃重,直到李澈一步走過囚車,扶起了正要行禮的孫策。 孫策有些激動。 能讓主公這個雷打不動一年才出一趟門的人出半城來迎,四舍五入就是出城相迎了啊! 這可是大將才有的待遇! 孫策被扶起來之后,打了打腹稿,清了清嗓子,張開了嘴,準(zhǔn)備用他六年私塾的文化水平來表達(dá)一下感動之情。 然而李澈不準(zhǔn)備讓他說話,搶先開口褒獎了幾句,便再也忍不下去,匆忙道:“日頭正曬,回營說話。” 孫策的激動卡了一下,隨即理解地點(diǎn)點(diǎn)頭,跟在李澈身后。 不遠(yuǎn)處的公孫瓚硬生生坐在囚車?yán)锟赐炅诉@場略有些倉促的君臣相得。 公孫瓚有些懵。 這就是徐州的歡迎凱旋武將的方式嗎? 第147章 三國(14) 公孫瓚父子被關(guān)了整整三天。 期間除了送吃食的下仆來過幾趟, 再也沒有旁人過來, 仿佛他們就那么被遺忘在角落里了。 公孫瓚一時不能接受這個落差, 等到李澈派人來帶他過去的時候,他莫名松了一口氣, 臨行前特地要求穿上全套披掛, 即便是赴死, 他也不想失去最后的尊嚴(yán)。 穿著全套盔甲的公孫瓚很滿意,昂首闊步走出牢房,被關(guān)在同一間牢房里的公孫續(xù)和趙云沉默著送別他。 見到公孫瓚的李澈也沉默了一下。 公孫瓚不肯下跪, 披掛在身也確實(shí)很難跪得下去,李澈便默許了他站在下首, 只是…… 李澈納悶地問道:“六月酷暑, 公孫將軍穿成這樣,不熱嗎?” 公孫瓚疑心自己聽錯了,只是他是來赴死的, 也不在意這個,他昂著頭,大聲說道:“老夫一生征戰(zhàn),不想臨到頭來卻落在你這個小東西手上, 老夫沒有他言, 只求個痛快死!” 李澈擺擺手, 低頭順手簽了一張絹帛公文, 這才說道:“公孫將軍想一了百了, 就不管身后事?小將軍尚未及冠, 家中夫人并兩位女郎總不能要我來養(yǎng),將軍年不過四十,如何就想卸下一身重?fù)?dān),坑害他人矣?” 公孫瓚眼睛瞪圓,厲聲斥道:“花言巧語!我既自立,怎可投降你一庶人,何況我早不是大漢將軍,你以何名目招降老夫?莫非李郎占四州之地,竟有稱帝之心?” 李澈想了想,說道:“公孫將軍,奪了冀州和幽州之后,我治下是六州之地。” 大漢十三州,這快一半了。 公孫瓚潛意識里還真沒把原先屬于自己的地盤算進(jìn)去,這么一算,喉頭頓時一噎,心疼得幾乎喘不過氣。 李澈讓人給他倒了一杯茶,公孫瓚絲毫不肯領(lǐng)情,抬手把茶打翻,怒聲說道:“我公孫瓚落到如今地步,連求死都不能嗎?” 李澈搖搖頭,說道:“倘若將軍年過半百,再無征戰(zhàn)之力,求死也就死了,我不攔著,可如今中原戰(zhàn)火連天,四方異族遠(yuǎn)遠(yuǎn)觀望,待中原事定,無論我和曹cao誰成事,國力必然下降,我久居中原,連胡人有幾族都分不清,所以想為天下百姓,留公孫將軍一命。” 公孫瓚微微一怔。 李澈嘆道:“白馬一至,聞風(fēng)而逃,公孫將軍鎮(zhèn)守北疆多年,深受百姓愛戴,難道就能這么一死了之,不再顧念百姓了嗎?” 公孫瓚昔年被稱為白馬將軍,后來組建白馬義從,三千精銳輕騎殺破了胡虜?shù)哪懀钡匕傩辗Q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