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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松到凝重,再到長出一口氣。 孫策說道:“去袁術(shù)那邊的人已經(jīng)備好,給劉表送信也只需一匹快馬,唯有袁紹那里,聽聞他帳下謀臣無數(shù),此計需一個智勇雙全之人騙過袁紹,假稱要拿玉璽換兵馬,再將禍水東引,我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公瑾。” 周瑜笑道:“這計策已經(jīng)十分縝密,我正好也想見見袁紹。” 孫策鄭重拜過,只道:“一切當(dāng)心,性命為上,必要之時,公瑾不必想太多。” 這便是一個委婉的“你可以隨時賣我”的說辭了。 周瑜大笑,笑過之后,展開雙臂給了孫策一個重重的擁抱。 這是好友之間遲來的安慰。 孫策微微紅了眼眶。 周瑜在軍營待了不到兩日,便隨孫策的心腹一道去冀州送信。 人剛出發(fā)不久,長安那邊倒是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董卓死了。 按照李澈的說法,他是笨死的。 美人計自古有之,司徒王允痛恨董卓已久,一日開動小腦筋,以愛妾貂蟬充作義女,一女二嫁,先許呂布,又許董卓,董卓智商偏低,呂布智力也不高,加上王允的挑撥,當(dāng)即跳反,繼前任義父丁原之后,又把繼任義父董卓送上黃泉。 董卓死后,他的部將李傕郭汜掌控了形勢,原本兩人準(zhǔn)備解散軍隊返回涼州,不想此時冒出一個人來,此人也是董卓屬下,一旦李傕郭汜解散軍隊回老家,他也沒了生計,便對智力和董卓差不多的李傕郭汜提出“奉國家以安天下”的策略,讓二人集合部下,不僅不回老家,還反攻了長安,打跑了呂布。 此人名為賈詡,字文和。 天子被二人束為傀儡,這二人卻不受賈詡的控制,最初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過后,發(fā)覺自己也能效法董卓,這二人立刻抖起了董卓的威風(fēng),肆意妄為,縱兵行兇,劫掠良民,屠殺大臣,一切都成了家常便飯。 甚至董卓只是一個人,李傕郭汜是兩人,兩個人并非一條心,如今是抱團(tuán)取暖,等過了時候,還有樂子可瞧。 長安亂成了一鍋粥,不少本就蠢蠢欲動的地方郡守州牧也起了心思。 堪稱一計亂天下。 不過李澈認(rèn)為這倒不能完全怪賈詡,誰都知道亂世將至,只不過看誰動這個手,嚴(yán)格來說,從董卓進(jìn)京的那天開始,就注定了漢室將傾。 呂布敗走之后,無可奈何只能投奔袁紹,袁紹其實有些怕呂布,每次呂布接近他,他都覺得脖子涼颼颼的。 這并不是袁紹多疑,呂布有過兩次殺義父的前科,像他這樣的高手,但凡讓他近了身,就是不用兵器,伸個手都能給他把頭擰下來,不是他不樂意接納呂布,實在是怕啊! 袁紹一連好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到,直到把呂布打發(fā)去地方上做郡守,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這時正好有人送信來,稱是孫堅之子孫策派人來信,袁紹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命人把信送上來。 送信的是個少年,袁紹一貫以貌取人,一見就覺得順眼,但還是奇怪他的年紀(jì),便多問了一句:“孫小郎帳下的人都是這般年少?” 少年微微笑了,說道:“臣隨主公,我見袁公帳下也都是青壯丈夫。” 袁紹哈哈一笑,取信觀看,不多時神情凝重起來。 袁紹放下書信,忽然變臉,揚聲喝道:“當(dāng)日孫堅咬死聲稱傳國玉璽不在他手里,如何又到了他手里?你主孫策私藏玉璽不算,還妄圖拿朝廷命脈向我換兵?” 周瑜神情不變,反而笑道:“如今老主公已去,多說無益,張超昏庸,為庶人謀士把持內(nèi)外,我主不愿屈身受辱,想要自立門戶,來日報仇雪恨,能拿出的籌碼也唯有一方玉璽,至于袁公拿到玉璽做什么,和我主無關(guān)。” 袁紹沉默不語。 周瑜又道:“這筆買賣袁公不做,多的是人想做,若袁公不肯,想來袁術(shù)是肯的。” 袁紹忽然笑道:“恨孫郎非我子矣!罷了,不過五千精兵,就當(dāng)送他的!” 周瑜也笑了,說道:“那就請袁公靜候消息,等兵馬一到,傳國玉璽立刻奉上。” 袁紹點點頭,大方擺手讓周瑜離開。 然后立刻召集謀士開了個小會。 第141章 三國(8) 袁紹作為新興勢力中身家最厚的世宦子弟, 得袁氏一族全力支持, 手下自然人才濟(jì)濟(jì), 謀士之中以逢紀(jì)、許攸為謀主, 另有冀州原本的官員田豐、沮授,以及新來的荀諶和郭圖。 傳國玉璽四個字實在太重, 而孫策本人又是個十七歲的少年郎,眾人也沒往別處去想,就事論事, 五千精兵換一方玉璽自然是值當(dāng)?shù)? 但田豐頭一個提出意見, 稱孫堅為玉璽而死,袁紹如今只占得一個冀州, 若得玉璽, 天下齊攻之, 能得幾時好? 這話說得委實不客氣, 饒是袁紹一貫愛裝出禮賢下士的模樣,臉色也難看了幾分。 郭圖連忙打圓場道:“今天子為人所擒,玉璽留袁公之手正為安天下之心,何況孫策避眾人耳目遣一小兒前來,只要不露風(fēng)聲……” 許攸則道:“事傳六耳, 豈有不露風(fēng)聲之理。” 袁紹聽得十分不順耳, 以他的脾氣, 自然是想要玉璽的, 當(dāng)初孫堅得玉璽時, 也是他懷疑起來,才命劉表去試探,如今轉(zhuǎn)了一個大彎,眼見玉璽即將到手,自家人反倒畏畏縮縮,何其掃興。 這時和袁紹關(guān)系一向親近的逢紀(jì)便道:“主公雄踞冀州,兵多糧足,既非孫堅,也非劉表,何懼天下耳目,何況主公曾奉詔討賊,乃漢室忠臣,今得玉璽,待來日交還天子之手,合情合理。” 袁紹高興,臉上就不由露出了一些痕跡。 在場的都是人精,除了明顯還有話說的田豐,旁人也不吭聲了,郭圖怕他再說出什么不合的話來,連忙按了按田豐的背。 這下田豐也不說話了。 袁紹得遂心愿,會也就開完了。 出了主帳,回到住處,郭圖對一直跟在身后的年輕人說道:“奉孝來了也有數(shù)月了,覺得袁公這個人如何?” 年輕人并不客氣,只道:“袁紹此人多謀而少決,多端而寡要,欲效周公而無能,剛愎自用,實難成事。” 郭圖道:“方才帳中商議玉璽之事,奉孝何故一言不發(fā)?” 話題忽然轉(zhuǎn)變,郭嘉并不意外,他干脆說道:“不欲奉其為主,自然無話可講。” 郭圖嘆了一口氣,說道:“潁川郭氏沒落數(shù)載,希望盡在你我二人身上,不奉袁紹,待往何處?” 郭嘉笑道:“今天下未有明主,不如回鄉(xiāng)耕讀,以待時局。” 郭圖又勸了他幾句,但郭嘉一副鐵了心不想再待下去的意思,郭圖最后也只得嘆息,擺擺手放他去了。 開完小會,袁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