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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但是偏又讓林疏雨抓了現行,無法辯解,無地自容。他朝著林疏雨微微一點頭,臉上仍然是冷峻嚴肅的表情,輕聲說道:“我知道了……”“你們之間的事,我一個外人也不便說什么。他現在這個樣子你也看到了,癡癡傻傻,時好時壞,都順著他的心意吧。”“這個自然,如今他想要什么,我都會滿足他。”江晚舟望向姚溪暮所在的房間,唇角滑出一絲苦笑:“他不想見我,不想要我的劍,是不是?”林疏雨認為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看著他表情落寞,又覺得他可憐。轉念一想,那躺在里頭的姚溪暮更可憐。林疏雨搖搖頭,不明白這兩人從一對打打鬧鬧的活冤家,如何搞成現在這副樣子的。“他現在病了,跟我也是這樣的,只是這個劍少主還是收回去吧,等再過一段時間,到他真的能舞劍的時候再給他吧。”江晚舟不再言語,且心灰意冷,更覺得沒有什么面目再見姚溪暮,轉身離開了。姚溪暮因無人打擾,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第96章重拾信心皖南近年來缺水,落梅山莊一直在山下出錢修水利造水車。江晚舟手腳慷慨,給了大把銀子,將此事全權交給了莊中的管家處理,沒有怎么過問。豈知此事辦的很好,百姓受益良多,當地的鄉紳都對落梅山莊贊不絕口。江晚舟回到山莊的消息被當地的知府知道后,三番五次登門來請,要請江晚舟到廬州城里去,要代表老百姓們感謝他,如今廬州城里的名流也都想結識他。落梅山莊在江湖上聲勢浩大,誰不想爭著來結識江晚舟?不過是廬州城內的名流權貴,江晚舟還不怎么將其放在眼中,加之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故而不太想去,但他架不住谷晴柔勸他:“去吧,就當去玩一玩,不去他們不會罷休的,還以為咱們山莊擺架子呢。”江晚舟向來很聽谷晴柔的話,便答應了要去。這才剛說了要去,一個小腦袋從谷晴柔身后鉆出來,高聲道:“我也要去,舅舅,你帶我去吧!”該腦袋的主人乃江晚舟的外甥,名叫喬知魚,年方六歲。外甥似舅,喬知魚模樣跟江晚舟幼時有六七分相似,好在性情不像,還是頑童習性,貪玩好動,不似江晚舟幼年那么老成。他從五歲起,每年都要在落梅山莊住五個月,跟谷晴柔學劍。此時正好縱蝶歸來,聽見谷晴柔跟江晚舟的談話,激動的不得了,當即要江晚舟帶他一起去廬州城里玩。“知魚,舅舅不是去廬州城里玩的。”江晚舟低頭飲茶,一本正經道:“晴婆婆教你的劍法你練的怎么樣了?”“不怎么樣,還沒練熟呢。”喬知魚聽出他是不愿意帶自己去的了,歪著腦袋看著谷晴柔,滿心希望她能幫自己說情,可惜谷晴柔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小魚魚,我們有事商量,你自己去玩一會兒。”喬知魚知道出去玩是沒戲了,垂頭喪氣的離開了雪嶼塢,一路來到后山。這時姚溪暮正以手為枕,躺在后山的松樹下,看著不遠處的兩個少年練劍。那日江晚舟走后,沒有帶走黃昏,姚溪暮也沒再提還劍。偶爾會帶著黃昏上后山練一練劍法,似乎在重拾信心。練劍的兩個少年都是鶴唳谷才送來不久的死士,年齡不過十三四,其中一個眉目生動,手腳伶俐,三兩下就打翻了對手。姚溪暮忍不住鼓掌:“不錯,寧曉。”他站起身,走到那個叫寧曉的少年面前,跟他一起將倒在地上的少年扶起,而后對著寧曉道:“我看你的武功路數很眼熟,你的劍法是鶴唳谷的秦老六教的吧?”寧曉一點頭:“是的。”他看著姚溪暮,滿臉崇拜的說道:“我在鶴唳谷都聽說了,您就是姚先生,秦先生的劍術都是您指點的,當初您在鶴唳谷,劍術是無人能敵的。”“真的?我走之后是這么說我的?”“是啊,鶴唳谷的孩子們誰不知道姚先生?”姚溪暮沒有意料到他在鶴唳谷有這樣的聲望,眉開眼笑道:“我居然也能得一個先生的名號,這真是太好了。”“姚先生,您能指點我幾招嗎?”寧曉仰望著姚溪暮。“沒問題。”姚溪暮朝著寧曉露出微笑:“我的劍術算不得出奇,比起少主差遠啦,不過也是能教你幾招的。”“多謝姚先生!”寧曉又驚又喜,興奮異常。姚溪暮拔出了黃昏,親自為他示范。他的右手還沒有徹底恢復如常,使起劍來有些遲滯,不及當初那般行云流水,給人示范確實足夠了。寧曉眼睛看直了,姚溪暮又放慢速度將這套劍法示范完畢,讓他跟比劃,一邊出言指導。一根松枝破空而來,氣勢洶洶的格住了寧曉的劍。姚溪暮轉頭一看,看見一個跟江晚舟幼年長得挺像的小孩,雙唇緊抿,煞有介事的要跟寧曉過招。“嘿。”姚溪暮蹲下身,捏了捏喬知魚粉嫩的小臉蛋,逗道:“你是小知魚吧?早聽說你在山莊,咱們還從來沒見過呢。”“你是誰?”喬知魚先前只盯著劍招,沒有看清姚溪暮,此時才將他看清楚。手中的松枝落地,喬知魚“啊”了一聲,忽而說不出話來。不知是姚溪暮讓陽光更加迷燦,還是陽光讓姚溪暮更加迷燦。喬知魚結結巴巴的開口問道:“你是……神仙?還是妖怪?”“妖怪!”姚溪暮哈哈大笑,伸出有雙手作勢抓他:“要吃小孩兒的那種!”“你少騙人。”喬知魚一仰頭,“我看到你的劍了,你跟我一樣,是個劍客!”姚溪暮拾起掉在地上的松枝,隨手比劃了幾招,覺得他有趣極了,“你連劍都沒有,算什么劍客?”“晴婆婆說我還小,暫時用松枝代替劍。”他雙手叉腰,搖頭晃腦,滿臉得意:“等我稍微大一點就可以使劍了,晴婆婆有一屋子的劍讓我選,我想要哪把就要哪把。”“哦~那可真是了不起呀。”“你摸了我的劍,能不能讓我摸摸你的?”喬知魚盯著姚溪暮手中的黃昏不放。“可以。”姚溪暮毫不吝嗇,將黃昏遞給他。喬知魚拔劍出鞘的一剎那,黃昏鳴動,無形的劍氣割傷了他的手,他茫然地將淌血的手舉到姚溪暮眼前:“它咬我,我明明沒有摸到劍刃。”“這把劍是你的了。”姚溪暮十分平靜的對他說:“出鞘見血,黃昏選擇了你做他的主人。”“你是說,你的劍選擇了我?”姚溪暮看著黃昏,如同看見他失去的破曉,當初破曉也是如此這般選擇了幼小的他。他目含眷戀,輕輕撫過黃昏的劍鞘,想起它和破曉是在同一個爐中被鍛出,原本是在一起的。他又想起當初谷晴柔對他說的話,并將這句話告訴了喬知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