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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的拉過被子蒙住頭。“我聽到你在嘆氣?!狈路鹬浪闹兴?,俞星野輕聲說道:“深夜里不適合回想往事,那樣只會讓你沉溺于過去,人終究是要為明天活著的。”“俞公子,你從來都不想過去的事嗎?”“呵?!庇嵝且白猿鞍爿p笑一聲:“偶爾也會,可惜逝去的終究不返,回想起來不過徒增煩憂。姚姚,你聽我的,閉上眼睛,把腦子放空,任何事情都不要想,等你睜開的時候,就是新的一天?!?/br>俞星野磁性的聲音能讓人安定下來,姚溪暮乖乖的照著做了,一覺睡到了天亮。督查御史就兩個兒子,大兒子天生有殘疾,智力低下,四肢萎縮,干瘦的像個鬼。家里所有的心血和希望都傾注在老二身上,可惜老二生于大富之家,長于婦人之手,奶奶親娘連同姨娘們將他當祖宗一樣的寵大。他爹期望于他的德愛禮智、才兼文雅全部落空,至于坑蒙拐騙、吃喝嫖賭他倒是游刃有余。潘年雖恨兒子不成才,但還指望著他能夠再大一點懂事之后成家立業(yè),為家族延續(xù)香火。不曾想他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死在銀蓮舫,兇手沒找著不說,參與斗毆的幾個公子哥花天酒地一概如常,沒有一個被抓去受審。又有人在潘年跟前添油加醋的說了當時情形,說是當時有一個人跟二少爺爭姑娘,那個人自己說是俞星野的男寵。二少爺不服,就跟他打起來了,俞星野過來看見,護著男寵,假意說不認識,罵二少爺血口噴人,故意讓人圍毆二少爺,二少爺寡不敵眾,這才被他們生生打死的,巡查營和刑部的人都忌憚俞太師,根本不敢將俞星野收監(jiān)審問。潘年聽完這番話,眼前一黑,鬧得沸反盈天,哭天搶地的面圣進言,把矛頭直指俞太師。這邊潘年在宮門外把頭磕出血來,求小皇帝給他枉死的小兒做主,那邊俞星野正讓仆人比了姚溪暮的尺寸,要給他趕制幾件更薄的春衫。桃花早就落了,墻角處新生的青竹筍喝飽了水,一夜之間躥的老高。暮春的陽光落在姚溪暮的眼中,那雙眼像是盈滿了春光最后的迷燦。俞星野斜倚在窗邊,看著他挑選衣料。“我要這個、這個?!币ο褐钢狱S底團花的一塊錦布,眼中發(fā)亮:“這個好看,我還要這個?!?/br>“都要都要。”俞星野吩咐:“把姚姚看上的都送過去,讓做衣服的師傅們快一些,姚姚都沒衣服穿了?!彼呓ο海瑢⑺乖陬a邊的發(fā)絲撩開,別在耳后,把話故意說給旁人聽:“不過,我倒是喜歡你沒衣服穿?!?/br>姚溪暮往旁邊移了兩步,睨了他一眼,說道:“要是我沒衣服穿,你也別想有?!?/br>“你就會跟我兇。”俞星野兜住他的肩膀,低頭在他耳邊說話。下人們眼觀鼻,鼻觀口,各干各的,事不關己。只有俞星野的親隨榮賓像個傻子一樣,緊緊盯著二人。姚溪暮被他看得有些尷尬,俞星野察覺了,抬頭罵人:“榮賓你瞪那么大兩眼珠子盯著姚姚干什么?看你把他嚇的,滾出去!”榮賓依言滾了出去,片刻之后又滾了進來,說道:“公子,太師那邊的人來了,請您過去說事?!?/br>“姚姚,你在這里等我。”俞星野戀戀不舍的摸摸姚溪暮的臉:“無聊就讓他們陪你擲骰子玩,我去去就回來?!?/br>俞星野這一去,是到了晚上掌燈的時間都還沒回來。俞星野去了俞太師的書房,俞太師正在練字,一個姿容娟秀的孌童在一旁替他磨墨理紙,看見俞星野走了進來,行禮道:“大公子。”俞太師抬頭看見俞星野,擱了筆,拍拍孌童的屁股,說道“小巧,出去自己玩一會兒?!睂D童悄悄去了,俞太師這才對俞星野招招手,道:“星野,過來看看我寫的怎么樣?”俞太師擅長書法,尤擅長草書,下筆如有風雷,大氣磅礴。但俞星野此時看到的紙上卻是用小楷寫就的半篇,點畫清晰,結字奇巧,不由贊道:“父親好手筆!”“哈哈哈。”俞太師拿過一旁的茶盞低頭喝了一口,興致頗高:“潘年這個左都御史做不得了,你做的不錯。”“孩兒只想為父親分憂。”俞太師的手指在茶杯的邊緣輕輕的敲了幾下,說道:“這幾日,你去棲霞山的別墅里住幾天,省的留在京中煩惱,玩也玩不痛快。你不要擔心我這里,我身邊的這幾個護衛(wèi)的功夫都是你一手教的,信得過。”“是。”“把你那個姚姚也一并帶過去吧?!庇崽珟熣剐湟粨],姿態(tài)風流:“要什么都帶上,多住幾天?!?/br>第72章人心那左都御史潘年仗著跟太后娘家有些關系,之前參過俞太師,折子還沒遞到皇帝手里,就被俞太師給撕了。俞太師早已是看他不順眼,此番又出了這個事。刑部調查之后呈上的案情是將俞星野撇干凈了的,只說是兇手栽贓,不知從哪里抓了一個替死鬼充數(shù),偏又被當時的目擊證人認出不是。潘年不依,一口咬定是著俞星野縱容男寵行兇,故意將人隱匿,要求皇帝下旨重新調查,完全是一副死磕到底的模樣。別說俞太師在朝堂上跟潘年有些嫌隙,本來他對俞星野很是護短,就算真是俞星野縱容行兇,他都會擋下來,何況這次是俞星野被人栽贓。將俞星野打發(fā)去棲霞山,遠離金陵的政局中心,就是俞太師私心袒護。“那是刑部無能,抓不住兇手,竟然想出這般偷天換日的手段?!被实鄄桓业米锾珟?,只將刑部尚書治了個無能之罪,又臨時換上一個叫文易的侍郎頂替了尚書之職,徹查此事。文侍郎新上任,帶著雷霆之勢,深挖猛查,一查查到潘年之子潘正卿曾經酒醉,失手殺死過一個舞姬。繼續(xù)查,查到潘正卿曾納過一個訂了親的女子為妾,男方是個無權無勢的窮秀才,不肯取消婚約,被潘正卿打死了,事后沒有報官,只賠錢了事。那個女子入府之后不堪潘正卿虐待,自盡身亡。而這個美少年的身份,就是這個女子的弟弟。這下子變成了潘年縱子行兇,欺男霸女,弟弟為姐報仇,天經地義。此事流傳到了市井,被說書先生編排成了幾十回段子,每天在茶館酒樓說得口沫橫飛。再查,就查到潘年自己身上了,給兒子賠錢了事,上下打點,出手就是上千兩,左都御史的俸祿可沒有那么多,這一牽扯又把左都御史收受賄賂的事情爆出來了。這下子,左都御史潘年告狀不成,反被降職查辦。是夕日暮,山中晚煙冉冉升起,姚溪暮枕著山石,躺在棲霞山中一處淙淙的小溪旁,懷中抱了點心盒,悠哉哉地吃著點心。“到處找你,結果你跑到著來躲清閑。”俞星野在他身邊坐下,順手從食盒里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