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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姚溪暮,只想將他趕得遠遠的,將感情深深壓抑,以為不見就不會心亂。而姚溪暮失蹤的那段時間,他牽腸掛肚,每每從噩夢中醒來,才知道原來不是姚溪暮一個人中了相思之毒。只是后來姚溪暮回來了,還是同以前一樣,江晚舟不免有恃無恐,覺得姚溪暮是永遠不可能離開自己的,他想:姚溪暮曾經那么喜歡我,那樣聽話,主動爬上我的床,纏住我的時候,綿軟甜蜜的如同化開的糖絲。怎么一轉頭,他就不喜歡我了,變成了冰山上的大石頭,又冷又硬?“溪暮……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回來呢?”江晚舟挫敗的說道:“你告訴我。”“我要走。”姚溪暮十分堅定:“你放我走。”“你要走到那里去?你留在我身邊吧。尋找寶藏是先父遺愿,我是志在必得。我答應你,只要寶藏一到手,我就幫你報仇,你等一等不行嗎?”“等你找到寶藏。”姚溪暮冷笑一聲,嘲諷道:“你再殺了人家,把俞太師那份也奪過來,這樣過河拆橋,可不是你江晚舟的作風。”“不管怎么說,我不許你走!是你先來禍害我的,現在我被你蠱惑了,你想撒手不管,那不行!”“江晚舟,咱們憑良心說話,是誰當初趁著我受傷偷親我的?是誰一次次說要對我好,結果老是欺負我來著?都是你,要禍害也是你先禍害我!你不是要跟你的表姐成親嗎?你放過我,找別人禍害去!”年幼的時候兩人除了打架就是吵架,那個時候江晚舟的嘴皮子功夫不比姚溪暮差。后來姚溪暮去了鶴唳谷,莊中再沒人敢跟江晚舟叫板,他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打架沒人陪練會退步,吵架也一樣的。以至于江晚舟的吵架功夫是每況愈下,而姚溪暮沒擱下,走到哪里都跟人逗樂瞎說,胡說八道本是他的強項。此時江晚舟越發說不過他,被逼的氣急敗壞的喝出一句:“我不會跟別人成親,你敢走!”“那你快廢了我的武功,每天給我灌藥,讓我除了待在你的床上,哪里也不能去。”江晚舟沒有說話,切實考慮起姚溪暮這番話的可行性。認真思考了一番,簡直心亂如麻:他喜歡的是姚溪暮的活潑鬧騰,喜歡姚溪暮一見到自己就露出的甜蜜笑容,也喜歡他特地為自己做的飯菜。他要的是姚溪暮心甘情愿的跟自己好,好到甚至不惜穿女裝來勾引。一旦真的按他所說的做了,姚溪暮會怎樣呢?會每天乖乖的待在床上,等著自己的疼愛?不,江晚舟了解他,姚溪暮會想盡一切辦法逃走,真的到了不能逃走的地步,他一定會氣的咬舌自盡,如果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會直接氣的吐血而亡——又不是沒見過他氣吐血的樣子。就算姚溪暮只是做做樣子,這樣尋死覓活的成天鬧,也會讓江晚舟膽戰心驚。還有,一旦烏謹聽說自己這樣對待他的小徒弟,很有可能撂了青陽使的挑子,直接提著劍來殺人。江晚舟陷入了兩難,簡直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處理這件事。放人,舍不得。不放,那就讓姚溪暮繼續這樣別別扭扭死氣活樣的下去。“這樣吧。”江晚舟嘗試與姚溪暮商量:“我不廢你的武功,你住到我的宅子里去,咱們好好過日子。你跟我一起找寶藏,找到了再報仇,不是更好嗎?”江晚舟自認為這是最恰當的辦法了,姚溪暮不愿意為落梅山莊辦事,那就不辦,癯仙樓也不必回了。練武不易,廢了可惜,廢武功是絕對不可取的。姚溪暮不是喜歡住在那棟宅子里面嗎?那就住進去,至于往后怎么對他好,江晚舟估摸著自己應該能學會。姚溪暮喜歡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喜歡吃什么喝什么都給他,吵吵鬧鬧也隨他,不再老是罵他,至于蹬鼻子上臉,也由著吧,再怎么蹬也比現在的情形好。先把人哄回來再說,雖然這次是自己瞞他在先,但是他也不至于真的跟自己鬧這么久啊。江晚舟心里將姚溪暮最近的所作所為整理一番,理所當然的歸納于跟自己鬧,他從沒想過對方會真的走,他想:不可能走的,他八歲來到我身邊,這么多年了,能走到哪里去?他找別人?我們之間的感情哪個外人能比得上?“你回來吧。”江晚舟沒有聽到姚溪暮的回答,以為他對自己的安排沒有異議,唇角微翹,露出一絲笑容來,“好嗎?”姚溪暮被他的恬不知恥驚呆了,盯著江晚舟,說不出話來。他很想蹦起來拎著江晚舟的衣襟狠狠搖晃,將他徹底搖清醒!吶喊:我們已經還袖斷義,我不跟你不搞斷袖了,你找別人吧!江晚舟見他一臉震驚,也是有些不知所謂,兩人各懷心事的大眼瞪小眼,瞪了半晌,姚溪暮只覺胸膛一片風涼,霎時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登時嚷道:“你先把衣服給我穿上!我冷。”江晚舟看不上他那件花里胡哨的戲服,只用自己的外袍包住他,摟在懷中:“你答應我,我給你解藥。”江晚舟平時一派正經,無賴起來也是相當煩人,小時候姚溪暮給他講故事,他聽得興起了就死活不肯放人走,困了也不讓人睡覺。當時怎么解決的?姚溪暮想了想——兩人大打出手了之后,染櫻進來勸的,江晚舟覺得丟人,不跟自己計較了。姚溪暮的眼珠子轉了一轉,抬頭道:“要我答應也簡單,你先承認錯誤,通知落梅山莊各處,是你對不起我。你若要重新跟我在一起,那還得有儀式,你發帖子昭告天下,你要跟我成親,讓我娶了你,錢由你出。”“這……”江晚舟皺著眉頭,面帶難色:“這怎么行?”“那你欺負我的怎么算?你不認錯,還想讓我沒名沒分的跟著你!什么便宜都讓你占了,想得美!”江晚舟沉寂片刻,想問姚溪暮能不能從長計議。剛吐出一個:“我……”就被姚溪暮出手如風的點了xue道。金大乘下的迷藥不重,在不要解藥的情況下,也就最多能維持兩個時辰。而姚溪暮如今內力深厚,才一個時辰左右,藥力已然開始慢慢失效。剛才跟江晚舟的談話間,姚溪暮就感覺到手腳微能活動,但他不動聲色,一邊跟他周旋,一邊暗中運氣刺激xue道,積攢力氣。他不做無謂的掙扎,待迷藥徹底失效之后,一擊即中。兩人的情形對調,姚溪暮一不做二不休,把啞xue也給他點了,得意的看著不能動彈的江晚舟,姚溪暮做了一個鬼臉,慢條斯理的扒光他,再將他的衣物一件件的穿到自己身上。“晚舟哥哥,再見了。”姚溪暮笑瞇瞇地系好衣帶,大搖大擺的出了門。待他出了大門,小廝這才慌里慌張的通知了金大乘。金大乘不知道他倆之前談了什么,不見江晚舟出來,敲門也不應,便擅自做主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