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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換個地方跪吧,守在這不好。”“我也是不懂了,少主跟姚少爺不是一塊兒長大的么?我看他倆好的時候蜜里調油,吃飯睡覺都一起。打起架來又像幾輩子的仇人一樣,成天這么鬧騰。”山吹嘆了一口氣:“早知道要挨罰,我也就不放姚少爺進來了。”他錘了藤竹一拳:“你也是,都不攔著他。”藤竹慢慢開口:“我也沒想到少主跟他又是一見面就打架啊。”墨離聳聳肩:“有染櫻或者薄綠在,遇到這等情形興許能收拾,咱們是不行的。”其實墨離說錯了,眼下這等情形即使有染櫻和薄綠在,也是不能夠收拾的。姚溪暮平時挺機靈一人,哪知道遇到江晚舟就犯軸,人說不是冤家不聚頭,也真是如此。他是知道自己打不過江晚舟的,每次都打算跟江晚舟好好說話,不打架的。可最后老是忍不住挑釁,比如這次,看到他哭了,江晚舟明明已經心軟,不跟他一般見識了。只要他服個軟道個歉,也就收場了。可他偏偏不服,還要先動手,動起手來江晚舟從來不會讓他,所以常常被揍的鼻青臉腫嚎啕大哭。現在他長大了,不會像小時候那般動不動就扯著嗓子嚎啕大哭,可鼻青臉腫卻是沒變的。此時他臉上又挨了江晚舟的耳光,火辣辣的疼著。江晚舟欺身而上,見他掙扎的太厲害,一時半會兒消停不下來,便拉過腰帶,將他的雙手摁過頭頂,牢牢捆住。床幔被扯落一大片,凌亂的鋪陳在兩人身下。“你……”江晚舟喘著氣,制住他不斷踢打的長腿,抬頭瞥見他那嬌嫩的小白臉上紅紅腫腫,也有些心疼,更是氣惱,往他屁-股上狠狠拍了幾掌,叱道:“再動打死你!”“你打呀。”姚溪暮聲音哽咽,怔怔的看著江晚舟,突然淚如雨下,嘩啦啦的止不住,“我這么喜歡你,你對我一點也不好,還要打死我。”江晚舟聽了這話,也是一怔,繼而捂住眼睛。他的中衣在剛才的打斗中被扯的松松垮垮,露出肩膀和胸膛,上面有牙齒印,有爪子印,都是姚溪暮的杰作。他的發帶也松了,頭發亂紛紛的垂下來。樣子頹然,比姚溪暮好不到哪里去。“唉。”江晚舟嘆了一口氣,探身將姚溪暮雙手解開,又跳下床翻出一盒藥膏,要為姚溪暮涂在臉上,姚溪暮賭氣不理,把頭偏向一邊。江晚舟咬咬牙,忍住沒有發作,“你乖乖的,不要再跟我鬧。”“少主。”姚溪暮眼淚汪汪,咬著下唇:“你是不是一點也不喜歡我?”“……”江晚舟不知怎么的心里有點痛,他把眉一皺,握住姚溪暮的手腕,摸摸他的臉,低聲道:“疼嗎?”“疼啊。”姚溪暮將他的手移到心口,“這里更疼。”“見好就收吧。”江晚舟順勢拍了拍他胸口,“別指望著跟我打一架,你就能留在這里。”“為什么我不能夠留在這里?”姚溪暮翻身坐起,一臉認真,“染櫻薄綠兩個jiejie都不在,誰照顧你起居?”“這話說的。”江晚舟抱著臂,挑眉道:“山吹墨離都在呢。”“他們哪里行。”姚溪暮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諂媚道:“你把我留下來,把我當通房丫頭使喚,你試試,我可好了。”說完他湊上去吻江晚舟的唇,江晚舟沒有動作,都由著他。當他的吻逐漸移到腹下時,江晚舟微微一顫,薅住他的頭發,低啞著聲音說:“夠了。”“少主。”姚溪暮抬頭璨然一笑:“這叫玉人何處教吹簫,你試試。”江晚舟深吸一口氣,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床,可是當一陣陣的快感涌來,他只能揪緊姚溪暮的頭發,出口的話也變得破破碎碎:“好的不學……盡學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姚溪暮被他扯的頭皮發痛,可是心里歡喜,彎腰低頭,tuntu更加賣力,一直到嘴唇都腫脹,江晚舟還沒有要放的跡象。姚溪暮心里暗暗發憷,拿眼從下往上瞄了一眼江晚舟,伸出手來,想要偷個懶。江晚舟察覺他的異樣,故意使壞,按住他的頭,自下而上用力挺動。“唔!不行!”姚溪幾乎窒息,搖晃著腦袋奮力掙扎起來,手腳并用滾到床腳,張著麻木的口腔,破碎的喘著氣。江晚舟不給他喘氣的機會,握住他的腳踝,把他往自己這邊拖。姚溪暮仰躺著,看著他慢條斯理的將自己扒的精光,頭暈目眩之際是江晚舟傾身壓住他,雙腿被抬起的同時,耳中聽到他調笑的話語:“下次要穿女裝勾-引我,別忘了把肚兜也穿上。”“穿就穿,只要你別嫌棄我妖里妖氣!”姚溪暮嘴硬,話音剛落他就悶哼一聲,江晚舟的活物鉆進他的身體里。他再也嘴硬不起來,軟下去,再軟下去,軟成浩渺江波里的雨絲風片,隨著水浪顛簸不已。第二天,江晚舟大發善心的沒有趕他走,姚溪暮如愿以償的賴在江宅里做起了丫頭活計,整日跟在江晚舟后頭伏小做低,白天端茶送水,捶腿捏肩,晚上暖被窩。一到飯點,他就鉆進廚房開小灶給江晚舟單獨做好吃的,連廚子的活計一并搶了。這日午后天氣雖冷,但陽光明媚,算是冬日里難得的好天氣。金大乘來跟江晚舟說事,姚溪暮就退到院子里,心不在焉的捧了一本書來讀。這些時日,江晚舟的心里盤算著一件要緊事,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去做。他撩起簾子的一角,看見姚溪暮已經扔下了書,在院子里溜來溜去的蹦跶。他微微側頭,跟端坐在自己面前的金大乘商議道:“這件事,就派他去吧。”金大乘嘴里原本含了一口茶,茶太熱,正是要吐不吐之際聽了他的話,下意識地咽了下去,燙出了眼淚,金大乘拿著手帕小心擦拭著眼角,“就他吧。”說完他一頓,張了張口,卻欲言又止,腦子里頭百念電閃,覺得這次任務偏于兇險,姚溪暮江湖經驗不足,會不會不合適。但又想到姚溪暮古靈精怪,很有一點隨機應變的本事,若真到了險境,應該能夠化險為夷。他看了看江晚舟波瀾不驚的面容,心道:反正你舍得,我也沒意見。這般想著,他也就沒再開口,又聽江晚舟道:“這件事我不便同他說。”“屬下明白,我去跟他說。”江晚舟一揮手,表明讓他即刻行動,做派偏于老氣橫秋。金大乘沒有遲疑,出門在院中找到姚溪暮,拉著他到檐下坐著,交待事宜。透過菱窗,江晚舟看見姚溪暮雙手握拳放在膝上,腰背挺直,聽得十分認真,很像小時候他聽谷晴柔講解劍法時的樣子。末了姚溪站直身子,好像知道江晚舟就在菱窗后面——連遲疑都沒有,把目光投射過來。江晚舟下意識就要躲開,但是想起自己站的這個位置,從他那個地方看過來,是無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