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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焚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門去喚來侍從,不一會兒,就送來一套新衣。

“換上吧。”江晚舟遞給姚溪暮。

換上新衣,江晚舟點點頭,將□□也丟給他——是蠟黃的那張。姚溪暮哀嘆一聲,還是認命的戴上了,他將揉皺的衣服打包,江晚舟不解:“你還要這身衣裳干什么?”

“新衣服好料子,才穿過一次的。”

“你在金陵是不是很缺銀子?”江晚舟說出了長久以來的疑惑。

“缺啊。”姚溪暮點點頭。

“你要銀子來干什么?”

姚溪暮聞言有點不好意思,面色微微發紅,垂下眼瞼,只敢拿眼偷瞟江晚舟,“我跟人家說是娶媳婦兒用的,其實是想娶你的。我想像銷愁閣主那樣,要成親就歡天喜地的為你辦一場,但是我現在什么都沒有,不多賺點錢能行嗎?我可不想入贅。”

江晚舟雖然表明了心跡,算是將姚溪暮放在心上,但還是無法招架他接二連三由著性子的胡言亂語。若擱在以前,那肯定始動手開揍了,如今他強忍著收回了呼之欲出的大巴掌,只是冷著一張臉,一把將姚溪暮提溜出門,送回了癯仙樓里。

在癯仙樓中,江晚舟同他一桌吃過飯,看到他喝了三碗豆腐腦,一屜小籠包,胃口如常,便放心離開了。姚溪暮這時倒一點不困了,他心中喜悅,不顧腰身酸痛,動如脫兔,東奔西顧,四處撒歡。拔出破曉舞了一通,又滿心歡喜的沖上樓,將樓主臥房收拾出來,往雕花大床上多擺一個枕頭,再添一床衾被。姚溪暮呵呵傻笑,盼著今后就在這癯仙樓里跟他的少主雙宿雙飛。

可惜江晚舟夜里沒有來,姚溪暮一個人睡在被窩里。夜長衾枕寒,到了三更天,還下起雨來。姚溪暮化身閨中怨婦,觸景生情,吟詩一句:秋雨不道離情苦,滴落梧桐一聲聲。

第二天一早也沒把江晚舟盼來,快到午時倒是盼來了打扮的花紅柳綠的金大乘。

金大乘風姿嫣然,沖姚溪暮微笑:“好弟弟,今日我帶了好酒,咱哥倆很久沒有一起喝過酒了,今日哥哥就陪你來個一醉方休,如何?”

“誰要跟你一醉方休?”姚溪暮拍了拍衣袖,看著他身后跟班抱著的酒壇,挑眉道:“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你請我喝酒,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金大乘兜住他的肩膀,一派和風細雨:“那是哥哥我先前做事魯莽,這次專門來賠罪的。”

“你也知道!”姚溪暮猛地甩開他的胳膊,怒氣勃發:“你差點就害死我了!”

“我這不就是來認錯的么?”金大乘拉住他的手臂,把他往屋里帶:“但是你也不想想,沒有那正主授意,我敢嗎?怎么是我整你呢?冤枉啊。”

“那我不管。”姚溪暮顯出幾分煩躁相,在凳子上坐不住,老是站起來,不時往外張望,金大乘順著他的眼神往外看,“看什么呢?”

“跟你沒關系。”姚溪暮收回眼神,訕訕地坐到桌邊,貌似不悅。

“你舍不得怪罪少主,就跟我撒撒氣吧,我挺得住。”

“知道就好。”

姚溪暮拔出劍,跟金大乘打了一場。

打得酣暢淋漓氣喘吁吁,從樓主打到樓頂,又從樓頂躥回屋里。

“不打了不打了,算我輸了。”金大乘招架不住姚溪暮狂風驟雨瘋狗似的劍法,先行投降。

“你可真沒意思,才這么一會兒就不打了,連露結為霜都沒使出來就算了。”姚溪暮雖然沒有盡興,但見好就收,沒有追著打,也跟著進了屋坐在桌前。

金大乘命人拿了兩只海碗,親自將酒滿上,遞給姚溪暮,“打架有什么意思,喝酒才有意思。”姚溪暮渴了,接過碗仰頭牛飲,咕嚕咕嚕下肚,又自己滿上,兩碗下肚,這才解了渴。金大乘撩了撩頭發,小口啜飲,一手支頤,只盯著他瞧。

金大乘的氣息微亂,還沒從剛才激烈的打斗中恢復過來,“你說你也算個翩翩美少年,成天就想著打架,一打起來就跟那瘋狗一樣,死纏難打,咬死不放。”

“我也不是成天要打架呀,現在少主不讓我去盛元坊了,出門也沒什么好玩的,還不是只得聽你的話閉門練功,這你還怪起我來了。再說,我也不想像什么瘋狗,我劍法原來不是這樣,你看過少主的劍法沒有,春風化雨,波瀾不驚。我原本也差不多,畢竟我倆的劍法都是谷尊使教的,后來我去了鶴唳谷之后就變成這樣了,也改不過來了。”

“鶴唳谷嘛,那是很兇殘的。”金大乘點點頭,仍然盯著姚溪暮不放。

“你瞅什么呀?”姚溪暮扭了扭身子,頗不自在。

“瞅你啊。”

“我有什么好瞅的?你給我戴這么一張面具,丑的我都不想照鏡子。”

“那是因為你臭美慣了,你忘了你來金陵是干什么的了?”

姚溪暮在酒氣氤氳中想起舊日的時光,鶴唳谷、落梅山莊,然后更加久遠的,幼時的家。他低下頭,捏緊酒杯,近來總是如此,時日甘美一些,藏匿于心中的血海深仇總會浮現腦海,提醒著他自己。當初入落梅山莊所為何事,入金陵所謂何事。

為復仇。

可如今,他費勁了所有的力氣,仍然不能知曉,仇人是誰。多可笑。

第40章驚夢

金大乘帶來的酒是好酒,醇厚甘美,回味綿長,絕不上頭,但是易醉。

江晚舟推門看到的就是姚溪暮伏倒桌上,金大乘獨酌的景象。

江晚舟走上前,扶起姚溪暮,姚溪暮癱軟著,無法起身。江晚舟沒有遲疑,微微使力,將他從椅子上抱了起來,不著痕跡的嘆了一口氣。

“少主。”金大乘叫住江晚舟,輕聲道,“要告訴他嗎?”

江晚舟怔怔的看著金大乘,好像沒有聽懂,帶著點困惑攬緊了懷中的姚溪暮,隔著錦緞的衣物,觸摸到了姚溪暮皮rou骨骼,纖細堅韌。不知為何,竟然生出一絲莫名的疼惜。

他已經清楚姚溪暮的身世,姚溪暮的母親確是穹浪教后人,留著通往無憂海寶藏的地圖。為此,俞太師滅了姚溪暮全家。但是那個地圖——匣子與梳子上的花紋與珠寶清晰可辨,很容易就拼湊出地圖的全貌。但是江晚舟這些年派出一波又一波的人前去打探,都是一無所獲。

同時,他察覺到俞太師那邊似乎也是偃旗息鼓,像是不再打無憂海的主意。江晚舟迷惑起來,再一次入了金陵,跟翟向笛商量,暫時停下尋找無憂海的計劃,轉而將精力投入到眼前的勢力爭奪中。

江晚舟的低啞著聲音回答了金大乘:“不必,我自會處理。”

“少主想清楚了就行。不過您真打算跟這小子在一起,襄王那邊……”金大乘住了嘴,看著江晚舟器宇不凡的風采氣度,暗暗覺得他和姚溪暮其實也挺相配的。

“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