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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已經來了落梅山莊,當了青陽使。莊主病情嚴重,他留在山莊日夜照顧,也就過了一年半載,等他有空找劍俠的時候,劍俠在峨眉山出家當道士了,你師父為此消沉了好長一陣子。然后就是你去鶴唳谷的時候,你師父和銷愁閣的閣主好上了,成天不在山莊里,治病醫人的事都交給了林疏雨,又是莊主病重,這才把他召回來。”谷晴柔慢慢品酒,輕聲道:“聽說銷愁閣的閣主三月初就要成親了。”她繼續語出驚人:“不過是跟男的,帖子都廣散江湖了,烏謹肯定也收到了。這個消愁閣主做事也是疏狂曠達,令人佩服啊。”“這些人也真是的,師父一不在就亂來。”姚溪暮憤憤不平:“始亂終棄!”“他們之間的事還不是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也許有什么誤會矛盾,我們外人可是看不到的。”姚溪暮為自家師父惋惜了一陣,又被谷晴柔誆著答應等梅花開了,再做兩壇新的梅花清酒送到雪嶼塢。山莊里的生活跟小時候沒什么區別,姚溪暮挺開心,無非還是陪少主練劍,這樣混過五年也不是什么難事。只是現在比起小時候不同的是,他看到少主老是面紅耳赤,心跳加快。上任莊主江靜作古之后,總有人上門挑戰,開打之前,姚溪暮都要湊上前,跟人打聽江湖廟堂中事。比如江湖中出現了什么神鬼夜哭門,專門走奇奇怪怪的鏢。又比如清心橋一直跟落梅山莊較勁,派了不少人來,非要爭天下第一劍的名號。諸如此類,不勝枚舉。姚溪暮知道谷晴柔的劍快,甚至一直以為她在山莊里,就是替山莊保持天下第一劍名號的,現在才知道江湖中公認的天下第一劍是江靜深,谷晴柔是第二。現在江靜深既死,劍客們大多受了清心橋的蠱惑,來了一批又一批,有的上不了山莊,就喪心病狂的燒山下的梅花樹,害的寒梅十二影一下山就先救火,江晚舟對此也是十分頭疼,出手就毫不留情。遇到厲害的,谷晴柔就會和姚溪暮一起去觀戰。江晚舟的身形如輕云之蔽月,流風之回雪,宛如神仙。姚溪暮看的如癡如醉,忘記身在何方。醒過來后,發現自己的狀況比之前還要嚴重,簡直到了不見江晚舟就想,白天晚上都想,做夢都夢見的程度。他沒事就到未消居,老是跟染櫻薄綠獻殷勤,送她們林疏雨親手調制的胭脂水粉逗人開心,為了打聽江晚舟最近喜歡干什么。甚至開始跟溫蟬衣談天說地,就為了知道江晚舟最近讀了哪些書。他把這些把戲玩的活絡,卻慫的不敢見正主。一旦聽到江晚舟的聲音,瞥見江晚舟的人影,他急急忙忙就走。真走出去了,又舍不得,想著再看一眼,聽一聽他的聲音。就扒在那門縫里,偷偷看一眼,或者貼在墻磚上,聽著江晚舟說話。一次他躲在幽窗外,聽見江晚舟跟溫蟬衣談論詩書,竟然覺得心酸不已,差點落淚。其實他不知道,江晚舟是很清楚他在的,當人的武功高到某個程度了,什么細微的動靜聽不見?更別說姚溪暮心如擂鼓,也不從用龜息法隱藏呼吸。江晚舟故意站在他看不見的角落里,只要微微偏頭,就能看見被罩在竹影里姚溪暮。竹影搖清里那悲戚而落寞的面容,是江晚舟從未見過的,又偏偏那樣的美。是玉兔燈下的小小鬼狐終于長大,又在暗夜里吸飽了月華,就等著上前來磨牙吮血,殺人如麻。身體上的誠實反應讓他明白自己對姚溪暮應該是動了心思的。不應該。江晚舟是個自律的人,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強者。在小的時候他就表現出極強的自控力,他知道讀書練功才是正途,故而不愿作兒童的游戲。雖然江離希望他能天真一些活潑一些,符合他的年齡,不要太過沉悶,但他對此一直不以為然。他的少年老成由來已久,到了如今十七歲,倒也挺符合他自己的所期望成為的強者模樣。孤高、強悍、冷漠。他也具備少年英雄特有的狂傲,好在他狂而不外露,傲而不凌人,連自己也未察覺。所以,他認為自己對姚溪暮有了異樣的心思之后,并不認為自己有什么問題,而是覺得姚溪暮長成了禍害,禍害到了自己,害得自己不能心無旁騖地思考如何將父親的天下第一劍名號成功過渡到自己身上,不能思考如何領導落梅山莊成為江湖第一大莊。而是天天想念姚溪暮,想見他,想知道他是不是又躲在門口窗下偷聽偷看。對于禍害,最好的方法絕對不是主動招惹,而是驅逐出境。真要驅逐,江晚舟也沒想好怎么狠下心,更何況眼見著快過年了,那就留他在莊上過了年再說吧。第30章吃醋臘月二十五這天,鶴唳谷給落梅山莊送來一批死士,何四來了,帶著唐妙妙。唐妙妙本該先行回唐門,可死活要跟何四來落梅山莊,說是想阿姚了,一定要見姚溪暮。何四打量著越發玉樹臨風的姚溪暮,想著女兒若是真對他有意思,將來把他招作唐門的小女婿也不是不可以。這孩子跟妙妙合得來,武功不錯,能疼人,還會做飯,確實不錯。姚溪暮似乎也看出了他的企圖,汗流浹背地將他帶到江晚舟面前,一溜煙跑到了后山避風頭。回了藥廬,他想著自己安全了,剛出一口氣就看見站在藥圃里,一身紅披風的唐妙妙,這姑娘已滿十五,亭亭玉立,如同火玫瑰。林疏雨站在她身旁,兩人在說話。唐妙妙自己嗅著藥味兒摸到后山來,看到這里遍種奇花異草,簡直驚為天人,恰逢林疏雨在此伺弄。兩人都是行家,當場交流起藥毒經驗,相談甚歡。林疏雨進了屋,留下唐妙妙一人在藥圃的東看西看。姚溪暮想著,師兄真是心大,竟然把唐妙妙獨自留在這里,萬一她看到草藥什么好,就給搶了去,不是白養了么?他想到這一層,自動充當了監工,也走進了藥圃里。唐妙妙正專心致志地看著,以至于姚溪暮走到她跟前,才發現,她先是驚的大叫一聲,而后猛地撲上來,摟住他的脖子,哈哈笑道:“阿姚!好久沒見啦!”姚溪暮猝不及防,被撲的往后退了兩步,還是沒站住,一屁股坐倒在地,正好地上一個尖石頭磕到了尾巴骨,登時“哎喲”一聲,眼淚都疼出來了。唐妙妙眨巴了兩下眼睛,站穩了身子,疑惑道:“你屁股疼?”姚溪暮忍著疼,慢悠悠地弓著身子起身,揉著尾巴骨,沒好氣道:“當然疼!你來試試?”唐妙妙露出很無辜的表情,語氣卻十分的氣惱羞澀:“胡說什么呢。”她看了姚溪暮一會兒,姚溪暮卻一直在低頭揉屁股,她帶著點失落道:“原來你和你家少主已經行了周公之禮了,那我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