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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還記得這茬?”江晚舟看著他漂亮的眼睛,有些微微失神,表面卻不動聲色,正色道:“從明日起,你得隨我練武,我看看你這些年是不是都在偷懶。”“晚舟哥哥,你是我爹呀?你讓我來我就來?”姚溪暮翻了一個白眼:“呵呵,還隨你練武?誰不知道從小我就打不過你,你把我打得鼻青臉腫的時候還少了?我再也不干這苦差事了,你找別人吧。”他眼珠一轉,盯著溫蟬衣道:“你找蟬衣去啊。”“蟬衣跟你不同,你是簽了字的,白紙黑字清清楚楚,不能賴賬。”江晚舟回頭看了溫蟬衣一眼,下意識的攜了他的手,倒是保護的姿態,又沖姚溪暮道:“你現在既成了死士,那也就不能與我兄弟相稱,同旁人一樣,叫少主吧。”“少主。”姚溪暮把頭一揚:“那我也把話說明白了,既然五年之期從今日起,那不管我在山莊也好,回鶴唳谷也罷,只要期限一到,你我再無瓜葛。”“那你得隨我吩咐。”“好。”姚溪暮點點頭,伸出一只手,道:“擊掌為誓。”“不必。”江晚舟冷笑一聲:“我說過的話,什么時候變過?何況還有契約作證,用得著同你擊掌么?”說完他攜了溫蟬衣,閃身進了內室。“哼!”姚溪暮回身一腳踹翻椅子,氣鼓鼓地摔門而出。留下染櫻和薄綠面面相覷。“唉。”染櫻收拾著桌子:“還想著少主和姚少爺長大一點會好些,怎么還是跟小時候一樣,見面就鬧別扭。”薄綠把姚溪暮踹翻的椅子扶起來:“今日還算好,沒有打起來。”“快了。”染櫻憂心忡忡。第26章萌芽(上)姚溪暮回了藥廬,他沖進去將清瘦的林疏雨一把抱起,一連轉了兩圈,樂道:“疏雨哥哥,我回來啦!”林疏雨被他折騰的眼前發黑,忙道:“我暈,快,快放我下來。”姚溪暮心中一驚,想起林疏雨體弱,小心翼翼地放了他到榻上半躺,林疏雨撫著胸口,喘了半天氣,才平靜下來看著姚溪暮,也沒有責怪他,只是輕聲道:“師弟還是這么調皮。”姚溪暮吐吐舌頭,在他身邊坐下來,手掌按在他背上,助他調理內息。林疏雨擺擺手:“你內力被鎖,不要如此辛苦。”“沒關系的,恢復了六成呢,只是還沒到沖開氣鎖的地步。為師兄調理內息,那是綽綽有余啦。”半盞茶后,林疏雨脈象平穩,氣息悠長,顯然是恢復過來了。姚溪暮撤了內力,兜住林疏雨的肩膀,說道:“何四叔回了鶴唳谷,師父也不在,不知道跑哪去了,誰來幫我突破風字訣啊?”“還有絳英使啊。”“谷娘娘對師父自創的秘訣不清楚,而且練習內功心法的路數也不同。不過,我可以找她指點我的劍法!太好了!”谷晴柔再次看到姚溪暮,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嘖嘖稱奇:“哎喲,變成這副樣子了,你是吃什么長的?”姚溪暮眨巴著眼睛莫名其妙:“吃糧食啊。”谷晴柔抬手搓揉著他的臉:“人說一樣米養百樣人,當真不假。”姚溪暮掙開谷晴柔的魔爪,撒嬌道:“晴姨,再搓我臉皮都要掉了。”“就是要給你搓掉,看你是不是戴著□□。”“才沒有,晴姨你不要看到人家長得漂亮就覺得是假的。”“看不出來還學會臭美了,回來干什么呀?”“想晴姨了,就回來了。”“少來花言巧語。”谷晴柔為他撣去肩膀處的一小塊塵泥:“讓我指點劍法的吧?”“這是其一,最重要的真是想晴姨了,特別是何四叔跟我說晴姨是我爹爹的大師姐之后,晴姨在我心里就跟親娘沒什么分別。”“何四把這個都告訴你了?”谷晴柔神色微變,道:“他還跟你說了些什么?”“沒了,他說我小,不跟我說大人的事。”“那還好。”谷晴柔道:“你爹姚老三沒了,我們都很難過。”她嘆了一口氣:“想要報仇,你得把功夫先練好。”然而谷晴柔沒有親自指點他,一邊喝酒一邊跟他說:“跟少主打去,少主把我這里有的劍譜都快練完了。”“我打不過。”姚溪暮老實巴交。“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即使打不過,能作為少主的對手也對你大有裨益的。”“旁人就算了,少主打我從來不留情面。”“那你自己挑,挑中誰就讓誰跟你練吧。”姚溪暮一連挑戰了山莊內六位高手,沒有敗績,又花了三個月破了寒梅十二影的劍陣。正沾沾自喜之際,江晚舟又道:“明日起,你隨我練劍。”“你都人劍合一,天下無敵了,還要我陪嗎?”姚溪暮不肯。“少廢話。”“那先說好,練劍可以。你不要動不動就打人,我一旦受傷,就再不陪你練了。”江晚舟一怔:“練劍哪有不受傷的?”“點到為止懂不懂?”“好吧。”練劍的場地還是在雪嶼塢,谷晴柔眼皮子底下。姚溪暮的劍法大有長進,且在鶴唳谷中受影響很深——完全沒有什么花招式空架子,直白的要命,目的就一個,取人性命。江晚舟見他來的咄咄逼人,不禁莞爾,道:“你不是說點到為止嗎?”姚溪暮沒有搭話,揮動著破曉,劍氣如虹。回莊以來,姚溪暮對溫蟬衣一直看不順眼,特別是得知他住進了自己以前所在的小院。也說不上為什么,就是不喜歡。而且看他與江晚舟同進同出,有時江晚舟梳頭他就在旁邊笑瞇瞇的等著。有時他采一朵花給江晚舟看,江晚舟那個萬年冰山臉也漾起笑容。江晚舟讀書時有所不解,常聽他解讀。親熱的像對小夫妻。姚溪暮氣憤的想:以前只有我跟晚舟哥哥這么親熱的,他沒去過山下,都是我講給他聽,我還睡他的大床,吃他的點心。現在全沒我份兒了,被這個叫溫蟬衣的給占了去了。就像此時,姚溪暮打著哈欠,看到坐在案前的溫蟬衣垂著頭寫著什么,江晚舟湊近去看,兩人頭都挨在一塊兒了。姚溪暮十分生氣,越發覺得這二人不順眼。到了飯點,染櫻將膳食擺好,讓姚溪暮留下一同用膳。姚溪暮陰陽怪氣:“我學識淺陋,不敢與先生同桌。”溫蟬衣聞言只是微微一笑,不與他計較。江晚舟抬頭道:“那你去廚房與下人們一道吃。”姚溪暮氣的沒吃飯。還是薄綠惦記著他,送了塊蜂蜜糕餅給他:“好好的,怎么又跟少主生氣呢?”“沒有。”姚溪暮狠狠地咬了一口。“好弟弟,你這是吃醋了?”薄綠用絹子捂住嘴,嗤嗤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