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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嶼塢上很冷,可不能脫下來。”“練起武來就不冷了。”“一路走過去也冷著呢。”染櫻為他系好帶子:“你聽話哦,不要脫下來。”“我也冷呀。”姚溪暮看了半晌,突然出聲:“jiejie,我也要穿。”染櫻和薄綠互看一眼,染櫻問道:“姚少爺,你是要跟著少主一起去雪嶼塢嗎?”姚溪暮點點頭,薄綠二話不說,轉身進屋又抱出一件深色鶴氅給姚溪暮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姚溪暮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江晚舟,覺得他們變成兩只大鳥,便展開雙臂,滿院子上躥下跳。又哈哈大笑,露出缺了門牙的小窟窿。他瘋頭瘋腦的撒歡,惹得染櫻和薄綠也笑起來。染櫻提醒他:“誒誒,姚少爺,再玩少主都走啦,他不會等你的。”江晚舟果然已經走到幾丈之外,姚溪暮見狀,半路折回,撲騰著跟了過去。前夜下過一場小雪,天亮后氣溫升高都融化了,路面濕滑,姚溪暮走的跌跌撞撞,平路還好,走上石階簡直一步一摔。江晚舟走在前頭步履如風,遠遠將他甩開。他一著急,手腳并用,連滾帶爬狂奔至江晚舟面前。“晚舟哥哥,你等等我呀。”他一把攥住江晚舟的手,帶著哭腔:“你別走那么快,我摔的好痛。”“你摔痛了,就不要跟著我。”江晚舟下意識的要甩開他的手,但被姚溪暮牢牢抓住,十指緊扣。“你放開我。”“不放不放。”姚溪暮眼里淚光閃動,“我剛才屁股撞在石頭上,疼死了。”他背過身去彎腰撩開鶴氅,說道:“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摔腫了。”“姚溪暮。”江晚舟往他撅起的屁股上一踹,“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哎喲!”姚溪暮一頭栽進路邊薄薄的積雪中,又立馬抱著屁股跳起來,指著江晚舟叫罵:“干什么!我都說了屁股痛,你還踹我!”他知道打不過江晚舟,不敢再撲上去掐人。只重重地在原地跺了幾腳,惱怒的“哼!”一聲。江晚舟白了他一眼,覺得他傻頭傻腦無可救藥,便一把扯過他,將他的手緊緊扣在掌中:“我拉著你,走吧。”“你早拉著我不就好了。”姚溪暮將他的手回握,破泣為笑,一步一蹦跶。蹦跶到了峭壁下,抬眼可見崖上紅梅如云,幽艷似錦,江晚舟問:“你會輕功嗎?”姚溪暮搖搖頭。“你不是都尉府的嗎?怎么一點武功都不會?”“武功我會一點。”姚溪暮手腳比劃起來,“爹爹教過我這套拳法。”江晚舟沒有閑心看他練拳,略一提氣,踩著斷崖上的石頭,成了一只真正的大鳥,翎毛飄動,身輕如燕地飛上了峭壁。姚溪暮站在下面停止了比劃,瞠目結舌,片刻之后又開始手舞足蹈吱哇亂叫,雙手圈在嘴邊,喊道:“晚舟哥哥——你把我也帶上去呀——”江晚舟的身影漸漸隱沒在紅梅團簇中。姚溪暮在崖下站了一會兒,滿心期望是江晚舟跟他開玩笑,但是江晚舟一直沒有出現。他垂著頭很認命的走到巖石邊,打算自己爬上去。巖石又濕又滑,無法攀爬,姚溪暮費了老大的力氣踩上一塊巨石,剛松了一口氣,就“哧溜”滑了下去,摔成一只泥猴,手背還被尖銳的巖石邊緣劃出一道口子,赤紅的血珠飛快地滲出來。姚溪暮坐在崖下放聲大哭,哭了半晌也沒人來理他,末了他扶著巖石慢慢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朝后山走去。第5章拜師后山的林疏雨正在給貓狗喂飯,見到他這副泥猴模樣一驚,問道:“小溪暮,這是怎么的?”姚溪暮扁扁嘴,扒拉住林疏雨的手臂,靠他攙著走到屋內,咬牙切齒的說:“晚舟哥哥是大壞蛋,他總是欺負我!”說完他撲進林疏雨懷中,又哭又蹭,將林疏雨潔凈的青衣前襟蹭出一道道污跡。“他欺負我,他踹我的屁股,還把我丟下不讓我上去,嗚嗚嗚——”林疏雨摸摸他的頭,柔聲哄道:“不哭不哭。”姚溪暮舉起血已半干的手,委屈道:“我的手還劃破了,流了好多血。”林疏雨讓仆人阿大取來傷藥和干凈的衣物,又打來一盆水,為他洗凈手臉,敷上藥,換了身干凈衣裳。姚溪暮看見阿大是個牛高馬大的少年,奇道:“這里除了你還有別人嗎?我上次來沒有看見他。”林疏雨道:“上次你來他去砍柴,所以沒有見到。”“阿大哥哥,謝謝你。”姚溪暮很有禮貌。阿大背對著他,置若罔聞。“他不能說話,耳朵也聽不見。”林疏雨向他解釋:“不過他很聰明,什么都會。”“阿大哥哥,謝謝你。”姚溪暮跑到阿大跟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阿大受寵若驚,林疏雨朝他做了一番手語,他反應過來。抱起姚溪暮,“啊呀啊呀”喊了幾聲,拋起他,又接在懷中。姚溪暮跟他笑鬧一陣,聞到空氣中有苦澀的氣味,皺了眉頭:“有藥味。”“是我的藥。”林疏雨輕喘了幾聲,覺得有些氣短,讓阿大去將煎好的藥取來,趁熱喝了下去。“很苦吧?”姚溪暮擰著眉頭,看著林疏雨又咽下兩顆烏黑的藥丸。“習慣了,也不覺得苦。”“疏雨哥哥,你能練武功嗎?我爹爹說練了武功,身體就能棒棒的,百病不生。”林疏雨無奈的笑道:“我是娘胎里帶來的毛病,跟著師父才敢奢望著多活些時日,武功是想也不敢想的。”“我想練武,可是晚舟哥哥不肯教我,也不帶我去雪嶼塢。”姚溪暮很是悵惘。“你練武只是為了強身健體的么?”“不是。”姚溪暮將頭一搖,雙唇緊抿:“我的爹爹mama,還有我甄mama,都被人殺了,我練武是為了給他們報仇。”“這么說,你跟著少主去雪嶼塢是為了練武的?”“嗯。”姚溪暮點頭。“少主從小跟著谷尊使練習劍法,也經常去雪嶼塢的云紋樓里看書,若有不通之處,由谷尊使指點。”“云紋樓里有好看的故事嗎?帶畫兒的那種?”“不是故事書,是谷尊使收集的各處武功秘籍和內功心法的書籍,不容易進去的。”“這樣啊,那我就算去了,人家也不會教我武功的。”“也許吧。”林疏雨笑容清淺,撫摸著跳到他膝上的麥冬:“不過我師父快回來了,他人很好,可以教你武功。”“真的?”姚溪暮挪到他身邊,也一下一下的撫摸著麥冬暖烘烘的皮毛,麥冬瞇眼晃腦,卷起舌頭打了個呵欠,身子抖了幾抖,抖落幾根貓毛。“當然是真的,算算日子也快了,不出三五日,我只是不確定他具體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