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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暫時忘掉那些傷心事吧,就像酒吧買醉一樣,但一時爽過之后,傷心只會加倍回來。"你別胡鬧,還發燒呢,不要命了?"潘云來嘴上這么說,身體卻很誠實地起了反應,他稍稍拉開與白童的距離,沒想到這孩子還來勁了,不管不顧地往他身上蹭。"發燒的時候更爽,你不想試試?"白童伸腿一勾,潘云來半個身子壓在了他身上,白童立即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兩腿勾住他的腰,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灼熱濕潤的呼吸噴在他耳廓上。"快點,快點,我想要。"白童媚眼看他,低聲催促,挺著腰磨蹭他早已聳立的部分。這要是還能忍住,潘云來的名字要倒過來寫了。他粗重喘息,罵了一句妖精,動手把兩人下身的衣服都剝了:"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那我就不客氣了。"他把頭埋在白童胸前,伸出舌尖舔舐那兩點凸起,再含住吸吮,細細品嘗,直到白童發出情難自抑的呻吟:"嗯......不要了,快點......"潘云來把手指伸到白童嘴里,在他柔軟的唇舌間翻轉,模擬交媾的動作向里抽送,白童很配合,把那兩根手指舔得濕漉漉,隨后,他感覺到潘云來把手指撤出口腔,換了嘴唇來封住他的低吟,身體被打開,手指輕緩地探了進去。"可以嗎?"潘云來放開他猶自糾纏的唇舌,一邊舔他的喉結,一邊耐心做著擴張。"嗯......"白童發出一聲滿意的呢喃,他腦海里一片混沌,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知道身在何方,只能感覺到身體敏感的部分被一一愛撫,輕松而愉悅的感覺席卷過每一個汗毛孔。當潘云來進入并且填滿他的身體,白童體會到一種回歸大地的安全感,所有的失望不安,被拋棄的恐慌,無力的宿命感,似乎都被這種熟悉的占領從身體里擠出去了,他需要這個。"別動。"白童抱著潘云來的頭,他很少在這種時候發號施令,此刻卻是不容拒絕的。潘云來就這樣靜靜埋在白童身體里一動不動,他其實忍得很辛苦,因為那處洞xue里景色不同往常,熱得仿佛一塊被太陽曬化了的軟糖,甜蜜熱情的包裹讓潘云來幾乎無法控制自己。"里面好燙......"不知過了多久,潘云來輕輕頂了一下,只覺得自己那東西都快脹大爆炸了,他在白童耳邊急切地低吼,"行了吧?你真磨死人了。"白童沒說話,輕輕咬了咬潘云來的耳朵。潘云來把那當做是無聲的邀請,他立即挺動腰身發動攻擊,病床被搖晃得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白童的呻吟聲被撞得斷斷續續,很快呻吟聲變成破碎的哭聲,他在疼痛和快樂之間徜徉,身體里那堅硬的東西比往常更加躁動不安,像蠻橫的兇獸一樣折磨著他,卻也讓他滿足,心里郁結的怨氣化成眼淚,洶涌流出來,很快順著鬢發打濕了枕頭。潘云來沉默著親吻他的眼角,身體很爽快,心里卻痛得仿佛撕裂了一般,他想,以后一定要對童童好一點,好很多,再也不要讓他受到任何傷害了。攀到頂點的剎那,所有知覺,連同好的不好的,似乎都煙消云散,白童在一片空白當中覺得安寧而滿足。緊接著,他墜入無知無覺的黑暗,他暈過去了。......第二天,醫生面對清醒著,但明顯病情加重的白童,再看看旁邊一臉擔憂而又無辜的潘云來,尷尬地咳了好幾聲,委婉表示:"潘總,病患不宜消耗體力,您......適當......"醫生欲言又止,心里早就在罵街了,這當醫院是什么地方?!都燒成這樣了還胡搞?有錢人也不能這么草菅人命吧?!潘云來臉上有點掛不住,他氣哼哼地看了白童一眼,白童被他那委屈樣子逗笑了,他坦蕩地對醫生說:"醫生,你不要生氣,是我勾引他的。"醫生一臉糾結地看著白童,哼了一聲,甩門出去了。潘云來和白童都忍不住笑出聲,彼此對視片刻,又都安靜下來。"童童,你想吃什么?"潘云來問他。"吃火鍋行嗎?我記得那次我出意外,醒了以后也是吃火鍋的......"白童看著潘云來皺起了眉頭,又補充道,"吃那種清湯藥補的野山菌鍋可以嗎?......我只吃菜。"潘云來摸摸他的頭,慈祥地說:"好吧。但你只能吃菜,你昨晚已經吃過rou了。"......從醫院回家之后,白童又恢復成一貫浪蕩天真的模樣,潘云來也拿不準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爸爸那件事了,潘云來問他,他就無所謂地說:"我跟他本來就沒感情,還要傷心多少天呢?我要是那么脆弱,這幾年早死了無數次了。"這話一出口,潘云來只得悻悻閉了嘴,不用說,死了的那無數次,一大半是他造的孽,這要清算起來,日子就沒法過了。臨近年底,潘云來讓白童趕緊選個地方過年去度假,白童抱著地球儀飛快地轉了兩圈,隨手一點,點到了非洲的一個島,他笑嘻嘻地對潘云來說:"就這里吧?好像是毛里求斯。"潘云來說:"好,你就是點到太平洋中間咱們也要去。"剩下一段日子便是準備旅游的事,潘云來吩咐助理找了好幾家旅行社,讓他們安排幾套私人行程方案,一個一個來給他匯報。他還找了一位資深攝影師,每天讓人家教他速成攝影技巧,在公司在家里,都拿著個單反來回擺弄,總拉著白童拍照。白童則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偶爾出去采購他們旅游要用的東西,結果越買越多,三個大行李箱都裝不下了。這天他正在買潛水用具,接到了閃閃的電話,閃閃聲音低啞,讓他現在去醫院。白童立即撂下售貨員跑了,他氣喘吁吁到了醫院婦產科,在一群大肚子女人中間找到閃閃,閃閃獨自一人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目光一片空白。"怎么了?姐。"白童坐在閃閃身邊,抓住了她的手,他感覺到她的手抖個不停。"我要做引產,沒有家屬,醫生不給做。"閃閃看著他,"你去幫我簽字好不好?"白童大驚失色,幾乎喊了起來:"引產?!孩子8個月了,他有手有腳,他是活著的!"閃閃緊緊盯著他,指甲深深掐進他手背的rou里:"我跟孩子爸爸分手了,我不能要這個小孩了......勉強把他生下來,我和孩子都不會幸福的。"白童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