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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進攻,他受不了這樣充滿調(diào)情意味的逗弄,沒一會兒就發(fā)出瀕臨崩潰的喘息,身體深處隱秘的渴望避無可避,他不知不覺抬高了臀,想要得到更多填充和撫慰。潘云來加快抽插的頻率和力度,無情地鞭笞密集打在敏感點上,手伸到前面包裹住白童的性器來回撫弄,前后夾擊下白童很快就尖叫著攀上云端。他在極樂之中忘記了自己是誰,那一點點可笑的堅持終于潰散成塵埃隨風而去。潘云來親自送白童去了考場,還抽了兩個整天的時間兢兢業(yè)業(yè)陪考,就像烈日炎炎下焦灼的家長們一樣。徐優(yōu)看著自己老板這副勁頭,壞笑著說:"三哥您這是趕時髦玩養(yǎng)成呢?"潘云來笑罵一句:"小兔崽子快閉嘴吧,"他透過車窗望向考場涌出來的學生,又道,"不過你還別說,還真挺好玩的。"出成績之前,潘云來帶著白童四處玩樂找好吃的,兩個人過了幾天神仙般悠哉悠哉的日子。白童的成績下來了,分數(shù)相當不錯,可選的學校范圍很大,但白童還沒來得及為考得好飄飄欲仙,就被潘云來一句話打落原形。潘云來要求他只能選擇云城本地的學校,否則志愿別報了,大學也不用去上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你學業(yè)有成,掙錢養(yǎng)家,你自己看著辦吧。"白童對于主動求歡,討好潘云來已經(jīng)毫無障礙,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一次和無數(shù)次沒有任何差別。他可以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臉是什么?尊嚴是什么?統(tǒng)統(tǒng)都可以不要。開什么玩笑,上大學就是為了名正言順離這人遠一點,讓他呆在云城每天回家不如讓他死了吧。白童用了各種手段哄潘云來,他早起給這個混蛋做早餐,晚上和他一起洗澡,笨手笨腳幫他按摩,好話說盡但是毫無用處。離報志愿截止時間越來越近,白童被嚴格看管,碰不到任何電子設備,他心急如焚。這天晚上,白童洗得干干凈凈,一絲不掛爬上臥室里的單人沙發(fā),潘云來正站在窗口抽煙。"三哥,"白童軟軟叫了他一聲,潘云來回頭,看見那美玉般白凈無瑕的身體陷在深色沙發(fā)里,兩條長腿掛在兩邊扶手上,粉紅誘人的私密部分赤裸裸呈現(xiàn)在他眼前。"三哥,我要。"白童眼神迷離,修長手指在xue口處擠壓畫圈,嬌嫩洞xue中不斷流出透明滑膩的液體,他輕咬著下唇把手指一點點插進去,眼梢通紅,聲音嬌軟酥透了骨頭:"這里......要。"潘云來瞇眼看著他,欲念如同江河泛濫不可收拾,但,他設置的禁區(qū)不容這樣蒙混過關。白童肯這樣無底線地勾引他,說明他真的很想去遠處上學,真的很想離開他。他要讓白童明白,你想要的任何東西,如果最后能得到,一定是因為我愿意給,而不是憑借你耍小心思就能輕易拿到手的。潘云來拿了毯子把白童裹好,扔回床上死死壓住:"老實睡覺,亂動就把你綁起來。那件事沒的商量,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白童在黑暗中大睜著眼睛,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在被子上印出一道光斑,白童坐起身,摸索著把那道光抓在手里,忽然做了一個膽大包天的決定。他看了看熟睡中的潘云來,輕手輕腳起床,用鑰匙把臥室房門反鎖,穿著睡衣跑出了門。五四年前那次深夜出逃很快就以失敗告終,其實白童知道他無力逃脫潘云來的掌控,他那時只是一時意氣,跑不了也要讓老男人吃個癟,反正自己一時爽了,管他回來是不是火葬場。但出逃的后果確實超乎白童的想象,那次的"懲罰"讓他留下一個終身陰影--那天之后,他非常害怕聽見"滴答滴答"的水聲。白童又聽見了那樣的聲音,一滴水漸漸凝結(jié)成上尖下圓的形狀,終于承受不住重力,掉落下來,在空中劃過一道雪白的線,摔碎在堅硬的臺面上--滴答。即便是最輕微的水聲都能讓他從睡夢中驚醒。白童猛地坐起身,胸口急速起伏,他下意識地去抱潘云來,這些年來,不管出于被迫還是自愿,這個男人一直陪在他身邊這是既成事實。不論是噩夢驚醒,還是生病受傷,無數(shù)個黑暗深夜他想要一個依靠的時候,身邊只有這個人,第一時間尋求他的體溫和撫慰已經(jīng)成為一種根植在血液中的本能。但這次白童摸了個空,滴答的水聲還在耳邊固執(zhí)回響,攪得他心神不寧。白童只好起身,向著那聲音的源頭跌跌撞撞游蕩過去。天色剛剛蒙蒙亮,潘云來站在廚房里,氣色不佳,白童捂著耳朵站到他身后,不高興地叫了他一聲:"三哥......"隨后他抬起下巴朝沒有關嚴的水龍頭指了指。潘云來回頭,看見白童眼睛里滿滿的恐懼驚惶,他意識到了什么,心里一疼,急忙把水龍頭關好,放下切了一半的番茄,過來親了親白童的額頭:"嚇著你了?我沒注意......"水聲終于停止了,白童放下捂耳朵的手,松了一口氣,奇道:"三哥,你這是在干什么?"潘云來搖了搖頭,似乎覺得自己很可笑:"唔,我睡不著了,不如起來做個早餐,你是8點半上班吧?吃個清湯面還來得及。"當然來得及,現(xiàn)在才五點半。白童啞口無言,這兩年來潘云來確實有很多變化,但在他一沒生病,二沒受傷,三沒被cao得下不了床的情況下,給他做早餐這還是頭一回。聯(lián)想到潘云來前些日子親自給他挑荔枝,對他要自己找工作的事情也就稀里糊涂答應了,還在昨天他晚歸說謊的情況下,只是把他拷了十幾分鐘小懲大誡......這老男人一定是有病了,白童想,而且病得不輕。他上前試探著摸了摸潘云來的腦門,猶疑道:"......你沒事吧?"潘云來撥開他的手,笑道:"我有什么事?倒是你,我這幾天忙也忘了問,你在公司中午是怎么吃飯的?"白童走到水池邊幫他洗青菜,隨口說:"公司有食堂。"潘云來挑眉,嗤笑一聲說:"你那么挑嘴吃的了食堂?之前的鐘點工怎么看不見了?再請一個給你做飯吧?這些小事還要我天天cao心嗎......"白童把洗好的小青菜遞給他,看著他下進熱氣騰騰的鍋里:"劉阿姨家添了大孫子,她回去伺候媳婦兒做月子了......我不想請阿姨了,自己也吃得挺好的。"白童一點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