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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了,就這樣吧,無論沈重陽對他做了什么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人也死了,生氣有什么用?只能把那些東西當做垃圾扔掉,只盼不要再想起來,不要再影響他的情緒。關于沈重陽的事情,兩個人就聊到了這里,靖王說完了,心情也舒暢了些,他知道兩個人的關系比剛才要緩和了許多,但要抹平那絲裂痕,還是要慢慢來,不能cao之過急,所以也不再打算繼續說些什么了,臨走前,靖王對程璟說:“如果有空的話,就回來吧,你弟弟還不知道你的事情,回來看看他吧。”程璟應了下來,靖王笑了笑,轉身離開了。程璟看著靖王的身影,心神還有些沒轉回來,鐵奴走進房間,喊程璟吃飯。這些日子里衣食住行都被鐵奴安排的很妥帖,只有一個不順心的事情,兩個人很少親密了,鐵奴也很少與他說些除了必須說的那些話,兩個人雖然相處起來好像和之前沒有什么區別,但程璟就是覺得距離變得遠了。終究到底,還是那次的事情,程璟每次入睡前都要想想到底鐵奴為什么生氣,也是快把他弄瘋了。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沒寫出來,沈重陽沒啪,只是用道具擴張這種,受還是純潔的我。。。。。_(:з」∠)_第93章NO.93和好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無論是不是他的問題,兩個人這樣的狀態都不能持久下去,于是程璟自問自己也沒有做錯什么事情,也許態度有問題,但也不應該這么久的冷戰,是的冷戰,雖相處模式和以前沒多大不同,但以前鐵奴老喜歡親近他了,現在都不怎么和他親近了。程璟憋著一口氣,終于在一天晚上,鼓起勇氣推了推一直背對著他睡覺的鐵奴。鐵奴雖然和他同床,但也不會抱程璟,兩個人之間隔了一段距離,程璟不是主動的人,不會湊過去,鐵奴也不會湊過來,這樣同床異夢的日子持續了有一段日子了,鐵奴忍得了,程璟也忍不下去了,他還是喜歡兩個人抱著一起睡覺啊。“鐵奴!”他推了推鐵奴那堅實的脊背,鐵奴沉默了一會兒,才回:“怎么了?要喝水么?”“不喝水,鐵奴,我們來談談吧。”程璟坐了起來,用手去扳鐵奴的肩眼膀,輕易地將鐵奴扳正過來。鐵奴前些日子將頭發剪掉了,都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但鐵奴沒有這么多的顧忌,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將頭發給剪掉了,也沒有讓程璟幫忙,剪出來的頭發長度偏短,程璟看著很不習慣,因而每次看見鐵奴的時候,都會習慣性地去看他的頭發,這次也不例外,難以忽視他落在臉頰前的頭發,一部分也是因為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你生氣了這么久,該消氣了吧?”他結結巴巴地這么說了一句。也是心慌,一出口,他就知道又說錯了,眼巴巴地盯著鐵奴盯了一會兒,鐵奴表情倦怠,不想說話的樣子。程璟咬了咬牙,眼睛一閉,忍著羞恥,俯下身吧唧一口親在了鐵奴的嘴角處上。鐵奴的眼神稍微起了變化,帶著無奈的暗沉,他低聲問:“你覺得我是在生氣么?”程璟微抬起身體,目光鎖住了鐵奴的眼睛,“……不是么?這么多天,你都在跟我鬧別扭。”“既然你知道我在生氣,那么也應該知道原因,你知道么?”鐵奴與他的目光錯開,看向了頭頂的帳子。“……是沈重陽的事情嗎?”程璟問。“程璟,你有些時候,真的是,”鐵奴似乎思索了一下用詞,最后吐出了一個字,“傻。”“這么多天,你也應該想明白了,你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鬧嗎?無緣無故的鬧別扭,你是這么想的么?”程璟剛想辯解,鐵奴打斷了他,“既然今天你提起了,那么就說清楚罷。”“我氣什么,我在氣你的態度,你跟那個叫沈重陽的人,是什么關系?”鐵奴問到這個,連語氣都沉了下來。“沈重陽以前是我的朋友。”程璟吶吶說。“以前?現在不是嗎?”鐵奴淡淡地問。“現在不是…………我跟他沒有聯系過,我也不喜歡他。”程璟說著,小心地瞥了一眼鐵奴。“我之前就想問,在你離開留澤的那一段日子,你究竟,發生了什么事,那個鮫人也好,還是沈重陽也好,都是一起冒出來的罷?”鐵奴盯住了程璟,目光里隱隱帶著讓人坐立難安的壓力。多少有些讓程璟不適,鐵奴平日里的態度也偏向溫和,雖然是個大高個,但也格外的細心體貼,叫人從心里感到舒適,也沒有像現在這樣一般有著逼迫感。程璟知道最好將那一段經歷坦白,一直避而不談,反而會讓鐵奴覺得有什么,從而一直堵在心里,時間一長,兩個人也遲早會發生問題,死雖然現在也差不多了。想明白后,程璟就將自己上了那艘船開始,一直講,講到了和鐵奴的相遇,全都說了,包括自己和沈重陽的那些事情,還有被焦蘭騙去黃金谷的事情,毫無遺漏,全都說了,期間包括了一些羞恥的事情,他低著頭避開鐵奴的目光,也不是很有壓力的講了。鐵奴聽著,表情并沒有發生什么變化,但眼底的情緒卻仿若風暴,化成了最暗沉的黑,他沒有打斷程璟說話,一直安靜的聽著。程璟講得喉嚨干澀,才全部說完,說完便用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眼神望住了鐵奴,鐵奴與他對視,忽地嘆了一口氣,起身將他抱住了,嘴唇抵在程璟的耳邊輕聲道:“你真的,蠢死了。”程璟小聲道:“我都說了,沒有一點隱瞞,你消氣了嗎?”“他們這么對你,你恨他們么?”鐵奴低聲問。“恨?”程璟遲疑了一下,說:“有點吧,不過現在沈重陽死了…………”鐵奴沉默了一下,問:“他死了,你舍不得了么?”程璟警覺地看了他一眼,沒有遲疑太久,馬上說:“沒有不舍,只是唏噓,覺得他太偏執了,他不該把所有心思放在情情愛愛上的,明明知道我不喜歡他,還做那么多,還騙我。”鐵奴眼神軟了下來,“嗯。”他似乎是無意義地發出了這個音,沒有對這些事情做出什么評價。程璟有些郁悶,“你沒有什么想說的么?”鐵奴:“你想我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