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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日之后,我便也是成了親有家室的男人了。”沈重陽在他身邊說著,冰冷刺骨的手指緊緊攥著程璟的手指,溫柔地笑道,“你會與我成親的吧?”沈重陽的聲音恍惚地好像遠在天邊,又像驚雷般地在他耳邊炸開,仿佛過了許久,他才聽見一點都不像自己聲音肯定地答道:“會的?!?/br>沈重陽低沉地笑了起來,他冰冷的手指攀爬往上,攥住了程璟的手腕,拉到自己臉頰旁邊輕輕的觸碰著,又在他那細白的手腕上落下幾個冰冷的親吻,呢喃出聲:“我知道你不會拒絕我的......”程璟勉強勾起嘴唇,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然而沈重陽卻不怎么在意,他知道程璟并不愿意,但那又怎樣,他這樣的人,他太過了解,因此能輕松地掌控他,擺弄他。想到這里,沈重陽眸色深沉了幾分,唇角的笑意也染上了一絲邪意,他仰著頭,看著臉色越發蒼白的程璟,清淺眸光閃著溫柔的光彩,“我們進去吧?!?/br>程璟沉默了一下,推著沈重陽進了堂屋。堂屋也是一片喜慶的顏色,紅木案桌上擺著兩只粗.大且鎏金的大紅蠟燭,上面兩點火焰在白天亮堂的光線下跳動著,將熄又起的樣子。沈重陽直接省略了拜堂的環節,連放在一旁近在咫尺的喜服都懶得換,催著程璟將他推進房間,打算喝個交杯酒直奔主題。程璟將他扶到床上,步伐緩慢地走到桌子旁邊,伸手撈過玉瓶,倒了兩杯合巹酒,給沈重陽送了一杯。沈重陽含笑看著他,接過那杯酒,便要與程璟一起喝。然而程璟端著那杯所謂的合巹酒,卻如何也下不了口,沈重陽喝盡了自己杯里的酒,看見程璟還端著滿杯的合巹酒,目光微暗,伸手奪過了他手里的酒杯,一把丟到了地上,撒了一地的酒,“喝不下去就算了,這酒下了一些助興的藥,你也不需要。”沈重陽低聲說了一句,便也丟開了自己手里的杯子。“本來,這洞房花燭夜應該留在晚上才對,然而我等不了了,我很想要你......”沈重陽低聲道,他握住程璟并不瘦弱的肩膀,將他按倒在了床上。程璟有些緊張地看著他,心臟跳的很快,“我覺得,這個事情,是不是再緩緩......”他喉嚨滑了滑,干澀地出聲。“緩緩?”沈重陽撐著胳膊俯視著他,溫柔地笑道:“我等不及了,小璟,你體諒體諒我.......”聲音漸漸消了,他的手挑開程璟的衣服,露出了那大片白皙的胸膛,他的目光落到程璟漸漸赤.裸的身體上,呼吸聲重了起來,他低頭在那胸膛上落下了幾枚零散的吻,程璟深吸了一口氣,死心地閉上了眼睛。.........程璟以為之前沈重陽對他做的事情已經夠yin.靡荒唐,卻萬萬沒想到原來之前都是小打小鬧,現在他對他做的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他無法接受那個地方被進出,幾乎是崩潰地踹開了沈重陽,他跳下床,恐慌地伸手扯著褲子穿上。沈重陽按著被他踹到的腰,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仍露出了一個笑,安撫道:“這一關總得過的,你不必怕,我不會讓你痛的......”程璟極難有這種粗暴的時刻,他朝沈重陽叫道:“你沒說過要做這種事情!你不覺得惡心么?”26.NO.26鮫變(一)程璟極難有這種粗暴的時刻,他朝沈重陽叫道:“你沒說過要做這種事情!你不覺得惡心么?”沈重陽松開了捂著被踹到的腰,目光暗沉地看著他,忽地微笑著道,“這種事情?我以為你都懂的,原來還是童子雞么?男人之間想要享那魚水之歡,也不一定行那條路,若你不愿意,我教你別的,雖沒有直接交.合那般舒服,卻也稱得上人間極樂了.......”他的聲音到了最后變得低沉暗啞起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程璟,舌尖舔了舔冰冷干燥的嘴唇,“這種事情雖然不急,但遲早是要做的,你得早些習慣,我們可以做別的,你且過來。”程璟深吸一口氣,別過頭沒有看他,“太荒唐了......抱歉,我不能接受?!彼?,并沒有因為沈重陽的話產生動搖,雖然沒進去,但是那抵在那處即將破開深入進去的恐怖感覺卻一直殘留著,讓他身體連同魂魄都震動了起來,這種連身體內部都要被強制打開的感覺簡直可怕透頂。沈重陽眸色一暗,朝他伸出了一只瘦可透骨的手臂,“小璟,過來,”他輕聲喚道,平靜的語氣帶上了些許的強硬,“現在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也說了愿意和我在一起的不是么?”程璟心里一顫,看了沈重陽伸出來的那只蒼白枯瘦的手臂一眼,目光落到他那蒼白瘦削的臉上,手指緊握成了一個拳,良久,才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緩慢而沉重地伸展拳頭用手指虛虛地握住了沈重陽那只冰冷的手。“這就對了,”沈重陽臉上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他冰冷的拇指彎曲著摩挲程璟握住他手指的手背,忽地動作輕柔地將程璟的手反握在掌心之中,使勁一把將他拉回到了床上,翻身壓在他身上,低笑道:“放心,我會給你一個緩沖的時間,等你適應之后我們再行周公之禮,現在,我來教你做別的.......”程璟僵著身體,緊閉著雙眼沒有看他。沈重陽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手上卻毫不客氣地一把褪下了程璟的褲子,俯身.下去。----------------另一邊離瑜州不遠的一處客棧之中,一個與同桌青年相談甚歡的少女表情忽然變了,她猛地推開眼前的桌子站了起來,沖出了門,她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咬牙切齒地看著瑜州城的方向,手指緊緊地捏成了一個拳頭。“怎么了,焦蘭姑娘?”跟著跑出來的青年關切地問。少女猙獰的面色瞬間平緩下來,她轉身看向青年,道:“我想快些去瑜州,你能幫我的吧?!彼哪抗獗派涑鲆魂嚭猓o緊地盯著青年青年臉色急不可察地滯住了一會兒,便順從地應道:“自然,焦蘭姑娘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只要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少女扯扯嘴角,“如此,現在便出發吧?!?/br>青年男人應了一聲,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