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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悠悠一笑:“九哥說的沒錯,那位分壇主,叫什么來著…”輕撫發(fā)絲的少女想不起來,干脆忽略了這一點:“反正他就是欺生,且人若到了史天王床上,背后的勢力自然由受用了美人的史天王頂著…”她嘲弄的掀了掀嘴角:“只是他沒料到,自家教主會派個絕色美人來當使者,這個美人還好巧不巧是他們少教主…”于是,飛蓬公子來了個順手推舟,去天王號上大鬧了一出。“是啊,不過這一回真是可惜…”宮九不無遺憾的嘆了口氣:“那個流寇頭子太小心了,對美人都派個替身先去試探…”試探的方法自然不言而喻,以飛蓬被玉羅剎寵著、在魔教被捧著的地位,怎么能忍:“于是,他終究還是成功跑了。”宮主亦是嘆息:“九哥,要是飛蓬公子會武功多好…”史天王估計便沒機會見天王號火起而及時逃離了。“有得必有失,天下哪有十全十美?”宮九悠然一笑:“太過優(yōu)秀必遭天妒,本公子覺得,吾那位表弟正是如此…”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宮九下令道:“接下來怎么‘為民除害’,就交給你了。”少女笑意燦爛而甜膩:“九哥放心。”她無辜的眨了眨美眸,毫無乘火打劫的愧疚:“我先去找葉城主和蝙蝠公子,大家一起合計合計好了。”“不錯,此事由汝全權(quán)處理…”宮九啞然失笑,揉亂其滿頭青絲,起身而去:“我去看沙曼。”渾然不知,他的好meimei在背后表情倏爾猙獰。海灘之上,宮九驀然停住步伐:“表弟,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回了魔教。”如火夕陽映照之下,軟軟倒在地上的美人面頰染上紅暈,自是我見猶憐,可和飛蓬盛極的容顏比起來,沙曼簡直如玉石邊的瓦礫,毫無光彩堪言,她不甘的瞅著飛蓬,連一個回眸都沒能換來,宮九則皺眉將之抱了起來。飛蓬隨意的掃了她一眼:“表兄,你的小夫人鞭子練得不錯。”聽宮九呼吸一凝,他彎了彎唇角,手里的長鞭突然一抖,發(fā)出響亮的聲音,宮九身軀rou眼可見的一軟,喘息粗重起來,飛蓬笑意更深,動作亦是加大,鞭影在宮九眼前晃蕩不休,一盞茶之后,宮九再受不住的倒地哀求起來,在飛蓬如其所愿的將皮鞭重重落下時,臉色盡是狂熱癡迷。被宮九隨手丟到一邊的沙曼眸中盡是鄙夷,但下一刻,她陡然瞪大了眼睛,只因飛蓬忽以最重的力度狠狠一鞭子甩了下去,被他抖成利劍形狀的鞭頭直插宮九心口,力度之大自不必提,眼見就要血濺三尺,宮九在生死關(guān)頭清醒過來,極其狼狽的向外一滾,鞭子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非常清晰的血痕,其一身冷汗的劇烈喘息,額角則熱汗淋漓,而飛蓬笑容如秋風,既溫和又凜冽:“表兄,這般再來幾次,汝之病定會無藥而愈,省心省力還省錢,如何?”“……”因飛蓬身上一點殺意惡意都沒有,放松了警惕差點死于非命的宮九不自覺露出抓狂的控訴之意。受吳明所托幫自己徒弟改掉壞毛病的飛蓬毫不在意,他蹲下身用自己衣袍下擺幫其擦了擦額頭的汗,面不改色的再次勸解:“我、葉孤城、宮主甚至是吳明前輩,大家都很樂意幫你,嗯,一天七八次,我覺得,汝三天就會治愈。”“你閉嘴!”宮九黑著臉喝道,這一回完全沒有平日的貴公子風范,飛蓬無辜的眨了眨眼睫毛,無雙的容顏露出些許委屈,宮九表情一噎,更沒好氣道:“你夠了!”他幾近崩潰的起身便走,根本沒有理會平時倍受寵愛的沙曼。見狀,飛蓬斂眉毫無感情的瞥過咬唇不語的女子,很放心的起身而去,有這次的教訓(xùn),宮九想必會收斂很多,吳明前輩的囑托自己已經(jīng)做到,魔教分壇事務(wù)亦是處理完畢,接下來去哪里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灑然離去的飛蓬自是不知,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為被正編撰兵器榜的百曉生、大智大通等人所知,靈機一動將兵器榜形式一變,在武林中引發(fā)了巨大浪潮。作者有話要說:看原著一點都不覺得沙曼是宮九的真愛【托腮】接下來還是楚留香劇情,畢竟大家明白的,飛蓬和西門吹雪同歲二十,太年輕還不是走陸小鳳劇情的時候第13章拾叁·江湖榜出美名揚夜色凄迷、燭光搖曳,似淚滴般點點落下,奢|靡的大床咯吱作響,已放下的絲帳內(nèi)傳出隱約的水聲和嗚|咽|啜|泣,久久無有消弭,直到一聲軟糯的驚呼傳出:“啊!”繼而一只膚如白玉的手伸出,準確無誤的按在床下某處,屋內(nèi)瞬間燈火通明。玉羅剎疏懶的聲音響起:“伺候的不錯,都下去吧。”眉尖一點朱砂,美麗的少女艱難下床,身后還跟著一個長相相似的少年,竟是一對雙胞胎姐弟,身上全是隱|靡|綺|麗的痕|跡,但才發(fā)|泄完欲|望的玉羅剎瞥過他們腳步踉蹌的背影,風流邪肆的眼眸里似乎含著柔和笑意,然仔細一瞧便發(fā)覺內(nèi)里全無感情,他只抬眉淡淡問道:“鬼醫(yī),深夜來尋,出什么事了?”一只小小的蠱蟲正乖乖巧巧停在羅剎教主的指尖。早已習慣玉羅剎這般做派的鬼醫(yī)來了有一會兒,只是未曾打擾對方,直到現(xiàn)在才從陰影中邁出并稟報了情況:“教主,東南急報…”他臉色略有古怪:“少主把史天王玩了個半殘,其后將與之有勾結(jié)的分壇清洗了一番,最高層還剩下一半不到…”略一思忖,玉羅剎就敏銳的明白過來:“天寶是用鬼醫(yī)弟子飛蓬的名義去的吧?”只怕鬼醫(yī)是被東南分壇告了一狀,因此看似認罪、實則來解釋前因后果。不出意外看見鬼醫(yī)頷首默認,玉羅剎嗤笑道:“天寶只殺了一半,還是太手軟了…”對自己兒子信任之極的玉教主自不會覺得玉天寶有錯,那么錯誤當然在別人身上:“哈,最近這些年,吾對他們似乎太寬善了呢,鬼醫(yī),傳吾之令,派左右護法親去東南分壇,另今年的各方巡視,汝親自去…”玉羅剎笑容溫和得讓鬼醫(yī)直直打了個寒顫:“記得帶上你的大徒弟和關(guān)門弟子,查出一個、嚴懲一個。”待日后天寶身份曝光,則飛蓬的威望和多年隱忍偽裝的心機自成其之盛名,頓了一下,他又冠冕堂皇笑道:“鬼醫(yī)傳人飛蓬為我西方魔教立了不少功勞,按規(guī)當有所獎賞,因其年少流連江湖,吾賜他隨時巡查之權(quán),必要時當能調(diào)動各地隱藏力量,此為圣子之位,與上代圣女相屬。”說著,其丟下了一塊發(fā)著淡淡銀色光輝的令牌,又輕嘆一聲:“阿婕身隕后,此令由我收回,現(xiàn)在你將之交給…飛蓬吧。”正為各地默哀的鬼醫(yī)躬身一禮:“是,屬下明白…”他自覺退了下去,腳步飛速直奔左右護法的住地,可手緊緊攥著令牌,眸中有一閃而逝的淚光和悠遠的怨懟不甘,卻不知玉羅剎幽幽一嘆,不知是為自